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不好,正面和平宁长公主闹翻,但是心中的疑惑毕竟是存了的,竟然有疑惑,那就必须要搞清楚。 “不知道皇妹说的是哪位大师站,是否有缘可以得见?”皇上不动声的问。 平宁长公主知道皇上还没有死心,仍然心存疑惑,正好她认识一位大师,和她关系很好,但是这位大师,子孤僻,并且喜云游四海,“这位大师向来喜云游四海,平常是不可以得见的,如果皇兄一定要知道,那皇妹也就只好说了,只是……” 皇上依然不动声的问:“只是什么?” 平宁长公主笑了笑,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只怕我说了皇兄不知道他的名号,反而以为皇妹是故意欺骗皇兄呢。” 皇上脸上出微笑,状似轻松的说:“朕怎么会这样做呢?皇妹尽管说就是了。” 平宁长公主也不在推辞了,毕竟说的越多越有嫌疑:“这位大师就是皇觉寺里面的,云海大师,不知道皇兄是否听过他的名号?” 皇上想了想,云海大师听起来有些耳,“朕似乎听过这位大师的名号,可是向来不是说他子孤僻,不喜与人亲近,那皇妹又是怎么与他相识的呢?” 平宁长公主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这事情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我这个义女并不是说我自己要收的,只是云海大师告诉我,她的命格极好,收做义女的话可以,保我今生平安,镇家宅安宁,皇兄也知道我自从失去了芸儿,就一直闷闷不乐,也是追一女给我带来好运吧,本来我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近几年来却越发觉得身子硬朗起来了。” 乍一听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只是皇上不愿意接受而已,“那皇妹可想过,本来与诀儿的婚事是芸儿的婚事,你现在就这样把他给了一个外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平宁长公主板起脸来,严肃的说,“皇上说这话就欠妥当了,澜儿竟然是我的英语自然也是一家人了,更何况这件事情是战王提起的,我也只是想给澜儿找一个好人家而已。” “你的义女叫澜儿。”皇上眯起眼睛来,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平宁长公主摆摆手,若无其事的说,“我知道皇兄想的是什么,既然如此,我也不瞒皇兄了,澜儿是我早些年收下的义女,长得也与夏微澜有几分相似,不然的话,皇兄认为我为何对夏微澜,青睐有加?” “原来如此。既然皇妹把一切已经代清楚了,那朕也没有别的什么想问的了。” 皇上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胡子。 “那既然如此,皇妹先行告退了。”平宁本公主自然听清楚了皇上的话外之音,好在凌诀为夏微澜安排这个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那位大师自然是有的,云海大师恐怕也乐意帮他们这个忙。 平宁长公主行了一礼后就退下了。 “暗卫何在?”皇上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冷声问。 忽然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人跪在皇上面前,“暗卫在此,皇上有何事吩咐?” 皇上不是不相信长公主,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听起来都有些蹊跷。“去给朕好好查一查云海大师到底是何人,现在何处?找到了,立刻把人给朕带回来,朕有事情要问。” “属下遵旨。”黑衣人去的就和他来的一样快,毫无踪迹。 皇上看向窗外,月朗风清,只是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像如此明朗。这个云海大师是确有其人,那也不能证明平宁长公主说的就是对的,这个澜儿来的实在是蹊跷。 太子府邸 书房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笔筒,笔海内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着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太子就坐在案前,看着自己前面的诸多谋士说,“如今京城到底是何情形,也不用本多说了,二皇弟最近从父皇手里又领到一个好差事,你们倒是给本想想办法,本的风头全部被他抢去了。” 太子愤愤不平,二皇弟向来一直都是温和恭俭,谦虚有礼,父皇最近屡次夸奖他,还总是拿他来和自己做对比,明明自己才是太子,却从来不给自己留一丝面子。 “殿下息怒,殿下大可不必介意此事,您现在手头上还有,开始没有做完,不如先把差事做得稳妥好看些,陛下自然也会夸奖您。”谋士对于太子也是有心无力,每每他们提好意见,太子却从来不听,一意孤行,狂妄自大。 果然太子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我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本手里的差事,哪里比得过二皇第,他做好了一定会赢得一个好名声,可是本这个差事做好了也是吃力不讨好,你们就不能给本出个主意吗?” 谋士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发一言,也算是他们看走了眼,本来他既是嫡子,又是长子,必定是正统,可是偏偏这个人愚笨不堪,又从来不听正经意见,只听信小人谗言。 太子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更加生气了,讲这么些人有什么用,不仅不可以给自己出谋划策,反而让自己的优势都变成劣势。 气的把案上的一应东西全部扫下,“本养你们是让你们当哑巴的吗?若是今想不出好主意,那就一个也不要走,通通给本留在这里,直到想出来为止。” 太子坐下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与这些人计较,实在是伤心又伤身,可是偏偏没有办法,他毕竟是要继承大统的,现在看到二皇子得宠,他又怎么,能够心里舒服。 “禀告太子殿下,十一皇子前来求见。”一个小厮在门外禀告道。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