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看着镊子从女孩颅腔内取出的那粒珠子,我皱眉道,“肿瘤?” “不是。”任雪的语气有些奇怪,我听出了无比的凝重。 “是……类似结石一样的东西。”任雪继续说道,“或者……类似舍利。” 好吧,我听说过胆结石和肾结石,但却从没听说过脑结石。至于说舍利……抱歉,我不信佛,也不了解佛教。 而且,就算这绿珠是结石或舍利,那又如何解释女孩大脑的消失? “江左,我们……”放下绿珠,任雪说出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我们结婚吧。” “结婚?”我愣了。就算是要结婚,也应该是我向你求婚吧?而且求婚的氛围……似乎也不该是在这 森的验尸间里吧? 以我对任雪的了解,她并不想过早的被婚姻束缚。 我们曾谈论过结婚的事,也只有一次,那次,任雪清清楚楚的向我表达了对婚姻的抗拒。 今儿这是怎么了?太 打西边出来了? “宝贝儿,怎么了?”听到任雪想要跟我结婚,我心里当然乐开了花。但毕竟在这样一个怪异的环境中,这个美好的词语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就是想结婚了。”任雪任 的说道,“今天我们就去领证。” “这么着急?”我越发 到任雪的不对劲。如果按照古代的标准,早已在身体上 合过的我们,其实已经算是夫 了。有句话说得好,没有夫 之名却有夫 之实,指的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 但我也知道,现代婚姻并不仅仅是同枕共眠那么简单,在这其中更包含了家庭的责任。 有了责任,我们这两个单独的个体才能称之为家庭。而组成了家庭,则更能加深我们之间相互的责任。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以责任来定义的婚姻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以无形的责任纽带将我俩紧紧捆绑到一起的,并由法律来公证的仪式。 责任……或者说,羁绊。 “你不 我吗?”看到我的犹豫,任雪皱眉问道。她的表情带着一些委屈,让我没来由的心里一疼。想要不顾一切 足她的心疼。 “宝贝儿!我当然 你!只是……太突然了,我们是不是先筹备一下婚礼?” “不要婚礼。”任雪说道,“我只要成为你的……你的 子。” 好吧,我的宝贝儿,我让你如愿以偿。就算没有婚礼又能怎样?我让你成为我的 子,而我,将要成为你的丈夫。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任雪笑了。她的笑是那样美丽,让我更加坚定了想要肩负起家庭责任的信念。 将验尸报告提 上去后,我们请了个假,来到当地民政局准备领证。 “宝贝儿,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在民政局大厅里等待领证时,我轻声问道,“你不是一直都说维持现状 好,不想太早结婚吗?” “你没听说过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吗?”任雪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调皮的笑道。 好吧,你赢了。 民政局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我俩便成为了真正的夫 。看着结婚证上江左和任雪两个名字亲密的挨在一起,我忽然有了一种明悟:我们结婚了,成为了彼此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任雪羞涩的笑道,“我现在就想回家,想和你……再做那种事情。” 哦!我的宝贝儿!看来我这七天不在家,你早已饥渴难耐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任雪拿出了一对玉戒指。在看到这对玉戒指时,我有些意外。 她说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结婚戒指并非我国习俗,而是来自于国外。现代的结婚戒指多以白金或黄金打造,为了美观,戒指上会镶嵌一些碎钻,并在上面刻有夫 双方的姓名和生 。 据我所知,很少有人用玉来打造结婚戒指。毕竟结婚戒指一般会长时间佩戴,而玉石质地很脆,实在不适合做此用途。 把属于我的那枚玉戒指拿在手中,我仔细观瞧。 虽然我不懂玉,但玉石的质地好坏还是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只见这枚戒指质地细腻,白如凝脂,一看便是上乘玉料所打造。 在戒指上并没有刻上我的名字和生 ,但在内壁上却有一些让我眼 的花纹。 正当我想要仔细观察那些花纹时,任雪从我手中轻轻拿起了那枚戒指并带在了我的左手中指上。 我奇怪了,结婚戒指不是应该带在无名指上吗? “宝贝儿,好像应该是无名指吧?”我笑道,并想要摘下那枚戒指重新戴好。 “不要。”任雪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更换手指,随后便凑了上来,在我嘴 上轻轻的吻了起来。 她的嘴 ,让我尝到了一种幸福的香味,使我不再纠结结婚戒指到底该戴在哪个手指上。 轻吻很快便演变成了热吻。我 觉我们的体温在急速升高, 火焚身这个词,恰如其分。 我也 你。 征战过后,我搂着她沉沉睡去。今天以前,她是我的女友,从今往后,她是我的 子。 今天,我结婚了。今天,我做梦了。 这是一个让我不明所以的梦。 在梦中,任雪向我笑着,她的笑容很奇怪,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又似乎 言又止。 随后,任雪转过身走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快步追了上去。 然而,无论我怎样快跑,都不能拉近我俩的距离,甚至越追越远。 我伸出手,想要努力抓住她渐渐消失在黑雾中的身影,但却无能为力。在我的手指上,那枚结婚戒指发出了淡淡的白光,白光上有一条线,通向黑雾的深处。 我知道,线的那一头,是我的 子。 随后,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将我从梦中惊醒。 “小雪!”梦醒后,我发现我的 子不见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