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群人却在俩人跟前停下了脚步。 来人是已经封王的二皇子楚成越、四皇子楚成卫,以及几个富家子弟。 「呦,好久不见呐,七弟。」见到那垂手立在一旁的楚成允,楚成越嘴角扬起坏笑。 「二哥我好不容易回一趟,居然这么巧遇上了,不如去喝个酒?」说着,爪子就去抓楚成允的手。 小灼赶忙起身,将楚成允护在身后,出讨好的笑,「信王殿下,我家主子前不久刚刚染了病,现在还未痊愈,可不敢同您喝酒,只怕过了病气给您呐。」 楚成越脸一变,抬起一脚凉小灼踹翻在地。「回回都染病,你就没个好的理由了吗?」 他抓起楚成允的手拖着就走。 楚成允甚至来不及问小灼对方是谁。被一群人推搡着走了一路。 小灼救主心切,追上去,被几个太监拖到一边一顿揍,一下子脸上就挂了彩。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胁进了长信,想跟进去,又被人一脚踹了出来,关在了门外。 他一下子焦头烂额,慌张地扒在门处,越瞧越心慌,咬了咬牙,带着一身狈朝一旁跑去。 长信是楚成越未封王开府前在里的居所。他乃贵妃所出,贵妃得宠,他也就能横着走。 曾经在里最大的乐趣就是逗楚成允,出了,都还时不时惦记着。 这会儿,好不容易让他逮着,怎么也得将他玩个透。 楚成允一眼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身体被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额角一下撞到了桌角,抬手一摸,了一大片,血了。 即使如此,他依旧不敢大声呼喊,曾经的遭遇告诉他,此刻只能忍,否则自己极有可能被他们打死。 鼻尖除了血腥味,还有浓重地脂粉味。 他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任由几只大手将他按着坐在榻上。 「你们是谁?」他颤抖着嘴开口。 刚说完,下巴就被人捏着,他被迫张开嘴,辛辣的酒灌进喉咙,被溢出的酒部分呛进鼻腔,部分顺着脖颈滑到前,濡了洁白的衣襟。 楚成允捂着口不停呛咳。 越是如此,一旁的人就越兴奋。 楚成允被胁迫着灌了一杯又一杯酒,脑袋和身体都软得没了力气,因为挣扎,衣襟松散了下来,出白皙的肩头。 吹弹可破的皮肤,让一旁的某些人心思转了起来。 「哎,表弟,灌他酒有什么意思,我们玩些别的。」 说话的少年是贵妃母家人,叫徐洪,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平常最喜出入风月场所。 楚成越扔了酒杯,「怎么玩?」 徐洪一脸笑,「这七皇子想必还是和雏,不如今天我们替他破了个童子身,让他体会一下云雨之乐。」 楚成越听了一喜,「这个玩法有意思。」 说罢,便招来几个涂脂抹粉的女。「今天,你们要让七皇子舒坦,好好伺候好,本王有赏。」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一脸兴奋,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哎,哎,这有什么好玩的。」徐洪阻止了楚成越的提议,「让男人给他破身才有意思。」 此话一出,寂静片刻后,又瞬间闹哄起来。 端王楚成卫轻声开口,「可是,二哥,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我们保不齐要层皮。」 要知道,楚成允怎么都是皇子,如果被女人睡了不吃亏,但要是被男人,那同南风馆里的小倌有什么区别,这要是说出去,皇室颜面扫地。 「呵,怕什么?你觉得这个家伙说出来的话有人信?就算信,父皇那么讨厌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成越说得自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是呀是呀,到时候只要说他自己喝高了,酒后失德。」一旁有人嘴道。 端王母族权势不大,如今靠着巴结自己的二哥,勉强可以在京城立足,是以,即使心里鄙夷,却也不敢对自己二哥的行为做任何置喙,更是跟着他一起干了不少荒唐事。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楚成越出事,自己也就不用成天像条狗一般去舔。 一旁的徐洪已经迫不及待地着手了。「不如让你表哥我先来试试吧。」 说着便朝楚成允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楚成允便觉身上凉飕飕的。想挣扎,无奈手脚被几人着动弹不得。 楚成允慌了神,以前被欺负也就是被灌酒,被打被掐,被按在地上当马骑,被迫学狗叫。现在为什么要他衣服,未知的恐惧让他声音颤抖,「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虽然听不见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到此刻身边那一群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年。 他不怕疼,但是这样被羞辱却是头一遭。 楚成允惊恐地挣扎,不停求饶。「皇兄放过我吧。」 然而,无论是挣扎还是求饶都无法让这群恶魔生出恻隐之心。 楚成允面苍白、如坠冰窟。 …… 第7章 皇叔,我怕 「殿下,殿下,翼王殿下说有事求见。」一个小太监步履匆匆地跑进正堂。 此时的堂中已是一片藉,酒盅食物洒落一地,美人衣襟半敞。 楚成越刚想把那太监一脚踹出去,便见身着银灰宽袖长袍的楚长卿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