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女人之前就醒了后来又偷香窃吻好久的既白看到女人可的动作,忍不住沉笑出声。 低沉而富有磁的笑声在这情还没散去的房间里简直要命的勾魂。 既白看着某个躺在他怀里却又死死蒙着被子不敢看他的人,试探的拉了拉她头上的被子。 六笙认识到既白真正的一面后,决定不再给他好脸子看,把被子卷得更紧,一滚滚到最里面。 既白愣了愣,脸上笑意加深:“阿笙~” 经过一夜息而沙哑的祸害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在六笙耳边响起,既白紧紧贴着女人,将她连带被子又给拉了回来圈在怀里。 他家女人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既白忍不住甜的想,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女人还是没出来,怕她把自己闷坏,既白又轻轻拉了拉被子。 “阿笙,我坏,我认错,你先出来,有话好好说,不要把自己闷坏。” 既白好言好语劝说,六笙却越听越气。 知道自己坏还不把持些!知道自己有错还不在犯错前制止自己!现在你食餍足了,现在她可是全身酸痛,小断掉!身下某处更是要命的毫无知觉!她昨夜昏死过去后,这人又做了什么! 六笙咬住被子一角,将其当做既白狠狠磨牙。 既白无奈的看了怀中某坨一眼,桃眸宠溺。 他发誓,昨夜他本打算好好品尝阿笙,没想那般急躁的,因为他的阿笙就算在所有方面都强势,可是到了笫每次都会紧张,这是他观察好久得出的结果,他想让两人留下一个美好的第一次,可是今早起来看到她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留下的青青紫紫还有身下某处的红肿后,他就后悔了。 迟来的理智让他自责,昨夜临上楼樊老头喂给他的酒里面绝对有催情成分!不然以他的定力不会这么疯狂,不过…情之时,阿笙全身心依赖他乞求他的模样那么人,就算没喝那酒,他估计也把持不住。 该死!想到昨夜女人的体温的红,清晨本就躁动不安的某个器官又在向他叫嚣,无奈苦笑一声,既白将视线重新移到女人身上。 外面太已高,看高度还有底下路人的吵闹声,应当已经是巳时(9点到11点),李菁华辰时已喊过一回,说二哥还有母妃已在大堂等待他们奉茶,可是怀里的小女人睡得香甜,他怎舍得打扰。 纤柔的她缩成小小一团钻在他怀里,修长玉白的手臂暖暖的环在他际,玉一般的小脸埋在他怀中,简直招人疼的要死!他又怎会舍得喊醒她,更何况,这样的福利又不是每天都有,他自然要珍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都巳时了,再不起,下面的人估计都会冲上来了,到时候他的阿笙肯定又要埋怨他,若因此,十天半个月不让他上,估计他得郁猝而死,刚尝过她的滋味,怎能罢手。 手悄无声息伸进女人裹得并不严实的被子里,既白想从内部把她拉出来,伸进去,碰到一个软软圆圆的东西,一只手掌有些抓不过,既白跟六笙两人猛地一僵。 “滚出去!” 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此时走到门口,刚要敲门的李菁华跟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脸恐慌的又忙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完了完了,小姐在发飙! 走在走廊,李菁华不由嘴角搐的回想起昨晚既白上楼后发生的事。 那时姑爷灌了樊笼仙君一坛酒自己踉踉跄跄上了楼后,大堂里所有人全部有默契一样,停止了说话喝酒,目光统一的看向楼上。 “隔!”樊老头打个响隔! “我。我去闹。闹房。”樊老头醉醺醺晃晃要上楼。 从连忙拦住他:“仙君都喝得这么醉了,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樊老头不干,撒泼打诨的硬要去,从出一个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可细看,却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窃喜跟期待。 偷窥房,可不是人间才有的习俗。 两人晃晃悠悠上了楼,樊笼一个支撑不住睡死了过去,从就把他放到一边的地板,反正地板是木质的又不凉,于是自己把耳朵贴在门上,专心听起来。 一时之间,听不到动静,从疑惑的挠挠头,难道既白那小子对他家小六无动于衷?不可能啊!他家大宝贝可是三界第一美仙!多少男人巴不得追着赶的人物,里面这么久没动静,难道是…不举?! 想到某种可能,从当即全身上下都不好了。 “父君,你想什么,脸这么不好。”单纯的红螺拍了拍从的背,把从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呵!整个二楼都挤了人!方才在大堂里喝酒的那些鲛人、鬼差,连带着婉柔、锦、李菁华、崔二娘还有红螺绿琦全都来了,甚至还有那本该在后厨继续炒菜的渊极仙君也来了! “你们…”从不可置信,他身后何时站了这么多人!他怎么没听到声音。 锦趁他侧身的空隙,灵巧的挤到最前边,不动声取代他占据最前排的偷听位置:“呵呵,我们都是不放心樊笼仙君,所以上来一起照顾他的。” 从看了眼远处被踢去一个角落孤零零蜷缩成团却无人问津的樊笼,嘴角了。 照顾他…照顾到让他自己在角落里睡。 从想了想,觉得自家大宝贝的新婚之夜被这么多人围观有些不大好,于是决定把鬼差还有鲛人们赶下去,可这时门内突然传来动静。 “小。小白,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 女人甜腻又有些紧张的话透过门传到外面的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瞬间暴动!朝前挤,最前排的从还有婉柔,锦被挤得差点推开门。 “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全都下去!”从低嗓子威胁道。 这时门内又传来男人还有女人沉重的息,还有衣帛撕裂的刺啦声,挑战人们的神经底线,人们凑得更紧,想听到里面更多的动静,此时从伸着臂连忙把他们赶了下去,只剩下了自家人。 门内息更盛,甚至还传来阵阵让人脸部燥热的拍打声,其中夹杂着‘师傅,师傅,快喊我徒儿…我要听你喊~快~’诸如此类骨的调情的话,从再也忍不了泪奔到樊笼那个角落咬着手哭起来。 而锦则是动地紧紧攥着手,不停地念叨“千万保佑要怀上~千万要怀上。”似乎很紧张很期盼的样子,就差求神拜佛了。 而红螺绿琦两个小丫头则是被婉柔捂着耳朵带去楼下。 门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所有人都有默契的下了楼,又有默契的一直坐在大堂,直到半夜,所有前来恭贺的鲛人在红蛤蟆的带领下回了无尽海,值得一提的是,戮力临走前给了从一样东西,让他转给六笙。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