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众人听了这一番话,顿觉有理,也都相信了左相府跟这妖孽之事无甚关系。 左相以为这事不必再争时,淑妃却摆出一脸不可置信,捂嘴惊呼:“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夜虽黑,但御花园中可是种了玉昙花,将四周照的如同白昼,妹妹明明虽说亲眼看到了那只妖孽的玄梅衫,但没说一定跟左相府有关系啊,姐姐这般着急解释,难道这只妖孽真是出自左相府?!” 此话一出,德妃跟左相脸咻的一下就冷了下来。 左相张口要说些什么,却被人截断。 “皇上,左相府的人分明时心中有鬼怕事情败才如此狡辩,您千万不要被他们蒙蔽啊!如今佳被吓疯,二弟现下又不知所踪,皇上您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右丞瞄准时机悲痛道。 局面复杂混,老皇帝头痛难忍。 这玄梅衫天下共知,是左相府特有的正统服饰,其他地方碍于官威不敢私下制作。本来只靠这一身衣服也治不了罪,但再加上德妃那番话确实有做贼心虚之嫌。 为难的看着死不相让的两方人。 一方是为官三代权势滔天的右丞,一方是随他攻打天下忠心耿耿的左相,任何一方都位高权重得罪不得。 如今淑妃言辞凿凿再加之十几名太监女的口供与德妃的那番话,事实胜于雄辩,他作为皇帝实在不能偏袒德妃一门。 德妃哀婉的看着皇帝,皇帝却甚是愧疚不敢看她。 垂首道:“朕在这里…” 老皇帝治罪,殿中始终不曾说话的那人调笑张口:“二娘前说她回家路上见到一只猪咬了一条狗,我本不信,今看来…世界真的很奇妙。” ------题外话------ 与斗…与官斗…与六笙斗! 31 这位大婶 这话一出,两派人的脸顿时黑如木炭。 自古以来只听说过狗咬猪,狗咬猪本就是谬论。这分明是临时编撰的,特地用来讽刺他们此番争吵落入她眼,只是一场上不得台面的闹剧。 被人骂做猪,淑妃登时忘了哭啼,一愣,而后怒气烧心:“你…你这只妖孽,竟敢讽刺本是…是…!皇上,如此胆大包天的妖孽,您千万要快些将她处死啊!” 老皇帝皱眉。这一句猪咬狗虽未把他连带着骂进去,但话外分明讽刺他是那猪的帮凶,让他在一众嫔妃官员面前颜面扫地。 “大胆妖孽!来人,速速将她关进天牢,择候审!” 而后看向德妃,“至于左相一府,朕便先罚你们足,不得传召不能擅自出府,待审清这只妖孽后,再治你们的罪!” “谨遵圣旨。” “皇上英明!” 左相与德妃脸不,淑妃暗中发笑,右丞心中也一阵畅快! 这下无论是后还是前朝,都不会有人再跟他右丞一门做对了。 “等等!”女人轻轻扬手,隔空抵住了前来收押她的侍卫。 “御上面前,容不得反抗!马上带走”淑妃厉呵。 六笙挑眉。 这女人话里话外都是实打实的狠毒辣,她倒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么一号人。御花园那晚自己下手虽然重了些,但也只是将她吓晕过去,并未有什么实质伤害。 这人此时这般落井下石,当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知这位大婶,我何时得罪了你,你要这般陷害我。”凤眸眨眨无奈出声。 大婶! 淑妃丹凤眼险上挑。 妖孽不愧为妖孽,一张嘴跟脸一样厉害。 她不过三十几岁,现在居然被称为大婶!淑妃抬眼细细打量。 眼前喊她大婶的那人脸蛋细,眉眼紧致,身玲珑窈窕,确实处处都比她年轻。但!她自认差不到哪里去,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只高居妃位从未被任何女人比下去之余,还令德妃暗中嫉妒让皇上终年宠。 她脖颈一梗,高傲仰头:“陷害?本贵为一主妃,何须自降身份去陷害你这卑妖孽!那晚御花园,本亲眼看见你用妖法将本侄女吓疯过去,而后更是叫出小鬼将二哥拉下地府,你说是不是!” 六笙诧异,原来那晚她是在装晕。不过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她明明消去了所有太监女的记忆却还是被人发现了那晚御花园的事。 原来都是这女人在捣鬼。 众人见她默不作声,一脸沉思,以为会来个死不认账,下一刻却见那人娇首轻抬,干脆地承认:“是我做的” 似乎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快就认下了自己的罪行,淑妃先是一愣,而后马上回过神,神稍显迫切:“那本再问你,是不是左相一门派你加害我右丞府的!” 她眼神锐利,似乎想让六笙在她的气势下败下阵来。 “不。”淡定摇头。 “狡辩!”对方显然不信,冷声大吼。 六笙无奈翻个白眼。这女人是准备来个一箭双雕用她来陷害左相府?不过显然,她这算盘打错了,因为她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心异常狭窄,最见不得别人利用她来做成些什么事。 于是干脆否认:“我与左相府一门从未有过接触。” 老皇帝闻言直起,浑浊的双眼清明些许,“若你跟左相一门无甚关系,那你且说说,加害两人的目的为何。” 此话一出,太史聪,右丞左相,淑妃德妃连带屋内屋外的侍卫奴都屏息等着她回答。 却不料那人静立一方脸不以为意,淡淡吐了句:“因为…他们不顺我的眼。”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