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解!” 昂扬的战意在宽广的场地上蔓延,一抹赤红颜于其中爆发闪耀,绚烂的光柱直冲云端之上。 阿散井恋次极力地彰显着自己的力量,以狂笑之态俯视着前方的矮小身影: “狒狒王蛇尾丸!” 巨大的白蛇骷髅盘卧至场地中,数十米的庞然身躯给人以难以想象的迫,赤红的光芒于蛇眼之中迸发开来,死死地凝视着前方,战意越发昂扬! “来战吧,冬狮郎。” 阿散井恋次大手一挥,“你会体验到何为差距!” “我会尽量给你留一点面子的。” 面对自负的阿散井恋次,番谷冬狮郎额头青筋暴起,冰冷的气息于其四周环绕,空气中登时弥漫起令人颤栗的大量寒雾。 冰层于脚底下蔓延开来,顷刻间覆盖了整个场地。 “你以为只有你会卍解吗?” 番谷冬狮郎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恋次的病,或者说二者之间彼此染,狰狞凶残的笑容浮现在那张小学生面庞上,给人以一种怪异之: “卍解!” “大红莲冰轮丸!” 冰蓝的灵爆发,顷刻间席卷至天空之上,厚重云层迫而来,登时降下漫天的冰雪,空气中的温度以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 绚烂夺目光辉于刀刃之上爆发开来,仿若雪崩一般,无尽的冰雪于其中薄而出。 伴随着两点红光的出现,庞大的冰霜巨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场地之上,和大蛇骷髅遥遥相对,彼此灵错相抵,形成眼可见的气冲撞。 待番谷冬狮郎重现出现在视线中时,已然模样大变。 澄澈的冰翼于其背后的展开,十二瓣的红莲之花悬浮其上,冻结之冰蔓延,覆盖至其右臂上,仿佛盔甲一般。 二人气势灵同时爆发,狂风席卷至道场内,余波冲击,撕裂着冰层和地面,摧残着覆盖在外的鬼道结界。 战斗,一触即发。 溯风淡然地站在结界外,饶有兴致地望着瞬息万变的战况,口中瓜子嗑个不停。 “一个卍解不完全,一个只卍解了一半。”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看起戏来更舒适一些。” 战况相当烈。 无论是番谷冬狮郎还是阿散井恋次都是直接下的死手,招招致命,招招要害。 碍于二人的灵处于同一水平的缘故,战况僵持不下,哪怕他们的身上都已经挂彩,依旧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直到,双方连卍解都无法维继之时,这一场切磋战斗方才落下了尾声。 噗嗤—— 利刃贯穿血的声音于训练场上响起,两抹血花于冰雪中绽放。 短暂的僵持后,二人不约而同的轰然倒下,重重地摔在了藉不堪的地面上。 “又是互捅的结局。” 溯风砸吧了嘴巴,意道,“这次连心脏都捅穿了,还真是拼命啊。” 随手甩出两发回道暂时稳住了二人的伤势后,溯风招来了留守附近的队士,让其把这两个经常来的家伙送到综合救护所中。 “记得,两人睡一张。” 溯风表情严肃地吩咐道,“卯之花队长问起来的话,就说是我让的。” 队士心底发苦,却也只能点应下。 他只是个队士,番谷队长应该不会怪罪到他身上吧? 欣赏完战斗,溯风拍拍股,径直离开了十番队队舍。 …… 八番队队舍,执务室的屋顶上。 一道慵懒的身影仰躺着,蓑笠遮挡着晃眼的光,羽织遮蔽着吹拂而来的轻风,淡淡的酒香于其身侧萦绕。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惬意。 “又把队内公务扔给円乗寺辰房了吗?” 悉声音的突然出现,令那摇晃自在的二郎腿顿时停下了节奏。 京乐水摘下遮在脸上的蓑笠,眯着眼睛望了一眼背对光的身影,讶然失笑道:“你还不是一样?” “这能一样吗?” 溯风以同样的姿态仰躺在京乐水的身边,颇为络的斟空闲的酒杯,随即一饮而下。 “菊、七绪、真希、琪亚、花太郎……” “随便一个都可以完成队内公务的。” 京乐水沉默片刻后,眉头紧皱,自语道:“似乎混进去个奇怪的东西。” “话说,你这家伙怎么会想起来我这里的?” 溯风望着天空上悠闲飘过的白云,心中只觉一阵畅然,耳畔轻风吹拂,仿佛孔都随之张开,惬意之油然而生。 怪不得京乐水喜躺在屋顶上喝酒,原来是这种觉。 摸鱼老油条还是经验丰富啊。 “关于当年的死神和灭却师的战争,你知道多少?” 溯风的突然发问,让京乐水怔了一下,随即坦言道:“不多,大部分还是从山老头以及其他前辈的口中得知的。” “山老头击败了灭却师之王友哈巴赫,终结了战……” “我说的不是这个。” 溯风叹了口气,“战后,残存下来的灭却师他们逃到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哪里?” “瀞灵廷的影子中。”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