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从此以后,我跟你,不再以兄弟之称!你对我,只有夺之仇!”凌诀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现在还不能对羽林做什么,他一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就会想到他的大婚被羽林破坏了! “你放心,我会对澜儿好的。”羽林挑衅道,或许,他是该发挥自己的主权了。 澜儿,多么亲切的称呼,也只有亲近的人才能这么称呼夏微澜,此后,他也可以,因为他即将娶夏微澜,成为她的丈夫她的主宰。而凌诀,只是一个旧情人,慢慢的,她会忘记这个人。 “我们,走着瞧。”这时候,凌诀占了下风,他为什么会犹豫不决,为什么那时候不去向皇上请旨,这样就有理由驳回求亲信了。 “凌诀,对不起,澜儿我真的割舍不了,你这个兄弟,我也只有下辈子再了。”羽林叹气,儿女情长什么的他还是看重了。 “王子在说些什么,他这种人怎么配跟王子称兄道弟呢?”老太监在一边煽风点火,为羽林倒了一杯水。 刚刚凌诀动手的时候他就想叫外面的侍卫进来将他拿下,还不是看在羽林跟他关系好的份上。 老太监是国君身边的人,因为国君心疼羽林所以经常让他来看望羽林,久而久之对他生了点情,羽林也常常在他面前提起凌诀,当初遇难那么多杀手他都可以活着出来,一点也不简单。 一个风倜傥的桑国王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战王世子,居然为了同一个女子大打出手,实在让人觉不值。 “是不配,是我不配,是我先辜负了这份情。”羽林垂下眼睑,在这王,能有手足之情那就是太打西边出来了。 “王子大了,也该经历一些事情了,你看看,这王多好,将来和王子妃携手去看,多美的一件事。”老太监扶着羽林躺下,他一生无子,也算是将羽林当成自己的孩子,不过他也是想想罢了,毕竟让别人知道了这是要杀头的罪。 “我累了,出去吧。”羽林闭上眼睛。 凌诀在经过夏微澜住的地方停了停,没有老太监看管,这些小太监随便用个银子糊一下,他就可以去看看夏微澜,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为了夏微澜的名声,而且那老太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上来,被他知道可就不好了。 “澜儿,等我。”凌诀再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跟着小太监去了北苑,那是离承乾殿最远的殿了,不得不说,国君的算盘打的特别好。 “小姐,走远了……”杜若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嘟着嘴,她原以为凌诀会对夏微澜说些什么话,可是并没有。 也许,是一种保护夏微澜的方式吧。 “好。”夏微澜强颜笑,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这样不好的么?她就不用担心凌诀会跟羽林打起来,惹怒国君, 可是夏微澜,你哭什么? “小姐,你别哭啊!”杜若赶紧拿手绢帮夏微澜擦干眼泪,这王最忌讳眼泪,劝着夏微澜的同时,她也哭了。 这一路的颠簸她都不觉得累,可是在这里住一天,她都担惊受怕,万一王有歹徒要杀小姐该怎么办?她又不会武功,自身难保,还怎么保护小姐? 她越来越想凌国的一切,越来越想在侯府的子,可是她都不敢和夏微澜说,怕说了,夏微澜就会让人送她回凌国,独自一人在桑国应对。 她不舍的凌国,也不舍的夏微澜,对她来说,哪里有夏微澜哪里就是她的家。 “小姐别哭了,杜若还是那句话,我永远待在你的身边。” “夏姑娘,你现在是待嫁之身,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老太监是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泣声,他是看不惯二人眉来眼去,再怎么说夏微澜也是未来的王子妃:“待会你还要参加给使臣接风洗尘的宴席,眼睛红通通的去可不好。” 夏微澜了一口气,平稳了下心情:“多谢公公指点,待会是有人来带我去么?” “您是跟羽林王子一起去的,杂家先回去复命了。” “公公慢走。”夏微澜面无表情的起身,从一边的柜子里随便挑出一件青长裙。 刚刚还哭的那么伤心,现在却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杜若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姐要去么?” 羽林对她那么好,如果她不想去肯定会允许的,这么做羽林和国君也会很高兴的,毕竟是为凌诀摆的宴席,她不去不就证明了她不想见到凌诀么? “去?为什么不去,凌诀不是和亲使臣,我如果不去,岂不是坏了规矩?”杜若想的没错,但是国君更想看到的是她和凌诀装作不对方的样子吧? 他要的不就是凌诀和自己变成陌路人么?那她这么做,是给了国君报复的最好的效果。 “怎么什么事情都发生在小姐身上呢?”杜若拿着簪子在夏微澜头上比划着,觉得这不好那也不好,完全没了在侯府给夏微澜梳头的兴致了。 夏微澜苦笑,是啊,怎么什么事都遇到她了? 可能是老天爷觉得他给了自己两次生命对她太好了,所以让她多经历一些磨难,多明白一些道理后才会尘埃落定吧。 夏微澜突然羡慕起了夏玉莹,虽然她现在在太师府过得不怎么好,也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了,再看看自己,颠沛离,想要逃离这王却逃不开。 她以为凭自己可以说服羽林不要娶她,到了王才发现,羽林没有权利决定这事,所以的主权都在国君手里,他不仅要为了给儿子娶到美娇娘,还要将战王妃给他的痛苦还给凌诀。 “好了。”在夏微澜发呆的时候,杜若就帮她梳好了头发。 “你今天手是抖了么?竟然给我个这么难看的发饰。”夏微澜笑着从椅子上起来,却被站在门边的一众丫鬟吓到了,她们的手里拿着梳子首饰以及衣服。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