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当街大骂,唾沫星子横飞,语言不堪入耳,街坊邻居都笑的要晕过去了。 最后,还是两个男人拉住了各自的女人,骂声才停止了。 李二狗红着脸问李栓柱:“亲家,这是咋了?红杏咋被送回来了。” 李栓柱还是虎着脸:“你去问何金贵,我问你,是不是金贵帮着红杏过的七?” 李二狗一愣:“是啊,咋了?” 李栓柱说:“昨天晚上,小林跟红杏圆房,红杏一脚把小林给踢下了炕,人差点受伤,你瞧这事儿 得。” 李栓柱的言外之意,不能怪红杏不懂事,完全是何金贵没有调教好。何金贵不是个称职的姐夫,你这老丈人应该给他点颜 看看。 李二狗气的鼻子都歪了,如果不是因为丁香,他恨不得把何金贵全家给太 一遍。 因为拜七不顺利,女方被男方领回来的不少,但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大事,只要女方家好言好语一躬到底,并且送上一份厚礼,这事情都能挽回来。所以李二狗对李栓柱点头哈 。 “亲家,要不这样吧,红杏先留下,回头我去骂何金贵,都是这个兔崽子拜七的时候不尽心。您先回家,回头我一定登门道谢。” 事已至此,李栓柱也只能这样,他拽了拽老婆大雪梨的胳膊:“咱走吧。” 大雪梨气呼呼地说:“不走!把小林踢成这样,就这么算了?让她家赔咱的聘礼。” 素琴一听就不乐意了,怒道:“大雪梨你放 !小林白白睡了俺闺女一夜,就想这么算了?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大雪梨也怒道:“是谁睡了谁?吃亏的不是你闺女红杏,是俺家小林,男人的 可宝贵了,一滴 十滴血,吃多少好东西也补不回来。” 李栓柱怒道:“走吧你!还有完没完?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李栓柱不由分说,使劲拖住了大雪梨的胳膊,将老婆生生拉回了家。 看着娘跟婆婆大吵大闹,红杏不但不生气,反而咯咯咯的笑了。 大雪梨走了以后,素琴把闺女拉进了屋子,她关上了房门,开始对闺女细细的盘问。 “妮儿,咋回事呢你?咋就把小林从炕上踢下来了?是不是……不顺利?” 红杏嘴巴一撅,气呼呼怒道:“小林他欺负俺,他 俺的衣,还把俺 身下, 得俺下面好疼。” “娘不是跟你说过吗?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开始是有点疼,以后就不会了,不但不会疼,还很逮呢。” 红杏说:“俺不逮,俺疼,娘,俺不嫁给小林,俺要嫁给姐夫,还是姐夫对俺好。” “那你姐夫拜七的时候是咋教你的?他没有跟你……上炕?” 红杏摇摇头:“姐夫陪了俺七天,俺吃了七天的糖,娘,糖可好吃了。” 素琴无语了,一听就知道何金贵拜七的时候没有调教好,原来红杏这妮子啥也不懂。 素琴也开始生何金贵的气了,骂了声:“狗 的何金贵,竟然跟老娘耍心眼?特不是东西!” 红杏发现娘骂姐夫,心里很不服气,她开始帮着姐夫辩解:“娘,你别骂姐夫,姐夫可好了,他待见俺,俺喜 姐夫。” 素琴怒道:“待见个 !何金贵那是在坑你,你个傻丫头。” 其实拜七的时候,姐夫没必要跟姨妹睡,睡不睡是你的事儿。睡了……家里人不会生气,不睡……也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把女人调教好,如果嫁出去被人家男方找回来,说你没调教好,全村的人都会鄙视你。 兔崽子何金贵,到底咋回事?分明是在坑红杏啊? 素琴不怀疑何金贵的调教能力。能够同时娶了丁香和桂兰,把黑石村最漂亮的两个女人抱回家,这样的男人能力是无穷的。 她怀疑金贵是故意的。分明是就在整李小林,他知道小林腿脚不方便,女孩第一次一定会反抗,就小林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是红杏的对手? 素琴心里一个劲的咒骂何金贵, 蛋卤子面条算是喂狗了。 红杏在家待了半个月,几天以后,李二狗亲自带上了一份厚礼,到李栓柱家去负荆请罪,好话说尽,并且跑上黑石山,把何金贵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李栓柱消了气,把红杏领回家,这件事才算了了。 红杏再次回到了李家。 这一次李小林一改往 的嬉皮笑脸,对红杏非常的郑重,进门就扑向了红杏,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好像盼了她很久很久。 李小林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的牵挂,红杏不在的半个月里,他第一次尝到了牵肠挂肚的味道。 红杏虽然不愿意,可他娘素琴为她做了半个月的思想工作,女孩也想通了,反正是跟男人睡,跟谁睡不是睡呀?李小林就李小林了。 就这样,红杏成了李小林的媳妇,直到她难产死的那一天。 红杏回家的当年晚上,晚饭以后小林就迫不及待拉住了红杏的手,把女人拽进了屋子里。 红杏的一张麻子脸含羞带臊,跟紫猪肝一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的 ,女人往往都会变得 罢不能。 跟小林的第一夜,那种疼痛让红杏久久不忘。 小林进屋就开始剥女人。 李小林迫不及待,将红杏纳在怀里,把手伸进女人 的时候,她没有阻拦,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发起了大水。 李小林拉下了红杏的 子,女人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果 出来。 他就扯起炕头上的一条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脑袋,尽量避开她的丑脸,进而将目标转向她的全身。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小林从心里生出一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 慨,以后有了红杏,就让孙寡妇和兰芳嫂一边凉快去吧。 他们两个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就像两只 烈扑杀的公 ,恨不得咬掉对方一身的 。直到他们一起 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全身瘫软了才算完事。 风停雨住以后,红杏抱着小林还是不撒手, 着 气说:“娘没骗俺,这事儿真的 逮。” 李小林就问红杏:“有多逮?” 红杏说:“比金贵哥给俺的糖果味道还好。” 李小林接着问:“以后我天天让你逮,那你还吃不吃糖了?” 红杏说:“以后有了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小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红杏 身下:“那我就让你再逮一次。” 这天晚上,李小林跟红杏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红杏就不动弹了,因为没了 觉,女人躺在炕上闭着眼,小林 到就像是在 尸。 李小林觉得乏味,就对红杏道:“红杏,你到是出出声啊?” 红杏问:“出什么声?” 小林说:“就是叫,哪怕你叫几声也行,你这样我觉得 没意思的。” 红杏问:“叫什么?” 小林说:“随便,叫什么都行。” 于是红杏就扯嗓子喊开了:“李小林 俺了—!李小林 俺了!” …………………… 1981年的冬天,当第一场大雪将黑石山染白的时候,何金贵回到了家。 那场大雪纷纷扬扬,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树林,就连高高耸起的烟囱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 作,再一个是天太冷,柴油机发动不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临近年关,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乡过年。 终于是何金贵大手一挥:“全体放假,留下几个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过完年再开工。” 何金贵早就盼着下雪呢,因为他跟丁香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时候,丁香的娘素琴跟婆婆张 娥都在身边。 张 娥忙着烧水,素琴忙着给闺女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丁香的嘴巴里叼着一条汗巾,疼的浑身冒汗死去活来,她紧紧抓着素琴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难产?” 素琴就说:“闺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这样,以后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就不痛了,这就跟金贵修路一样,开路的时候开山崩石,人 马叫,路趟顺就好了,过汽车都没有问题。” 素琴对生孩子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嫁给李二狗18年,前后为李二狗怀过十多个孩子。开始的几个确实很疼,再后来生孩子就跟玩一样,只要 带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 孩子就出来了,比上茅厕拉一泡屎还简单。 丁香说:“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素琴说:“没事,刘先生不是看过了吗?胎位是很正的,坚持坚持,努力,努力。”素琴紧握拳头,为闺女鼓励加油。 丁香呼呼 着 气:“金贵,娘……快去叫金贵回来,俺想他,怕见不到他。”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