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对方,好半天之后才渐渐松开。 从霍誉非手里接过行李,揽住他肩膀,批评道:“小骗子。” 霍誉非立刻转头看了看他,给自己辩白:“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你。” 顾骋绷着脸,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霍誉非眨眨眼,装可怜:“宝贝,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啦。” 顾骋因为假装生气而绷起来的脸部肌,慢慢的放松了。 他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明白霍誉非说的不仅仅是接机这一件事。 他们上楼,顾骋掏出钥匙开门,把箱子提了进卧室,同时问霍誉非:“这一次能在家呆多久?” 霍誉非换好拖鞋跟进来,从后面抱住他:“两三天应该有吧,非洲那边出了点状况,反正也没办法开工。” 顾骋说:“那么把你的东西取出来?” 霍誉非“嗯”了一声。 顾骋要弯开箱子,被搂着动不了,就拍了拍圈在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霍誉非非但不松,还搂得更加紧了一点:“宝贝,不要管什么箱子了,我才回家,你都不想我吗?” 顾骋停顿了几秒,扶着箱子的手一松,猛然转身,把霍誉非推到了柜子上,倾身就吻了上去。马上,他就得到了更加热烈的回应。 两个人很快就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抚摸着对方身体,开始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倒在了上。 霍誉非着顾骋的肩膀,从脖颈一路吻到锁骨、膛、肚脐、人鱼线……还要继续往下的时候,被猛然拉了起来,然后一个反转,在了上。 急促而火热的呼在一起,霍誉非仰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小兔子,忍不住带着点情的味道笑了:“宝贝,今天不想先来吗?” 红眼睛的小兔子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深深呼了几下,忽然俯身吻了下来,或者说是啃,立刻就留下了一片漉漉的红印子。 霍誉非几乎是带着呻叫了一句:“宝贝,怎么了?” 顾骋热烫的嘴从小腹的肌上抬起来几毫米:“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要你。”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的手从和铺之间的隙伸了进去,然后往下—— 被霍誉非抓住了手腕。 “宝贝——”他脸发红,笑容有点无奈,动作却很坚决。 顾骋沉默了一会,没有坚持。 但是紧接着,他忽然坐了起来,迅速的解开了衬衫最后几粒扣子,掉了已经拉开拉链的长,之后动作慢了下来。 霍誉非有点怔怔的看着对方。 顾骋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眼睛,把白的内也鲁的拽了下来。 然后长腿一跨,骑在了他的上。 俯下身吻了吻霍誉非:“这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吧~ 随着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越来越久,沉于收集小兔子周边的誉非终于把家里布置成了货真价实的兔子窝。 下定决心要宠小向葵一辈子的顾骋终于按捺不住:以后不准再买和兔子有关的东西了。 路过蛋糕店的橱窗,誉非眼巴巴的停了下来。 顾骋看了眼摆在里面的兔子蛋糕,冷冰冰道:兔子的,不准吃。 誉非:……哦。 然后买了个狐狸的。 回家之后,换了种法子,终于还是吃到了甜甜的兔子。 第84章 离出走? 这个样子? 眼前的画面视觉冲击太强,霍誉非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然而顾骋已经等不及了,把他的忍耐当成默认。着霍誉非的肩膀,细细密密的吻下来。 很热、很甜。 霍誉非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然后骤然把对方掀翻,恶狠狠的掌握了主动权,从上到下,快速而迫切的抚摸着、深入着,然后含住了顾骋最动的地方。 热烈的帮助他释放出来。 随即翻身而起,有点狈的冲进浴室。 如果再晚哪怕一秒,他恐怕就要忍不住,做出可能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 冷水从头顶薄而下,霍誉非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白瓷砖上,滚烫的呼很快在面砖上结成一小片薄薄的水雾,随即就被头顶洒出的冷水淹没了。 他微微蹙眉,平时活泼带笑的神情一扫而空,反而变得格外严肃,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但事实上,现在霍誉非脑子里就只有光光只剩下一件衬衫的小兔子。 尤其那件衬衫还没有扣扣子,松松散散挂在肩膀上,出被自己烙下斑斓吻痕的膛。 等等,霍誉非呼灼热,换一个画面。 然而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几乎不受控制,不但没办法把眼前越加生动鲜明的画面擦除,还开始继续幻想别的,比如——? 霍誉非无可奈何的捂住了眼睛,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霍誉非反复冲了好几遍冷水澡,关上花洒的时候,蹙紧的眉头仍然没办法松开。 所以他要怎么解释? 他的小兔子做到这样一步还被拒绝,一定在外面想东想西、胡思想了吧。 但是他好像也没办法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霍誉非拿巾用力了头发,匆匆拉开门走出去。 卧室凌的铺已经被收拾整齐,窗户也打开了,之前那种糜的甜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b市初秋夹杂着碎叶气息的干燥夜晚。 好像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霍誉非擦了擦头发,走进起居室。 顾骋已经换上了整整齐齐的一身——立领的白衬衣,黑长。这好像是他唯一的一身正装,也是霍誉非为他准备的。 这让霍誉非有点惴惴不安。 顾骋看见霍誉非的同时就抬起了下巴,神自然,并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擦。” 等到霍誉非坐下,顾骋从他手中接过了巾。 单膝跪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帮霍誉非擦头发,他动作很温柔,一时间起居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巾微微摩擦发出的轻微声音。 等擦了一会,顾骋就拿开巾,用手在柔顺的发丝里穿梭了几下,觉得还是有点,就又擦了几遍。然后起身,把巾放回浴室,回来的时候,给霍誉非面前放了一杯水。 然后坐在了他旁边。 “誉非……” “我你宝贝。” 顾骋被他打岔了这么一下子,不由得微微笑了。 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从茶几下面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默默的推到了霍誉非面前。 霍誉非不由得侧过身,神情有点认真了:“这是什么?” “这次的片酬。”顾骋说,微微迟疑了一下,他又加了两个字,“给你的。” 霍誉非一时没搭话。 话说他绕着弯子投资李贺的剧组,就是为了让顾骋能够光明正大通过自己的努力多赚一点钱,然后可以拿这笔钱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那天从星港城走出来时,雪梨清的夜之下,小兔子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让霍誉非一瞬间就了悟了对方的心情。 他知道顾骋想做什么,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向他开口。 所以他要怎么样做呢? 刚好有这样一个机会。 然而现在,看着桌子上薄薄的一张卡片,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誉非声音迟疑:“宝贝……” 顾骋抬眼看向他。 “这个你留着……可以做其他更多事。”霍誉非着卡片上几个凸起来的数字,慢慢将它推了回去。 然后偷偷看看顾骋,好像是在观察他的态度,又好像是希望他不要因此生气。 更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觉的撒娇卖可怜。 顾骋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卡片拿在了手里,反复转了转,头也不抬的问:“你希望我收下?” 霍誉非觉得这一句话里应该没有什么陷阱,就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顾骋却没有他这样果断。 他紧紧握着这张卡,直到手心上都被凸起的文印出一串数字,才缓缓松开。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