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l县的任务已经收尾完毕,随时可以启程,踏上新的旅途。 晚上吃的面皮,吃完后霍贤就自觉的去收拾行李,郑砚躺在上思索,在本上写写画画,开始整理末世需要注意的事项。 写着写着想,我这算不算是个预言家…… 霍贤已经将行李收拾好了,其实没多少需要带的,只是一些常用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整理进行李箱,收进空间。 明天两人完全可以轻装上阵,最后,霍贤将一个小包袱放在头,非常显眼,大概是提醒自己明天不要忘记带。 郑砚放下手机,伸手找他要,说:“给我,我放空间里。” 男人上躺在他旁边,闻言警觉的坐起来,拎着包袱去客厅,收起来。 郑砚:“……”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是非看不可,竟然有事瞒着我?人之间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忠诚和信任啊! 郑砚光脚跳下,蹑手蹑脚跟过去,透过门,看到男人把包袱放在沙发夹里。 郑侦探想,初步猜测是比较柔软的东西,可以捏扁圆,沙发夹都得进去。 霍贤把沙发垫摆好,却没回卧室,坐在沙发上发呆。 郑砚故作无事的走过去,倒了杯水喝,走过去问:“在这发什么愣,明天还要早起。” 霍贤目光在他股上顿了几秒,什么也没说,起身拉着他回卧室去了。 上躺了十多分钟,郑砚假借上厕所,若无其事的进去客厅,虎扑到沙发上,从沙发夹捞出来包袱,愤怒的展开一看: 里面窝着一个布团,散发出一股咸腥的、催情的味道。 “……”郑砚斯巴达的继续掏布团,里面掉出来两件内,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第36章 踏上征途 上面的斑渍是什么?还有那眼的图案和样式,这不是他的内吗?另一条大号的应该是霍贤的,他收集内干嘛? 继续看单,印着白的,已经凝结的痕迹……是吗……卧槽霍贤这个大变态! 这本就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单和内! 木板门吱嘎响起来,霍贤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 直到看到他手中的东西,脸红,三两步走过来,将东西夺过。单和内都折叠好,放在一起,无比珍而重之的,像个宝贝一样,装进崭新的小包袱里。 郑砚已经无法直视他,摊开手说:“给我,扔了!” 霍贤不为所动,拒绝道:“不,纪念。” 郑砚:“……” “这有什么好纪念的,你快给我!” 然后男人冷淡的瞟他一眼,意有所指道:“睹物思事。” 郑砚:“……” 确实,从上次到现在,已经十天没做了。男人刚尝到甜头,正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那个人就径自拔出去了。这种觉……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着汉全席,只给吃了一口。 所以他最初的担忧很有先见之明。 话虽如此……郑砚心情复杂的看他。就看见男人的帐篷举起来,手脚板正的收拢一起,像是难以忍受一般,想要亲近,却又离他很远。 睹物思事什么的……郑砚简直无言以对,其实他股早就不疼了,只是觉得…… 郑砚认真的问:“霍贤,你能让我上一次么,你一次我一次,对半分,比较公平。” 他对这个问题,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然而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霍贤竟然点点头,说:“能。” 郑砚登时大喜,手脚的就扑上来,自言自语的说:“这回该我了,大爷很温柔的。” 霍贤任由他在身上摸索,低头看他的发旋,哑声道:“后面好了?” 郑砚哪里有时间分析他话中的含义,一边对着男人的腹肌口水,一边胡点点头,手指滑向他部。 男人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俯身将他的整只耳朵含住,笑道:“你随时能上我,在你打得过我的时候。” 说完不等他反应,男人把他往身前一捞,重重在大腿上,手指沿着向下探去,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沉沉响起,“你点的火,你负责熄灭。” 这十天虽然两人时刻在一起,但上却扎扎实实的是小别胜新婚。 连都没来得及回,男人扣住他的灭火器的手腕,猛烈而快速的冲撞。 郑砚气都不匀,偏偏男人此时停下,摩挲他的嘴,道:“叫师父,叫就给你。” 混混沌沌中,郑砚下定决心以后还是有规律的做好了。如果一直如此,闷着男人很久,厚积不发,等他一朝得以发,绝对是刀光剑影,不给他活路。 由于两人是自驾行,不赶车,郑砚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醒过来。 霍贤也没叫他,起了个大早熬粥,做两小时运动,然后捧着手机躺在上,戴着耳机看丧尸电影,边看边写,整理资料。 发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睫轻微眨动。霍贤起身下把早餐端来,走进卧室的时候郑砚果然已经醒过来。 郑砚醒来就嚷嚷着要吃饭,霍贤架着个小桌子放在上,端上清粥和小菜。 郑砚一看,冷漠的说:“我不吃这个。” 霍贤毫不退让,摆上筷子和勺,简单道:“听话,现在只能吃这个。” “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决定自己吃什么,你马上给我拿走,不然我摔了啊!” 霍贤垂着手,漠然道:“力不错,再来一次?” 郑砚:“……” 这本就是威胁! 吃完早餐十二点多,两人装好行李,确定没有遗漏的,就拎着帅助手和水壶上路了。 霍贤开车,他坐在副驾驶座,帅助手和水壶在后座。 郑砚侧着身体,避免股和车座正面接触,胳膊拄着车窗,忧伤的看着窗外。 等了几分钟,霍贤迟迟不开车,郑砚扭头看向他,面高大的影罩过来。郑砚汗炸起一动不动,心里得意的想知错了吧,这就是威胁我的下场,你以为我是好惹的吗……我不但不好惹,而且不好哄…… 男人气息在他脸上,系好安全带,坐回原座,走人。 郑砚:“……” 前边的公路向前无限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专注的开车,郑砚恹恹的靠着车窗,望着窗外单调的景,耳边只有水壶打呼噜的声音。 霍贤好像全然不知道他们在生气……这种一个人生气的觉……太蛋碎了…… 拐过一道弯,郑砚才想起来他们这次行程,完全是茫然的,没有目的地可言的旅途。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霍贤这是要往哪开? 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工作,不要跟人计较,霍贤他只有一神经…… 郑砚侧头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霍贤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从身后拿出一张地图给他,上面用红笔弯曲勾出一道曲线,曲折蜿蜒向前,横跨二十个省,几百个市区,几乎覆盖整个天朝。 霍贤道:“时间赶得紧,行程会很匆促,想在哪玩,标出来。” 随后他手里一只马克笔。 郑砚握着笔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问:“你……什么时候的?” 他们几乎时刻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霍贤做了这些准备? 霍贤实话实说道:“完你之后。” 郑砚:“……” 不要脸!郑砚又生气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a县,离l县不远。两人到达之后,直接开往批发市场,在当地购置许多的土特产。譬如新鲜的杨桃、香蕉、话梅、荔枝、木瓜等等,在当地都很便宜,口味鲜美,价格却比市场上低廉许多,个头和质量又比市场上,看起来还要好一些。 买完土特产,在这座县城基本没什么可用的了,天已半黑,离下一个目的地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正说吃完饭,连夜赶往,在小饭馆碰上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来a县批货的,郑砚侧耳听了一会,登时喜不自胜。 末世里照明很不方便,发电设备和汽油柴油届时都是珍品,能省则省。但是晚上没有光又很危险,他怎么没想到买点蜡!烛呢! 那几个人是倒腾蜡烛的,从a县运往别的县市,给人送货,赚点倒手费。 a县有一家很大的厂子,专门生产蜡烛。 这下要在a县继续逗留一天了。 郑砚将想法告诉霍贤,霍贤也觉得可行。于是郑砚安排他去跟人搭讪,没多大一会,搭讪成功。两桌人凑到一桌吃饭,相互称兄道弟,得知他们是私人订购蜡烛,和他们没有业务往来,也没有所谓的生意竞争。 那些人很快的保证,明天带他们一起去买蜡烛。 毕竟只是随手帮忙,他们给厂家拉来客户,也是稳赚不赔,到时候吃点回扣也说不定。 谈妥之后,霍贤和郑砚跟着那拨人就宿在一家旅馆。 小生意人,手头都不宽裕,这家小旅馆太幽僻了,设施也很落后。没有热水不要紧,反正不是冬天,居然连凉水都没有! 跑了一天浑身黏黏糊糊的,郑砚表示不洗澡睡不着。 霍贤下楼找老板要了几桶凉水,让他站在窗边,拿着马勺从头到脚慢慢浇,勉强给他洗了个澡。 旅馆的也硬梆梆的,躺着很不舒服,单也像是用了很久,泛着微微的黄。 让郑砚坐在一边,霍贤从空间换出一张大,旅馆的两张单人则收进空间。 忙碌一天,躺在上就沉沉睡着了。第二天和那拨人前往蜡烛厂,这家厂子在a县外围,占据很大的一片地,看起来规模还不小,将他们介绍给厂子经理,郑砚从空间拿出两条烟,给那伙人当作谢礼。 这烟一看就是好烟,那几人笑得合不拢嘴,收下了。 蜡烛厂的分类很多,有红、黄、蓝很漂亮的,软乎乎的生蜡烛,还有其形各异的水果蜡烛,小动物蜡烛。 郑砚一一否决,挑选的这种蜡烛是非常实用的长烛,约有两手指的细,多为红和白,颜单调,款式也单调,但是非常实用,大量批发也不过六六钱一。 这是厂家直销价,如果经过中间人几番倒手,价格就提上去了。 农村小商店约莫卖一块五一,城里要更贵一些。 这种东西是必需品,在末世是奢饰品,价格便宜,也花不出钱来。 蜡烛厂这种蜡烛目前存稿十万支,两人悉数包圆,花了六万。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