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珧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们:“我只说一遍,我跟范雪没关系,你们这些花花公子整天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别扯我身上,我没兴趣也没那个功夫。” 姜淮心:“……”说陈鸣涛就说陈鸣涛,干嘛放地图炮。 陈鸣涛气骂道:“你他妈的敢做不敢认了是吧?要不是你范雪怎么会不理老子?不是你在后面兴风作浪是谁?!” 简珧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理你,不如你回去撒泼照照,长成你这副尊容有几个女人能看得上你,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人说不定就是嫌你太丑下不了口。” “你——!” 陈鸣涛气得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人,被姜淮心给拦了住:“别别,都少说两句吧,这有什么好吵的……” 他说着又瞪向简珧:“你给我闭嘴!” 简珧面无表情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姜淮心把陈鸣涛拖进车里,好言安抚他:“别气了,我那表弟就是那种狗脾气,说话气死个人,骂我的话更难听的都有,我替他跟你道歉,走吧走吧,我请你喝酒,把他们都叫出来。” 陈鸣涛气哼哼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是给你面子,要不是看在他是你表弟份上,我早找人他了。” “是,是,都是给我面子,你大人有大量,消消气。”姜淮心嘴上赔着笑,心下多少都有些不屑一顾。 简珧说的其实是实话,姜淮心看着,简珧那个邻居估计确实没看上陈鸣涛,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向钱看的,毕竟陈鸣涛这人长相磕碜,脾气还差,除了有钱当真一无是处。陈鸣涛把事情都怪简珧身上,其实无理取闹的,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陈鸣涛是有前科的,之前就有人抢了他看上的人,被他找人给打断了一条腿,简珧又是个没心没肺口无遮拦的,姜淮心还真担心陈鸣涛会动他,虽然他也不怕陈鸣涛,但实在没必要为这事跟陈鸣涛撕破脸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去了常去的酒吧喝酒,一伙狐朋狗友都来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陈鸣涛见人就抱怨姜淮心的表弟抢他的女人,姜淮心只能不停给他陪酒道歉,给足了他面子。 有人笑嘻嘻地问姜淮心:“没看出来啊,你这么护着你那小表弟啊?之前看你对那个万玲玲都没这样,你很久没把人带出来玩了吧?腻了?” “早分了,别提她,”姜淮心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万玲玲是谁他早不记得了,“表弟跟女人怎么能一样,怎么说那都是一家人,总不能叫他在外面给我们家丢人。” 陈鸣涛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简珧,咬牙切齿:“他也就是走运有你这个表哥,否则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就是个神经病,”姜淮心有些喝高了,说话也没个正经,“你也别惦记着他抢你女人了,他能抢什么,他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他喜的是带把的。” “什么啊,原来你表弟是基佬啊……” “我看着他确实像啊,长得就跟个女人一样。” “啧啧,真没看出来,你家里人知道么?”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陈鸣涛更是一阵恶寒,先头被简珧骂长得丑的气倒是消了大半:“他真喜男的?喜什么样的?” 姜淮心晃着手里的酒杯,戏谑一笑:“喜我啊。” “少来,他不是你表弟吗?”旁的人不信,“你他妈喝高了胡言语吧?” “这有什么好胡说的,”姜淮心得意地扬了扬眉,被酒蒸腾过的脑子格外的亢奋,“我说了他是神经病,他是我姑领养的,跟我没血缘关系,你们别看他对着我凶巴巴的样子,还故意躲着我,其实他可喜我了……” “不是,”有人还是不信,“你既然知道他有病,你还不离他远点,你总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姜淮心“嘁”了一声:“怎么可能,我觉得他好玩不行?我就喜看他明明死我了,还要对着我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可好玩了,你们懂什么。” 有女生受不了地翻白眼:“臭不要脸了你,人摊上你这么个表哥,可真够倒霉的。” 姜淮心不以为然:“我对他还不够好?处处护着他还替他挡刀子,有几个表哥能做到我这个份上的,给他脸了还。” 陈鸣涛浑浊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想着自己在范雪眼里还比不上个基佬,更是不,怼姜淮心:“你别吹牛,谁知道你表弟是真的喜男人,还是假的,不如我们找人去试试他……” “试什么试?有什么好试的,”姜淮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了他真喜我,死我了,你们怎么就不信了,不然这样,我跟你们打赌,一个月之内把他追到手,你们等着看就是了。” “不容易啊,你还牺牲起相了,行啊,赌什么?” 众人嘻嘻哈哈地起哄,都觉得姜淮心是喝多了胡言语,他那个表弟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对着姜淮心跟对着仇人一样,能喜他才有鬼。反正是姜淮心自己说要打赌的,这种男追男的热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不看白不看。 陈鸣涛第一个下注:“你真把人追到手,再甩了,我的车子给你。” “我要你车子干嘛,”姜淮心嗤他,“玩那么大做什么,一人一百欧,就这样吧,意思意思就行。” 陈鸣涛吊起一边眉瞅着他:“你别是不敢赌吧?” “我有什么不敢赌的?你们等着,一个月之内,我说到做到。”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