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魔进门时,恶魔正歪在椅榻上,闲闲翻书。 寒风为冬之女神造足了势头,在殿外肆意翻滚,估计没多久,就会下第一场雪。 屋内被炭火熏得温热,几座直通屋顶的书柜上,密密麻麻摆了书,空气中是墨香、书香。 钟魔放轻了脚步,跪在榻前,脸还没挨到恶魔的腿,便被她一指推开。 “太冷了。你先缓缓。” 钟魔才不缓。眼珠滴一转,舌头上了指节,暧昧的在口中进出,白皙手指上滴透明的体,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正经勾当。 恶魔勾住那只作的舌头,眼神却没从书上移开。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些,是不是?” 都敢痴她了。 见目的没达到,钟魔也不罢休。他咬了手指一下,吐出指节,扯开衣带,袒大半膛,借着擦干口水的名义,拽着她的手指在自己两个头之间来回抚。 恶魔刚看完一段,就听见他的息声,显然是自玩得上头。她终于移开目光,将书合上,置于窗台,托着腮,想看看他能玩到什么程度。 好的成绩,不仅要有好的老师教导,还要时时检验,查漏补缺,不是么? 察觉到恶魔的视线后,钟魔得意的笑起来,干脆鞋上榻,跪在恶魔身侧。 衣带解开后,衣裳便像张单,轻飘飘挂在他身上,早就失去遮羞蔽体的功能。他拉着她的手一路下落,直奔下腹那早已朝天翘起的子。 甫一接触,子便热情地抖了两下,并且好客地为客人下动的泪水。 恶魔失笑,勾了子一下,像是在和主人握手:“怎么每次都这么动?” “一不见,如隔三秋啊。” 钟魔足地息了一声,却没有过多停留,身形下滑,钻到恶魔身下,开她的衣袍,顺着大腿吻上部,朝那株红、粉的娇花吹了口气,意的看到上面泌出一滴水。 “主魔,我身体养得差不多了,可以为您采了。” 花瓣先是被吻了一下,很轻,很容易被误认为只是有风抚过。 接着被挑开,舌头在整个花萼中上下左右、来回拨动。偏偏绕开正中花,急得它头大,忙慌放出靡的味道,勾引那坏心眼的舌头。 花心涌出一股,顺着花萼下,尽数被吃下腹,吃得啧啧有声,口水泛滥,一时分不清那水的成分到底是多一些,还是口水多一些,反正都是透明的,黏腻的。 舌头得了好处,终于大发慈悲,上花。 这花不知是什么种属,花瓣肥厚,花萼软,香甜,便连花也与众不同,头里包着的却不是花粉,而是一粒圆珠,圆乎乎,嘟嘟,舌头每擦过一下,圆珠便涨大一分,十分可。 因为过分可,舌头忍不住多了两下。 这一,就出了事。 花心涌出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急,简直像山间溪水,淙淙汩汩。 “好甜。” 钟魔“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下巴上一片水。 恶魔被舔得舒服,双眉微蹙,正要催他继续,就听书房外有侍卫来报,说是有贵客请见。 “什么贵客,这么晚了才上门,缺心眼么。” 恶魔神淡淡,却没阻止钟魔的咕哝。她也想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 门外侍卫自然也听到了,擦了擦冷汗,愈发谨慎道:“是个从上界飞来的白翼,拿着块白玉石,说是您的老朋友。”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