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诀不知道羽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现在确实好像是,很虚弱的样子,也就没有在意那么多了。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让太医给你瞧瞧?” 凌诀对羽林的情,现在确实是有些复杂了,若是说以前只是把她当做单纯的兄弟的话。 自从两个人上同一个人以后,他们的兄弟情就不太牢固了,只不过在危急关头,两个人的默契还是可以体现出来的。 羽林打了咬,努力让自己忘记那个女人,然后虚弱的对凌诀说:“正如你所看到的。中了蛊毒,我只要一想起,你说的那个人,我的心就会疼痛难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解这种毒,只是我的属下告诉了我,我和她之间所有的事情,但是我却没有半点觉,只有在想起他的时候,心脏痛的时候,才确定自己以前确实过这么一个人。” 凌逸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蛊毒,难道羽林真的完全忘记了夏微澜,就因为这个蛊毒吗? “那你这次来京城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凌诀总觉得羽林好像有事情瞒着他,但是他连他中了蛊毒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瞒他呢? 羽林拍了拍凌诀的手,半开玩笑的说:“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来抢亲的就是了。我知道你们两个人是两情相悦,我又怎么会做那个打鸳鸯的人,以前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差错而已,难道你还怪我吗?” “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凌诀带着一点点审视的眼光看着羽林,“只是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不记得你对她的?” 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之事? 羽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难道是想让我记得的是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而已。不过既然你来京城,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那桑国的国君可知道?” “他不知道,我对外称养病在家,请了几个月的假。” 羽林有些苦涩的说,他打了败仗,父皇就算是再宠他,也不可能偏心到这个地步。 说是养病在家,只不过是足而已。 但是这并不能限制他的自由。 凌诀自然也是想到了:“难为你了。这些时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提,在京城,我可算得上是半个霸王,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羽林被他给逗笑了,凌诀算是京城一霸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 “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值得你提在嘴上常说吗?” “这也不是什么不光荣的事情呀,能让别人怕我,那就是我有本事,为什么不能说呢?” 羽林怔了怔,确实是,能让别人怕也是一种本事,为什么不能说呢?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在其中不言自明,毕竟是兄弟,就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因为种种事情产生了种种误会,但是两个人重归于好,也还是最好的兄弟。 …… 凌诀虽然只是战王世子,但是他的婚礼还是会邀请很多人,毕竟有皇室中人,也有各位相的亲朋好友。 更有很多人想借此时机搞出一点事情来,所以京城这些子可谓是热闹之极了。 对于夏微澜来说倒不是那么明显,因为她时常把秦韶华照到公主府里来与她谈话。 秦绍华去年就及笄了,只是家里舍不得,所以一直把她留在家里,但是也早就定下的人家。 也同样是一门武将,而且他们家里有一条门规在男子40岁之前无所出方可纳妾。 这对京城的很多想得清楚的女孩子来说,可是一条梦寐以求的规定,毕竟谁都不想后院里有人和自己分丈夫的宠。 而赵薇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把女儿许给他们家的,她不求女儿嫁的多好,只求女儿一生能够,平安幸福。 秦韶华也听说,对方的公子虽然是名武将,但是长得也是玉树临风芝兰玉树,而且读诗书,武功也不差,可谓是京城难得的文武双全的人才了。 夏微澜以前还喜这件事情来取笑秦韶华,可是时移世易,现在却是她比秦韶华还要早出嫁了。 只是她嫁的也是曾经与他朝夕相处,也是她真心想嫁的人,她不觉得有一点委屈。因为这些刚好,正好是自己最的人。 “郡主这女红可是真好。在寺庙里常年清修也可以做女红吗?”秦韶华毕竟是被困在,院子里很多年了,没有时间或者说机会可以说出去好好看看,因为家里所有人对他灌输的思想就是,女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的,在家里做一个贤良母就好了。 夏微澜微微一笑,然后对秦韶华说:“寺庙里的清修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苦的,只不过事事都要自己动手,再加上都有大师对我进行教导,也不算是无趣。” 秦韶华一副对夏微澜说的事情,很向往的觉,其实就像一个从没有,见过世面的小白兔。 “可是我听我娘说,寺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一个人孤身在寺庙里,不会想家吗?”秦韶华绝对是不经意间才说出这句话,他本就没有讽刺夏微澜的意思。 夏微澜自然也是清楚,看他这个,大表姐,表面上是端庄大方又得体,但是私底下他就是个小孩子样的。 真是不知道她这样的格,以后嫁人会不会吃亏。 “时常也会想家,不过山中无岁月,时间那么一晃就过,也没有那么大的慨了。” 当你把每天都过的一样的时候,就会发现时间过得特别快,好像在你不经意间,你的时间就已经偷偷溜走了。 “是这样的呀。我觉得像郡主这么好的人嫁给战王世子,实在是有些不值了。” 经过相处秦韶华对夏微澜的好越来越好,因为本来是与她不相干的人,她当然不会心,不过现在他却觉得,像夏微澜这么好的人,本就不应该嫁给凌诀。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