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彻皱了皱眉头,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于是他继续问:“那他去过哪些地方,有没有不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 凌元想了又想,似乎也没有什么时候是不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的。 忽然,凌元看见了桌子上面的茶壶,就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着凌彻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今我与四弟在下棋的时候,我里面的一个女将四弟的衣裳了,我叫四弟去我的寝换过衣裳,当时我没好意思在里面,就走出来了。” 听凌元说完了这件事情,凌彻脸大变,他正准备朝凌元的寝走去的时候,忽然从他寝的方向传来了一阵躁动。 当他们走到他的寝门口时,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一群的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都围在一起,好像里面有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每个人都探头探脑地在看着。 凌彻连忙推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众人看见是凌元和凌彻过来了,不由得都噤声,低着头站在两边,但是目光一直都追随着他们的身影。 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带着别有深意的表情,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出声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凌彻已经率先看见了被摔在地上的一个布偶娃娃,那个布偶娃娃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父皇,当今的皇上,令人惊恐的是,布偶的身上还扎了针,不知道是哪一个胆大包天的人,竟然敢就这样对待这个布偶。 凌彻在震惊之后,马上就把布偶收了起来,看见地上瘫坐着的那个女,冷冷出声询问:“这你是在哪儿发现的?” “回二皇子,奴婢,奴婢是在太子殿下的枕头下面看见的,原先奴婢是想要为太子殿下整理一下褥的,可是谁知道,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等将枕头下面的东西翻出来的时候,奴婢就看见了这个……” 那个女现在还是脸的惊讶,似乎都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凌彻倒是也表示理解,毕竟这确实是有些耸人听闻了,于是他没有多想,就对着那个女和所有东的人说道:“现在的这个事情,你们谁也没有看见,若是叫我知道你们中间的谁出去和别人嚼舌的话,我必定把她的舌头整砍下来!” 凌彻原本就生了一副极其严肃的脸,现在再这么一板起面孔来,更是叫女们瑟瑟发抖,只能点头应好。 凌元显然也被这布偶娃娃惊吓到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他只呆呆地看着波布偶娃娃,甚至到看事的人们都走光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怎么回事?” 凌彻把那个娃娃拿到了凌元的面前,凌元看清楚了之后,更加吓了一跳,往旁边退去。 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他的枕头下面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样可怕的东西来? “我,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我做的,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说着,凌元极度惊恐地将那个布偶娃娃抓过俩扔到了地上。 凌彻看见他的样子,只觉得朽木不可雕也,他只好走上前去,再度将那个布偶娃娃拿了起来,走到着边的红烛旁边,将那个布偶娃娃点燃了扔在一旁的金盆里面。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为何忽然这布偶娃娃就出现在了你的枕头底下?” 凌彻做完了一切后续的工作,重新走回到了凌元的面前。 凌元呆呆地看着他,点点头,他确实到十分奇怪,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凌彻将他拉到了他的边,指着上那些被翻动过的痕迹对他说道:“大哥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那个信任的好四弟做出来的事情,今只有他一个人来过你的房间,你说他来你寝是因为衣裳了要来换衣裳的,那么他藏在衣裳里面的东西肯定也是透了的,你看看这单,是不是还是的?” 闻言,凌元怔怔地去摸了摸自己枕头下面的单,果真还是的。 不,不可能,四弟为什么要那么害自己,要知道,那个布偶娃娃若是被父皇发现了,那可不只是骂几句的事情了,那是要掉脑袋的,自己究竟对四弟哪里不好,要让他这样陷害自己? “不,不会是他的,我和他无冤无仇,今他还陪我过来下棋了呢。” 凌元一个劲儿地摇头,他还是觉这不大可能。 但是凌彻却恨不得一巴掌拍醒他。 这个大哥,果真心思太单纯了,这样的人生活在帝王家,简直就是一个悲剧,他迟早被凌逸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了。 “大哥你给我看好了,这就是四弟留下来的,如果你这样还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提醒你,四弟不是真心待你的,以后若是他再过来,你千万不要再让他轻易地到你的寝来了,若是可以将他赶出去,那就让他连东的一步也不要他进来,知道了么?” 正这样说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沉稳威严的声音,凌元和凌彻再听见了那悉的声音之后,都不由得身子一颤,看向了门口,跪了下来。 “照老二这么说,朕以后是不是也都不能轻易地进东了,谁都想要陷害太子,也包括朕在内吗?” 皇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门边了的,总之他现在才进来,进来的时候一步一步走的极为缓慢,就像是凌迟凌元和凌彻的匕首一样,总吊着他们的心。 皇帝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让他们恨得牙的人,凌逸。 凌逸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们冷笑着,他原本只是想要打击太子一个人,谁知道这个凌彻那么多管闲事,现在也好,正好一箭双雕了,反正他也早就看凌彻不了,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