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已经住进自己准备的房间里了。 他泡在池子里漫不经心的想着。 就在他的隔壁,或许已经开始整理她那些衣服了,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专门为她选的内衣。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在这里一点也听不到隔壁的动静。 脑子里面浮现出女人的面容,祝蔺觉自己的喉咙生出一丝意,他之前和温然说的都是实话,他的腺体在刚分化的时候就去找医生做了摘除,好处是之后他再也不会收到omega信息素的引,但他的易期却从此变得紊且痛苦。 因为厌恶发生体关系,就连他自己纾解的次数也不算多,多说两个月一次,每次都是极其暴的凌卵蛋和,直到出为止。但是望这种事情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他深呼,修长骨苍白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 身下的器已经是半起的状态了,他本身下面的发就不算浓郁,因此处理发的时候很容易得就处理的干净,相对皮肤颜更深一些的器在手指的把玩下逐渐起成狰狞的巨物,器的皮肤也从神变成肿的紫红。 祝蔺低低的息着,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蓝的眼睛像是起涟漪的湖水,片刻后就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 他讨厌突如其来的望。 合该同往常无数次一样,让暴的痛苦成为他望的底,快速的出就可以了。然而就在今天、在这温暖的泉水里,他脑内浮现出的,却是隔壁女人的面容。 他微微分开腿,手指生涩的抚摸着像蘑菇一样的头,纤瘦的身躯在水中颤动,弯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像是西方故事中人沉沦的海妖,苍白的肌肤泛着情的红,口处的两点深红的凸起在空中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祝蔺无师自通的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揪着充血的左,使得那颗鲜的头变得越发嫣红,在这暴的下,祝蔺从疼痛中受到了一丝奇妙的快,内心深处的瘙仿佛在暴的对待中得到了缓解,他放过已经被蹂躏的可怜的左,又狠狠地揪住了渴求已久的右。 手下的动作他也没有停止,他生涩的抚摸着身下狰狞的巨物,又着沉甸甸的囊袋,修剪得体的指甲扣着已经张的马眼,祝蔺的息声在他自己的亵玩之下越发加重。 好想,出来…… 但这样是不够的。 他意识模糊的想着,眼前好像又出现的那个女人的身影,她穿着衬衫,笑意盈盈的跨进了温泉之中,泉水打了她的衬衫,薄薄的布料下透出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轮廓。 “别动。”她说,“继续玩自己给我看。” 祝蔺意识到了,这是自己的幻想,但是被注视的快还是让他颤抖着把玩自己的器,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薄窄的细迫不急得耸动着,渴求在自己的手中获得更多的快。 但是这样本不够,以往可以快速抵达高出的巴在此时变得异常坚,即使马眼处已经的一塌糊涂,器上绕的青筋也疯狂的跳动,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立刻出来,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登上最高点。 不够……还是不够…… 他手上已经摩擦的难受了,但是仍然不出来…… “帮帮我……”他声音低哑的呢喃着,“我自己,不出来。” 他奇异的想到了两个人第一次见到时候得画面,那是她已经没有印象,但是他却奇异的没有忘记的画面。 她坐在椅子上,可能是新买的高跟鞋有点不合适,昂贵的鞋子被踢到一边,身边的alpha蹲在地上握着她的脚腕,仔细观察她已经渗血的皮肤,然后用矿泉水稍微清洗了一下受伤的地方,最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创可贴贴在了脚腕上。 她那时候还是长头发,很柔顺的披在身后,穿着浅棕的裙子,一双细白结实的长腿搭在alpha的身上,雪白的脚指头上涂着银的指甲油,没有擦干净的水珠在光下闪着莹润的光彩。 如果是她的话…… 一切的渴意在此时化作冲向了下身已经快要爆炸的器,他幻想着自己顶替那个alpha的位置,那双漂亮的脚踩在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碾着他这下的巴,红彤彤的头处出的前列腺一定会将她的双脚得一片黏腻。 她就那样自上而下,带着笑的看着他狈且肮脏的在她脚下祈求快。 祝蔺急速的息着,嘴微动。 在这一刻,剧烈的刺让快达到巅峰,他引颈就戮般的仰起头,乖顺的将身上的弱点全部送到幻想中的女人面前, 滚烫的下一秒从器中而出,的到了他的手中。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