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的身体非常的柔软,泥鳅一样在金贵的怀里拱来拱去,她看到何金贵瘦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人整整瘦了一圈,颧骨起来老高,两腮的络腮胡子更长了。 身上衣服显得空 的,好像个衣裳架子, 管和袖管都显得那么宽大。 何金贵看着自己的女人,发现她竟然那么美,一种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的自然美。 这种美在大都市是看不到的,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娇气,也有别于山里姑娘那些做作得让人从心底发麻的美。这种美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 受出来,任何语言的描述都显得笨拙。 她用那种炽烈的眼光看着他,火辣辣地能把人熔化。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球活灵活现,香草今年27岁了,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她依然那么漂亮动人。 何金贵说:“香草,我不得不这样做,任何人欺负咱们黑石山的人我都不行,三巧虽然是个放 的女人,但至少她善良,有着黑石山特有的那种纯朴,她喊我一声金贵哥,那就是我妹,妹妹被人欺负,做哥哥的其能袖手旁观?” 香草看着金贵坚毅的眼神,怎么看也看不够,这个男人整整陪伴了她20多年,20多年身上的豪气依然不减,他有着黑石山山梁一样的肩膀,也有着黑石山野 那样的 格,更有着山一样的 怀。 他大气磅礴,就像大山顶上的蓝天, 夜维护着黑石山人的尊严。 这样的男人已经是稀有动物了,香草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要站立不稳,她彻底被金贵的 怀陶醉了。 “金贵,你放心,红旗,长海,还有狗蛋跟大牛哥都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俺也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你累了吧?坐下休息一下。” 香草扶住了他,把金贵扶在了地面的 铺上,帮他擦着额头上的尘土:“瘦多了,是不是这里有人欺负你?” 金贵一笑:“你什么时候见我被人欺负过?天下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儿。” “那就是这里的伙食不好,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香草一边说,一边拉开了随身的行李,里面跟杂货铺一样,呼呼啦啦的往外涌,吃的,喝的,牛 蛋糕,被褥, 巾,还有牙膏牙刷,跟过 子一样,什么都带齐了。 金贵说:“你干啥?我这是坐牢,你以为是住宾馆啊?” 香草说:“这次进来俺就不出去了,跟你一起坐牢,照顾你的生活。” 金贵一愣:“不可能吧?你没有犯事儿也能坐牢?再说这是男人监狱,女人能进来吗?” 香草说:“能,俺想办法进来不就行了?” 香草一伸手,冲狱警招了招手,狱警不知道啥事,伸着脖子过来了,香草说:“大哥,俺要跟金贵一起坐牢,你说,需要啥条件?” 狱警吃了一惊:“你要坐牢?” 香草说:“是,跟金贵住一起,需要啥条件?” 狱警搔了搔脑袋说:“你以为这是啥地方?想进来就进来啊?不行,刚才进来的时候你只说探监,没说要常住啊?” 香草说:“俺现在改变主意了,准备常住,快说,需要啥条件?” 狱警搔着脑门想了想:“要不,你出门杀个人,或者放个火,杀人放火以后不要走,站在那儿大喊我是凶手,很快就会坐牢了。” 香草想了想问:“太麻烦了,杀人俺不会,放火也不会,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狱警说:“其他办法我想不出来。” 香草说:“那打人……打人能不能坐牢?” 预警说:“可以,那要看打谁了。” 香草忽然抡起了拳头,一拳头冲狱警的鼻子揍了过去,咣当一声,狱警的鼻子就被打爆了,眼冒金星,一股鲜血顺着嘴巴往下淌,香草说:“打你,可以了吧?” 那个狱警鼻子都被气歪了,怎么也想不到香草会突然袭击他,大拇指一挑:“大姐,你真有办法,俺老佩服你,好吧,我跟上面申请一下,你稍等。” 黑石山的女人是火爆的,也是野蛮的,这种野蛮让人觉得可 ,又哭笑不得。 香草一下又扎进了金贵的怀里,兴奋地说:“金贵,俺可以坐牢了,可以跟你在一块了。” 何金贵大拇指一挑,说:“你行,不愧是我何金贵的女人。” 香草说:“俺就是要跟你一起坐牢,正好腾出时间,咱俩造个人出来。“ 香草说着,双手一箍,何金贵就紧紧地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斗败的公牛,无力地 着着 气。 那是个冬末 初的晚上,空气中酝酿着一股特别的气氛, 发人的某种冲动。香草在看守所板房的小 上跟何金贵 绵在一起。 她开始撕扯金贵身上的衣服……没费什么力气便剥光了男人。然后剥光了自己。 当女人的 体赤 地呈现在何金贵面前的时候,他先是痴 了一会,顷刻间被香草的身体 住了。 尽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这样 恋过,但是监狱板房的刺 更加 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个独立的小房子,空间很小,没什么人,暗夜静悄悄的。何金贵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香草的身上用嘴 拱,让她麻酥酥地直 到心里。 女人来的时候特意洗了澡,身上打了香波,浓烈的香芋直冲鼻孔,金贵吻了香草的 ,亲了香草的脸,小猪吃食一样拱来拱去,笨拙又紧张地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一刻香草已经软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静,很多人被吵得睡不着,就连狱警也爬起来直骂娘。 何金贵跟香草在小 上连喊带叫, 得整个监狱跟发生了七点八级地震一样,咣当咣当 响。监狱的门都几乎晃散架。 风住云散后两个人都非常疲惫,像收了一天麦子一样劳累,不愿再睁开眼睛,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惜香草的这种冲动没有维持多久,三天以后就结束了,因为何金贵被从板房里放了出来。 李大牛跟红旗花了大把的钱,从下面一直贿赂上去,金贵烧夜总会的事儿有大变小,最后不了了之。只被关了不到20天就被释放了。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香草很不乐意,咋这么快就出来了?俺跟金贵还没有快活够呢。 ………………………… 三巧的事儿就这样完结了,在何金贵的努力下,她彻底摆 了夜总会的纠 ,重新做人了。 把她送回黑石村的那天,是长海开的车。 长海坐在前面,三巧坐在后面,两个人都不说话,长海从汽车的翻镜里看着三巧。 三巧还是那样的 人,从黑石村出来以后,三巧的装扮完全改变,脸上涂脂抹粉, 口处雪一样白。 下面是一条长筒丝袜,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生儿育女的地方就有可能会暴漏。 长海的眼神一直往三巧深不可测的 沟里瞄,就那么偷偷看着。 三巧说:“看什么看?你想吃 啊?”长海就把眼光移开了。不敢正视她。 三巧说:“长海,你现在对俺还有 觉不?” 长海没说话。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对俺还有 觉,可是俺这么个人,怎么可能希望你的原谅?俺不干净了, 本配不上你,不要说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长海使劲踩住了刹车,汽车咯吱一声停在了大路上。:“三巧,别胡思 想了,我没有怪你,其实咱俩当初的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不该离开大憨哥,我也不该拉你逃走。 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现在还不算晚,你好好照顾大憨哥。他太可怜了。” 三巧发现有门,就说:“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确实没 情,长海,其实俺一直稀罕你。” 长海叹了口气:“现在你才说这话,晚了。” 三巧说:“不晚,你不是说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吗?俺知道错了,不知道俺这张旧船票,还能不能蹬上你的这艘破船?长海,你能不能再给俺一个机会?” 长海说:“我已经给过你太多的机会了,我对你已经心如死灰。” 三巧说:“胡扯!其实你还是 在乎俺的,刚才你看俺的 ,别以为俺不知道。那天金贵哥没有同意,你就一把火烧了夜总会,俺知道你是气愤,就是放不下俺。” 长海道:“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啥用?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三巧了。” 三巧说:“是,俺还是当初的三巧,不信你试试,在夜总会的时候,那些男人是带套的,以后你跟俺……可以不戴套。” 三巧说着就从后面座位上跳了过来,一下子将长海扑倒,跟条母 一样。 长海没招架住,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动了,只能顺从,汽车在半路上晃 起来。 三巧用自己的美丽彻底征服了长海。长海也被三巧的美丽彻底征服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