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周一抱着腿坐在浴缸里,见顾知行跨进来,往远离他的那边挪了挪。水哗哗地涌了出去,顾知行一坐下,周一就觉得空间仄了不少,看来浴缸还是买小了。 顾知行见她躲得远远的,想来还是在为刚刚的事生气。于是他伸手勾住周一的,把人拖进怀里。 “还在生气吗?” 周一偏过头去不理他。 “总得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吧。” 周一还是不理他。 “那我自己猜喽。” “是因为刚刚打了一一的股?” “还是因为我吃了一一的小?” “或者因为我喝了……” 越说越下,周一听不下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你不许说了。” 顾知行眼带笑意,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果然是脸皮薄,经不起逗。 “好,我不说,只要一一舒服就行。”停了一会儿,他又狡猾地问:“那一一刚刚舒服吗?” “你还说!”周一的手被他握住,只能用眼神剜他一眼,从脸到脖子却都已经红透了。 要说舒服嘛,确实是舒服的,只是一下子从温柔的变成带着点暴的,周一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再加上她竟不知道顾知行在上有这么多话,每每听得她脸红心跳。 真是越想越气。 “你就是伪装成温柔体贴的样子骗我和你结婚!”周一控诉着那个罪魁祸首,“我……我要离……” “婚”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顾知行堵住了嘴。 “一一,不要随便说这两个字。” “可我们有约法叁章的。” 顾知行亲亲他气鼓鼓的脸。“我确实答应过你,但这一条不是用在事上的。”怀里的人不说话了,因为生气而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温顺地靠在他身前。 “难受。”周一忽然小声说道。 “哪里难受?” “你那里,顶着难受。” 顾知行从坐进浴缸的时候就觉到自己身下的变化了,但他怕周一又生气,所以一直忍着。现在被周一说出来,便不想再忍了,他往周一身后靠了靠,然后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在硬起来的上。 “摸摸它。” 周一觉到手里那巨物越发滚烫,她的手放在上面,不知是该握住还是该抚摸。犹豫间,顾知行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带着她握住那硬的,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像这样,动一动。” 很奇怪,周一明明在抚着顾知行,可自己的身下似乎也起来,她并起的双腿忍不住迭在了一起。 顾知行察觉到她的变化,松开了握住周一的手,在水下找到那紧闭的花,一手指上上下下地在花间滑动,不一会儿,花张开,像是在邀请顾知行进来。 他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手指了进去。刚刚做过,小里还是润的,再加上又有水涌进去,手指进出得很是顺利。 “嗯……”周一发出细细的呻,她被拨得难受,握住的手也使不上劲了。 “一一想不想要?” 周一不知道,她只知道顾知行的声音蛊惑着她。 “想要……想……” 顾知行出手,掐着把人转了个方向。现在他们面对面,周一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在身体两侧,身下的小正对着翘起的。 “要不要自己来?” 周一拼命摇头。“不要……我不会……” 顾知行又牵着她的手去扶住,对准口,然后放在她间的手按着她一点点往下坐。 “像这样,对,慢慢吃进去。” “真乖,再吃进去一点。” “唔……太多了……” 周一身体一软,趴倒在顾知行前。这个体位比先前进得更深,又有水涌进来,那种的觉更强烈了。顾知行扶着她的让她坐起来。 “乖,动一动。” “动一动就舒服了。” 周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只得凭觉来。她双手撑在顾知行口,前前后后胡地移动着。光是这么着,竟也舒服得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 倒是顾知行,忍得难受,看到周一在自娱自乐中得了乐趣,便问道:“舒服吗?” 周一点头。 “那一一也帮帮我好不好?” 周一停下身下的动作,蒙的双眼看着顾知行。“怎么帮你?” “当然是我怎么帮你的,你也怎么帮我。” 顾知行怎么帮她的?周一脑海中出现了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这,这她怎么好意思呢? “我……你还是自己来吧。” 顾知行计得逞:“那一一可要抱紧我了。” 说罢,便抱起周一,跨出了浴缸。周一整个人悬空,只有身下还和顾知行相连,她忙勾住顾知行的脖子。 “你要去哪里?” “浴缸太小了,怎么会舒服呢?” 周一觉得自己整个人正在慢慢往下掉,她的手搂得更紧了,双腿也牢牢地勾住顾知行的。就在这时,顾知行把怀里的人往上一抛,身下猛得撞进去。 “啊……顾……”周一来不及控诉更多,一下下的冲撞让她的声音都变得破碎了。 顾知行把人放到洗手台上,周一找到一个支撑点,提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些。刚刚那几下害怕胜过舒服,她紧张得眼泪都出来了。 “混蛋,你走开……你又欺负我!”周一推开顾知行给她擦眼泪的手,又去推放在她间的手,顾知行也不拦着,如她所愿松开了。 可刚一松手,周一就往后仰去。在她的惊呼声中,顾知行搂住了她,当然,身下那作祟的也趁机又了进去。 “是你让我自己来的呀。”顾知行居然还在为自己辩解,周一想想又忍不住要哭了。 顾知行赶紧住嘴。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吓到一一。” 他一边安抚地亲吻她,身下也一边缓缓地着。周一的委屈慢慢被舒服的觉替代,细碎的呻从边溢出。顾知行听见了,身下也慢慢加快了速度。 快像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堆迭起来。 “我要到了,一一忍一下好吗?”周一来不及回答,顾知行就扣着她的冲刺起来,一下又一下,仿佛撞在她的心头。 厚重的息和细碎的呻织在一起,忽然,周一眼前一片刺白,官仿佛被真空,然后有一个声音慢慢清晰。 “一一。” “我的一一。”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