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顾知行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十八岁的周一。 她穿着那件吊带碎花裙,头发散开,随意地披在肩头。顾知行坐在沙发上,看着周一向他走来。 一步又一步,像猫儿一样柔缓又妖娆。 他觉得嗓子越来越干,水就在手边,但他并不想拿。因为他无法分神,所有目光、思绪全都被无形地牵引到周一身上。 她终于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那一点的触慢慢被放大,放大到顾知行整个人仿佛被重重一击,然后倒进沙发里。 周一跨坐到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耸了耸肩,甜甜地叫他“知行哥哥”。 肩带因为刚刚的动作滑落下来,白的脯若隐若现,周一和顾知行同时看过去。 “知行哥哥,你想摸一摸吗?” 顾知行的脸哄一下红了,埋藏在心底的龌龊心思被人戳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理智告诉他,周一还是个小姑娘,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家妹妹,他不该染指;而望告诉他,这是他的一一,他曾在无人处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他曾在深夜的梦里一次次将她占有。 “知行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周一整个人贴上来,他惊觉她竟是如此柔软,窝在他怀里仿佛没有重量。顾知行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口也上下起伏着。周一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然后抬起头,一脸狡黠地告诉他:“知行哥哥的心跳得好快哦~” 一瞬间,所有理智被击破,顾知行被望完全支配,他伸出手去抱周一,可是却抱了个空。 周一消失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顾知行惊醒,睁开眼一片黑暗,耳畔是周一的呼声。 原来是个梦。 他从背后贴上周一,在她的耳边轻声喊“一一”。 一一,还好是个梦,还好你还在我身边。 周一仿佛听到顾知行叫她,无意识地哼了两声,然后叫了一声“知行哥哥”。 简直是意外之喜,平时让她叫都要哄着,没想到睡着了反而变主动了。顾知行抱紧了周一,意地躺下。 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伸进被子里一摸——已经了。 娇气鬼,偷偷做什么梦呢? 顾知行伏到周一身上,用牙齿咬住她的衣领,往下扯了扯,出她细长的脖颈,然后一点点吻上去,像是亲吻一件圣物。 他想起那年在办公室里,周一低着头,挽着发,出脖颈,他站在周一身后,努力克制住了想要伸手抚摸的冲动。 从那时起,他就很想知道,那里摸上去是什么觉?亲吻起来又是什么觉? 多年后,顾知行终于知道了,两个人靠在一起时,他总喜把手放在周一的后脖颈上摩挲着。 他知道这里脆弱,仿佛他稍用力就会折断; 这里坚韧,能承受他暴的、温柔的亲吻和; 这里也,每每他凑近了,周一就忍不住轻颤,然后缩着脖子总想躲开他。 顾知行继续亲吻着,手也慢慢抚上了周一的。 这里他也很喜。 他喜她穿收的裙子,把细细的线展示出来。 拥抱的时候,他的双手环住周一的; 亲密的时候,他掐着周一的一下下地动着; 在外面的时候,他把手放在周一后,只要轻轻一按,她就会被带进怀里,他用这种方式向别人宣示主权; 更多的时候,他喜从背后搂住周一的,把娇小的她完全罩在自己怀里。 亲吻慢慢往下移,手也慢慢往下,抚上了周一的股、大腿……这些他也都喜。 他喜托着她的股,让她承受自己的冲撞; 他也喜那柔软轻弹的触,有时候他起了坏心思,身下一边动一边拍她的股,马上就会红起一片,然后周一就会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他还喜她双腿间的秘密,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探索; 他更喜她的腿勾住自己,轻轻地蹭,这是她求饶的小把戏…… 顾知行发现,只要是周一的,他全都喜,全都想要占有。 所以结婚前周一说不想生孩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的一一,不能与任何人分享,即使是孩子。 周一在顾知行的亲吻和抚摸下,舒服得轻哼,身下的水也越越多。 娇气鬼,只要舒服了,就乖得不像话。 顾知行又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脸颊。他在周一耳边低声问:“一一,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吗? 周一听到有人问她,她想睁开眼睛,但眼睛似乎被人蒙上了;她想摘掉眼前的遮挡,但双手被钳制住,本抬不起来;她想说话,嘴张开又发不出声音。 “一一,可以吗?” 那个声音又在问了,周一有些着急,迫不及待地想要喊出那个名字。 “嗯……唔……” “知……知行哥哥……” 顾知行应声而入,发出一声足的喟叹。 周一骤然觉到身下的异样,浑身一惊,醒了过来。 是顾知行伏在她身上作恶。 他慢慢地进去又慢慢地出来,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吻上来,然后贴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一一刚刚梦见了什么?” 周一想到梦里那些旎,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没什么。” 顾知行的手移到她的前,轻轻捏了一下。 “小朋友不说实话。”周一听到这个称呼一惊,顾知行从来没这么叫过她,又想到刚刚梦里,那个人也是这么叫自己,身下不由得夹紧。 一个称呼引来她这样的反应,顾知行越发好奇了。 “难道是梦见自己变成小朋友了?” 周一不想承认,但顾知行猜中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