兰芳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就问:“谁呀?” 何金贵知道躲不开了, 得很不好意思,说:“是我,金贵。” 兰芳嫂的叫声从茅房传来:“金贵你别走,我忘带纸了,赶紧给我拿点纸,冻死了。” 何金贵愣了一下,这都是什么破事,这不是开玩笑吗? 但这天这么冷,要是兰芳嫂这样蹲下去,还不真给冻死? 何金贵说:“我也没纸。” 兰芳嫂说:“西屋 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拿过来就行。” 何金贵没办法,进屋找了一个作业本过来了。 他别着身子,让自己不忘里看,把纸递过去就想离开。 兰芳嫂接过纸以后拉住了何金贵的手:“金贵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在茅房蹲着,闷得慌。” 何金贵一愣,知道兰芳嫂还没有拉完:“聊个 啊!臭的要死。” “我咋不信哩?你转过身我看能臭死你不!”兰芳嫂的语气十分坚定。 何金贵一回头,直接傻眼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到了。 他的心里 动了起来。 何金贵盯着兰芳嫂惊呆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女人的那里。心里又 动又兴奋,还有点紧张。 兰芳嫂格格一笑:“看什么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 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何金贵摇摇头:“好像真没见过?咋了?你想让我给你擦?” 兰芳嫂脸一红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何金贵白了她一眼:“切,搞的我愿意看一样。我又不是没长!” 何金贵走出茅房,在外面等着,但是脑海里还是不断跳出芬兰嫂刚才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兰芳嫂解决完出来了,笑着说:“金贵啊,多亏你来了,不然嫂子要冻死了,赶紧上屋里坐。” 何金贵走进屋子,这时候大憨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兰芳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兰芳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金贵来,我衣服都淋 了。” 金贵怕大憨误会,赶紧帮着兰芳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大憨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兰芳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金贵给我送纸嘛,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你管得着么?” 大憨说:“金贵,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 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何金贵笑笑, 本没在乎。 其实何金贵跟兰芳嫂很 ,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兰芳经常跟何金贵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经常开玩笑,大憨也不在意。 大憨这人不错,是何金贵在黑石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大憨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何金贵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 什么的,也让大憨打打牙祭。 大憨 下棋,何金贵也一样。 二人关系好的很,所以兰芳嫂待何金贵很好。 何金贵问:“嫂子,俺娘让俺过来,你找我有啥事?” 何金贵这么一问,兰芳和大憨都红了脸。 兰芳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么拜七啊。” 何金贵一愣;“拜七有什么好教的?” 兰芳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 ,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奥妙无穷。” 何金贵没听懂,在他的心里拜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就说说话,能有啥好玩的? 一直到后来,他才明白, 情就不是那回事。 大憨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大憨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兰芳嫂拉住了金贵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铺好了 ,一 新被子,都准备的好好的 进屋里后兰芳嫂就开始 何金贵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何金贵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兰芳嫂,你干啥?” 兰芳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么做男人啊。” “那你别扯我衣服啊!” “笨蛋,穿着衣服咋整?” 金贵纳闷,做男人和穿衣服有啥关系?但他知道兰芳嫂肯定是想占便宜 大憨还在外面呢,这要是被他男人听见,还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大憨哥,大憨哥那么可怜。” 兰芳嫂在金贵的 脯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子,是大憨让我叫你来哩,他那个地方不行了。” 何金贵还是没听明白:“啥地方不行了?” 兰芳嫂脸红得就像秋天里的包谷:“你…………傻啊,就是那个地方,下面的那个不行了。” 何金贵这回听明白了,可还是不懂,“俺娘让我来你家,就是让你教我怎么做男人?” 兰芳嫂说:“是啊,姐夫就是要给小姨子拜七的,男的结婚也要找嫂子调教,这是规矩。” 何金贵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 七八糟的?简直就是瞎搞? “还是算了嫂子,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嘛。”何金贵说着躲着,还系着扣子。 兰芳嫂却不肯放过他,伸手往他 上摸了过来,说:“谁戳脊梁骨?这是规矩,规矩懂吗,金贵,嫂子稀罕死你了。” 兰芳嫂抱住了何金贵的 ,亲了上去,金贵顿时觉得恶心的不行, 脸 得都是口水。 按说张兰芳是有名的村花,在黑石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很多男人看到兰芳嫂,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 颠 颠的往上凑。 可是何金贵的年纪还小, 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兰芳嫂的主动,差点吓得何金贵 *痿,几乎掉了魂。 何金贵不断的往后挪,就差没把墙撞倒了。 兰芳嫂的吻继续在金贵的脸上飞舞,雨点一样,还吧唧吧唧作响。大憨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大憨没有做声,心里还美得不行,好像他占便宜了似的。 何金贵长大了,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壮实的很。 村里的大姑娘小闺女都稀罕他,暗恋他。 像兰芳嫂这样的,金贵没遇到过,吓得不行。 觉得丢脸丢到家了,这要是让乡亲们和大憨知道了,他还咋做人? 兰芳嫂的声音很小,当然,他不怕外面的大憨听见,就怕何金贵胆怯:“金贵,俺答应婶子了,这事我就得办好,你就听我的吧。” 兰芳嫂一边说,一边拉过何金贵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 何金贵看大憨还上赶着让自己去,那还怕什么? 他虽然胆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随着兰芳嫂的手开始移动,画圆。 慢慢的,兰芳嫂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闪过,金贵觉得都睁不开眼了。 兰芳嫂抓着金贵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何金贵的心里很纠结,想把手拿走,又舍不得,不拿走又害怕。 “别,别这样,我害怕…………”何金贵想把手 出来,可是兰芳死死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挤 。 一股暖 顺着何金贵的手臂直达全身,他的眼前有点眩晕。 过一会儿,兰芳嫂还是抓着他的手慢慢引导。 何金贵再也受不了拉, 就把兰芳嫂推开了,气坏了,脸红的跟猴 股似的冲了出去。 刚跑出来,后面的大憨就叫了一声:“金贵!你干啥去?” 何金贵没好气地说:“我回家!” 大憨说:“金贵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金贵没办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大憨的鼻子嚷嚷道:“大憨你不是个人,你咋能让你老婆干这事?” 大憨苦苦一笑,拉住了何金贵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头上,说“金贵,哥是残废,你就当帮哥的忙,行不?” 何金贵一下甩开了大憨的袖子:“你胡扯,哪有让自己老婆干这事的?你甘心做乌 王八蛋?” 大憨生气了,怒道:“你叫个 啊!怕人听不到是不?这是哥残废了,我要是好好的,能轮到你?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何金贵说:“我没觉得占便宜啊?大憨哥,你告诉我,拜七到底是咋回事???” 大憨语重心长,把金贵拉过来坐下,开始说话。 大憨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男女那点事都告诉了金贵,一直到深夜。 听得金贵面红耳赤,心里 动的不得了! 兰芳嫂就在里屋听着,大憨给何金贵传授经验,她也一句话没丢,全听进了耳朵里,心里难受的猫抓一样。 大憨最后问金贵:“听懂了吗?” 何金贵点点头说:“听懂了。” 大憨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进里屋找你嫂子去啊。她都等不及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