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合着,挡住了外面正好的光,房间里昏昏暗暗。 花在今天早晨扔掉了,他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有点心烦。 耳机里的喧嚣震着耳膜,手中是一把冷薄刃,江寻轻轻转了下刀柄,让冰凉的刀尖滑过手臂。 第一次自残在母亲死后,江华烧光了她所有东西,他用几道刀口留下了那些花。 江华向来不待见他,那是他头一次看到他担忧的眼神。 后来他便时常这样。 江华渐渐厌倦了这种把戏,不再理会。但那种血伴着疼痛涌出的快却让人莫名上瘾,他用了很久才戒掉。 温热的血顺着胳膊下,痛已不似最初那般强烈。他捏住刀柄,又划下一刀,刀尖却被两手指转了方向,落在一截藕样润白的小臂上。 他心头一跳,慌的松开手,摘下了耳机。 余软软靠在身侧,将那截被划出细细血痕的手臂举起来,语气娇嗔。 “你把人家得好疼。” 他又气又心疼。 “是你自己要动。” 房间里没有包扎的用品,他只得扯出几张纸巾,想帮她将血擦干净。 余却推开了,一手捉起他带伤的胳膊,舔了舔。 边不小心沾上血,她伸出舌尖舔净,天真又娇媚,像午夜食人魄的妖。 小腹涌上热意,他这时才看见她穿得是什么。 上身只一件短小衣,黑薄纱堪堪包住白糯,隐约能看出立的尖。下身是丁字和吊带袜,的夹着细细一条布料,莹白的长腿藏在黑丝下,勾得他血脉张。 余摁亮了头的灯,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才看得清楚。好看吗?” 房间里亮了起来,他发现她还化着妆。浓丽的衬着无辜的眼,又香又甜的凑在眼前。下身早就硬了,抵在她坐下来的肥软贝上。滚了两下喉结,他艰难的开口。 “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勾引你呀。”她弯了眼睛,身子软的像水,“想不想我?” 低头躲开她的目光,他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嗯。” 想的。 上次做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之后每每碰见,她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的样子。他才不敢主动去找,怕惹她不开心。 说不定她是去找别人做了。在她无视他,穿着短短一条裙子出门的时候,他会这样想。 “嗯什么呀,好好说。” 她不依不饶,手指在他小腹上拨的滑动,惹得肌不断紧绷,轻佻的举动让他产生了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余今天特别好看。 他第一次见她化妆,也第一次见她穿这种衣服。她在这事儿上一向很会,每次都将他吃得死死的。 也许是因为她之前就和别人这样玩儿过。江寻眼神黯了黯。 “我才不说。” 找别人说去吧。 余眯了眯眼。 真难搞。 吻上他还在渗血的伤口,她细细舔舐着,像照顾受伤的小动物。 温热的舌划过伤口,又又疼,起层叠的快,麻了半边身体。她的软丰润,轻柔着,得他魂都失了。 舔净了刀口,她整个人上来,绵的吻他。口中混着血腥味儿、口红的柔腻和她的甜香,一双绵软的蹭着膛,江寻逐渐失了理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凶狠的纠像是要生吃了她。 一吻结束,余眼角都染了水光,口红被得七八糟,蹭在颊边和下巴上,靡又可怜。 “下面好。” 她软软的看着他,肢扭了扭。器的前端被突然磨蹭了一下,出几滴黏的体,蹭在内上。 勾开丁字那条细细的裆,他将两手指探入她的花。 温热的裹上来,紧紧绞着。仿佛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身下硬的器,他一声,狠狠的着。 “嗯……” 腿瞬间软了,余趴在他肩头,急促的息。 在快要攀上高的时候,她握住江寻的手腕,不许他再动作。 腿脚是酸软的,全身微颤着从江寻身上下来,余趴跪在他身前,身塌下一个人弧度,粉 白的高高翘起。细细一条面料遮不住花,充血的粒在空气中,娇娇颤着。 “想被哥哥骑一下。” 【想说大家要留言收藏我才有动力哦,但是想想不对呀,明明是我要写得又好又快大家才有留言收藏的动力嘛。 不能更的我,是个弟弟,哈哈哈哈】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