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把擒住他的手,转身隔绝他视线,“好!那我问你!你跟她是何关系?” 既白一怔,双手僵住,嘴启合良久却说不出话。 太子瞧他这幅不成材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冷几口气大声道:“那我便告诉你!你,是天帝嫡孙,是天的小殿下,是将来的第四任天帝,是天地人三界的主人!她呢,她是地府女君,按辈分还是你的姑婆!更旷论她还是…” 刚想说出“煞仙”,太子却及时打住,而后继续道:“你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慕她?你才多大,你知道慕的意思吗?” 这话说的可就深奥了。 既白拼命摇头。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他只是想永远守在她身边,这样他的一颗心才不会那么飘忽不定,好像找到了归宿一般。他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慕,只是下意识的摇头。 两人又僵持起来,锦连忙上前劝阻:“阿既,女君此番为了救你已是受了重伤,你若还在这里胡闹,耽误地君救人,岂不是恩将仇报吗。听母亲一句话,咱们还是先回去将伤养好,再来答谢女君吧。” 既白眉目痛苦,良久他转过身,看着六笙离去的方向,眼眸孤寂纠结而沉痛,良久他垂下头,几不可见的点了点。 太子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还不走,站在这里等人看你的笑话吗?” ** 后殿汤池,从神焦躁不安,不断徘徊。 樊笼老头被他晃得一阵眼晕,连忙道:“地君,你可别再晃了,老头我都快被你晃晕过去了。女君跟咱们只隔了一层珠帘,若发生什么事你肯定能第一个知道,还是坐下来跟小老头我喝一杯茶息息火气的好。” 从侧头瞧他一眼,继续走着。 樊笼顿莫名其妙,冷哼一声也不再看他。 这地君一家子都一个样,长了一副好面皮,可惜却配了一个倔脾气。 此时珠帘内的汤池。 诺大汤池占据了后殿一半面积,池边摆放各类名贵仙花与净身香皂,殿角处的玉架放了无数名品瓷器,就连屋顶也缀紫夜明珠,紫光离将整个后殿营的莹润生辉,混着池内泉水升起的氤氲雾气,让人觉得至美仙境也不过如此。 男人将六笙放在暖榻上,眼神细细勾勒女子绝美的眉眼与玲珑的身段,喉咙上下滚动,凤眸炙热,一点火星既起,顿时星火燎原。 他长指轻颤,谨慎而慎重的将手伸向六笙的衣带,他神怔愣,不敢相信心心念念想了这么久的人此刻竟乖顺的躺在他面前,任他动作。 “咕咚”男子不动声下一口口水。 “小六…” ------题外话------ 啦啦啦,男一号现在还太小,不足以清自己的情,也没有足够的阅历,没什么攻击力,所以被男二号制了!不过不就的将来几章,男主会霸气回归的!并且情大变~不会再像现在似的整天跟个小绵羊似的。 26 忘情 “小六,我帮你宽衣…”男子低,声音沙哑情。 他牵着女人衣带,微微用力,那丝带顺绸一下呗解开。 男人红微抖,凤眸直愣的看着六笙,指尖轻颤拨开最外面的玄衫。 男人一层层的剥着,手始终在颤抖,最终只剩最后一层接近透明的薄纱,他甚至能看清女人曼妙的曲线 男子脑中“砰”的嗡鸣一声,他面颊羞红,呼急促,不断着气,凤眸里望翻腾,心中做着斗争。 最终他头热汗,苦笑一声,咻的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我不能就这样将你看去,若说坦诚相待,也必要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肩窝,深深地嗅着女人身上寒梅雪香,而后将自己到仅剩一条里,双臂紧紧抱住女人慢慢浸到水里。 “哗啦~”水声绵响起。 热气将六笙的身体熏的粉红,在夜明珠的离照耀下闪烁离的风情。 男子正为她渡修为,眼中突然闯入此副美人图,气息一个不稳,出一口鲜血。 男人望着对面女子即使苍白却仍然勾人的眉眼,低语呢喃:“果真是个惑人心的妖孽。” ** 天内祥云浮仙鹤天池游锦鲤,表面仍然安静祥和,只是天帝的心却始终不如表面一样平静。 “此话当真?”天帝严肃地看着殿阶下的人。 太子垂头拱手:“当真!儿臣是过来人,既白定是被那煞仙勾去了心魂,今才如此反常。” 天帝紧皱眉头。 太子这话不无道理。既白自出生便勤勉有礼,三百岁便飞升上仙,从未让众人失望过。 但自从在凡间被那煞仙救下后,行径突然变得异常。无论是整死死揪着那角橘纱不许任何人靠近还是突然请命去无双塔都像换了一个人。 “所以儿臣请求父君能赐既白一杯忘情水让他忘掉自己与那煞仙的孽缘!” 天帝顿时被惊住:“居胥,这忘情水可不是能随便喝的!” 太子抬头,痛心疾首上前几步:“儿臣知道!但儿臣更知道此时若不早早断了既白对那煞仙的孽想,他天就会失去一个最优秀的继承者!” 天帝脸凝重:“那你可问过既白的意见?” 太子摇头:“父君,您刚刚没有看见既白趴在地上卑躬屈膝的爬着去找那煞仙的样子,狈低下,哪还有一分当初的意气风发,全然一副着了魔的样子,我跟锦出言哄骗,这才将他骗了回来。等他回过神来,肯定还是要去找那煞仙。” 顿了顿,睁大眼凝重道:“若等到那时,恐怕就为时已晚无力挽回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