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夜里兰芳嫂正在准备铺被窝睡觉,小石屋的门还没有上闩,李栓柱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兰芳嫂的细 ,把兰芳嫂吓了一跳。 “呀,栓柱叔,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李栓柱说:“好长时间不 ,想死我了,想来想去,还是你这个地方比较舒服。”李栓柱不是恭维兰芳嫂,兰芳的下身及其的紧窄,永远像个刚刚开苞的处女,有几次都让李栓柱把持不住。 从前有大牛在,他不敢来,现在大牛跟着金贵上山去了,他就觉得兰芳憋得慌。一定需要男人。 兰芳的脸一下就耷拉了下来:“栓柱叔,你可是俺叔,从前是俺不懂事,以前的事儿俺可以既往不咎,现在俺有了大牛,咱们别这么胡来了行不行?” 李栓柱的脸也耷拉了下来:“咋,有了新 ,就忘了旧 ?大牛有什么好?一个 头小子,你是不是嫌我老?” 李栓柱一边说,一边过来解兰芳的 带,兰芳触电一样闪开了,怒道:“李栓柱你给俺老实点!你再这么胡来,俺就喊人了!” 李栓柱嘿嘿一笑:“你喊啊?使劲喊,看看丢人的是谁,反正我的老脸不值钱,如果让大牛知道你还在偷人,他绝不会放过你。” 李栓柱竟然用兰芳跟大牛的 情来要挟她,女人同样嘿嘿笑了:“李栓柱,你别不识好歹!从前俺跟你,是因为大憨病了,图你有力气,老实说俺是用自己换你的力气,是在利用你,别以为俺兰芳那么好欺负!” 李栓柱没有生气,他当然知道兰芳在利用他,但是兰芳没让他吃亏,每次忙完农活,兰芳总是会 带一解, 子一拉,让他快活一把。这完全是一种平等的 易。 李栓柱往前凑了凑道:“那我如果要是硬来呢?” 兰芳道:“你硬来一次试试?吃亏的不一定是俺。” “好,那我就试试。”李栓柱一下就扑了过来,想去撕扯翠华嫂的衣,兰芳这次 本没客气,一记飞脚就踢了过去。 农村的女人干农活出身,力气比较大,这一脚把李栓柱踢得跳了起来,蹦了三蹦。哎呀哎呀的怪叫:“你你你……你想卸磨杀驴?你给我等着。” 兰芳一下就抄起了炕上的一把剪刀,瞬间对准了李栓柱的脑袋:“李栓柱俺告诉你,如果你以后顾忌自己的老脸,就别过来,如果再对俺不轨,俺就真的捅了你!” 兰芳的样子威风凛凛,就像一只捍卫猎物的狮子。 看着兰芳嫂怒气冲冲的样子,李栓柱胆怯了,这是个不容侵犯的女人,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不干赔本吃亏的买卖。她从前把栓柱玩的团团转,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死鬼男人跟她的儿子。 栓柱不敢再挑兰芳的极限了,真把女人惹急了,她真的会捅了他。女人有时候为了捍卫尊严,什么都舍得出去,包括生命。 他捂着呲牙咧嘴:“好!兰芳,算你有种,我李栓柱认栽了,山不转水转,咱们山水有相逢。你给我等着!” 兰芳嘿嘿一笑:“等着就等着,为了大牛,俺这辈子再也不走错路了。” 李栓柱捂着落荒而逃,从哪儿以后,果然没有来过兰芳嫂的家。 栓柱走出兰芳家的门,气的咬牙切齿。一个劲的骂:“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那下边都被全村的人捅烂了,这样的货我李栓柱不稀罕,咱们走着瞧,一定会给你点颜 看看。” 李栓柱一步一挪,走上了回家的路, 觉下边钻心地疼,不用问,一定被兰芳给踢肿了。 他已经一个月没碰过自己老婆大雪梨了,大雪梨最近不 兴趣。三个儿子死了以后,她失去了对男人的兴趣。 晚上在炕上,无论栓柱怎么使劲,大雪梨始终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栓柱觉得自己像是在 尸。 他 到大雪梨的下面干巴巴的,一点水分也没有,而且那个地方宽松得不行。 虽然疼痛,但是栓柱觉得下面憋得不行,该到谁家掉火气呢? 他想去找孙寡妇,可他现在对孙寡妇提不起兴趣,孙寡妇的那个地方比大雪梨还松弛。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九点多了,正在路上走,忽然眼前一条人影一闪而过,一个女人挎着篮子走出了家门。 那女人栓柱看的清清楚楚,是狗蛋的媳妇素芬。 素芬是年前嫁给狗蛋的,长得不是很俊,但是很白,也很胖,脸蛋很大。 拜七的第一天素芬就被姐夫破了身。那滋味真是 到天上去了。 一旦经过男人的调教,女人就会变得很 。跟狗蛋成亲的那天夜里,狗蛋刚刚走进房,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素芬一下就把男人拉上了土炕,翻身 倒。 醉眼 离的狗蛋只觉得一堆肥 在怀里 拱。没有多想就把那对肥 抱在怀里 摸。 第一次被姐夫破身以后,素芬觉得自己太需要男人雨 的滋润了,早盼着跟狗蛋成亲呢。看到狗蛋以后,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恨不得把男人 进肚子里。 狗蛋就这样在慌 和无知中失去了童男之身。一条土炕都被素芬肥大的身躯 塌了。 最后爆发的一瞬间,素芬一声长啸,就像火车钻进了隧道那样轰响,他把狗蛋瘦小枯干的身子死死 身下,像是过年时挨了一刀的猪,剧烈地晃 起来。 因为素芬的情 旺盛,总觉得狗蛋没用,不能 足她,所以一直想偷汉子,可是因为长得胖,黑石村的那些 闲汉看不上她,所以一直没有出轨。 素芬今天家里烙了几张饼,她想背着婆婆给娘家送过去,因为怕婆婆知道,所以趁着半夜黑啦去。 她偷偷溜出家门,跟做贼一样,一路小跑,就怕婆婆看到。来回的扭搭,好像两个大磨盘。 素芬的娘家住在金兰村,金兰村跟黑石村中间只隔着一道山沟,这边是黑石村,那边就是金兰村。 两个村子之间的距离最多500米。因为距离近,平时跟串门一样。 素芬立刻勾起了李栓柱的兴趣。 新媳妇啊,虽然丑了点,但至少比大雪梨强得多。 年轻的女人就像新摘的大雪梨, 多汁多,甘甜 口,年老的女人好像储藏的大雪梨,干瘪无水,咬开跟老棉花一样。 李栓柱看着素芬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扑哧笑了。 他心生一计,掏出怀里的一条 巾蒙住了脸,一溜烟抄近道绕到了素芬的前面,埋伏在了金兰沟跟黑石村中间的那条沟壑里。 想要到金兰村,必须要穿过中间的那条沟,翻上对面的那道坡,沟壑的两边是一路上坡,中间是一块平地,如果在这个地方把她咔嚓掉,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素芬下了那条沟,心里本来就慌张,再加上是夜里,就更没底了,扑通扑通地跳。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李栓柱从旁边一下窜了过来,大喝一声:“站住!把手举起来~!” 素芬吓了一跳,手里的篮子咣当掉在了地上,赶紧举起了手:“大哥,俺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栓柱捏着嗓子,就怕她听到声音:“你干什么去?” 素芬的脸 都吓白了:“俺去给俺娘送烙饼,大哥,只要你放过俺,俺什么都给你,这里有饼,你拿去吧。” 李栓柱说:“谁要你的饼,我要你的身子。” “身子?要身子做什么?” “少废话, 下来,快点,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素芬吓坏了,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强盗,强盗没看上自己的油饼。 这身衣很新,是成亲的前一个月,狗蛋托金贵从城里的商店捎回来的。 虽然素芬舍不得这身衣,可她害怕死,命总比衣值钱,那就 吧。 素芬一咬牙,把衣服 了下来。 栓柱接着命令:“把 也 下来,快点!!” 素芬吓了一跳,:“大大……大哥, 掉俺就光了。” “废话!就是要你光,快 !!” 素芬很无奈,只好含着泪把 也剥掉了。 李栓柱命令:“转过身去,不许看!”素芬就乖乖把身子转了过去。将两瓣磨盘甩给了李栓柱。 李栓柱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 子一拉,素芬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 素芬嘴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哼哼声,动作也不由自主跟李栓柱配合。 素芬道:“大哥,早说嘛,早知道是这事儿,俺不就从了嘛。吓人家一跳。” 李栓柱知道已经把素芬 得 了,他也 到一种前所未有的 快,这种 快是他从大雪梨和孙寡妇的身上体验不到的,儿子小林说的没错,女人还是新的好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 漉漉的。 素芬竟然有点不舍,还在抱着李栓柱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贴。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