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者低头,朱褐帐中,伸出一只手,苍白,修长,是恶魔的手。 恶魔的低语悄悄响在账内,“那要你来侍奉我,你也愿意?” 他身形微顿,单膝跪地,虔诚地吻上那只手,衣服落在地上,光着身子,整个魔一点一点钻进帐内。 恶魔半靠在头,微微俯视着追随者。 他正趴在她脚下,伸长了舌头,从她脚趾开始,不放过一处,仔细往上舔来,直到她的下巴。 “魔主。”他喊了一声,将脖子凑到恶魔的嘴边。“如果您不嫌弃。” 恶魔的事总发生在帐内,除了魔和侥幸存活的男宠,几乎没有魔见过情下的她。 但他是离恶魔最近的追随者,不分昼夜守在恶魔门外,虽然无法看见,却能从耳里听到的动静还原一切。 魔主不动。 她最喜端坐在中心,任男宠们围着她,百般讨好,使劲花招,悲戚地、渴慕地望着她,求着她。 就像平一样,高坐在王位上,看似温柔其实冷漠地俯视着他们,任凭群魔们互相厮杀、噬,争得血横飞,也换不来她多余的一眼。 魔主喜支配。 轻拢慢捻抹复挑,那双灵巧的手在男体身上跳跃,轻易放出大火,烧得魔涕泪俱下,求而不得,只能跪在她脚下恳请最后的慈悲。 比起魔,她才是真正的望之主。只需一个眼神,就能送信徒上极乐之地。 …… 追随者在心中复习着恶魔的癖好,底下那子慢慢竖立起来,打在恶魔的小腹上。 恶魔低头,盯着那张虔诚的侧脸,依言咬下。 獠牙扎进皮肤,鲜血涌而出。她细细尝着,口当然不如为她守身如玉的魔,可血中的忠诚、崇拜、臣服如此纯粹,足以过其他杂质。恶魔愉悦地眯起双眼,舌尖轻舔过嘴下的肌肤,口中发出的声音。 隐秘而情的声,响亮地响在黑帐内。 触觉、听觉双重刺之下,追随者难耐地发出息,子愈发肿,在恶魔小腹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顶端便渗出透明的体。 夜无法阻碍恶魔的视线,倒不如说,黑暗才是恶魔的本体。 她眼珠晶亮,不放过追随者一丝细节。 左手抚上追随者的后颈,大拇指在他颈椎骨上暧昧地摩挲着,随着的节奏一点一点加重、放轻。 右手则滑到小腹处,捏着通红发怒的子,先是从下滑到上,指尖在顶端轻点两下,子动地连吐两大泡水。接着毫不留恋的直下底端,抓着两个圆球把玩。 子几乎被她玩得自阵脚,泪水涟涟。 “舒服吗?” 追随者无暇应声,只是放大了息声,部下,身子往前,子在恶魔的手里送起来。 恶魔挑眉,故意往后略撤一段,重新靠回头,静静欣赏着追随者的神,右手却停在原处,甚至紧紧箍住子,不让它动弹。 追随者正在紧要关头,这一撤一箍,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蒙着睁开眼,忍不出出乞怜的目光,嘴里也发出哼唧声,、膛不自觉往恶魔身前送。 “魔主……” 多美啊。 抛弃虚伪,袒出真实的望。 因为太过渴求,眼泪、口水焦急地出,浑身散发着的气味,缭绕在他的身上,恶魔的身上,哭诉着乞求最后的慈悲。 这就是魔。 恶魔意地微笑,欣赏够了,上前纳他入怀,配合着舌的、舔,手上也重新动作起来。 子在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套中,疯狂的颤抖、收缩。追随者忍不住后仰,喉结暴在空气中,脖子弯出一条魔的弧线,在彻底登临之前,只到脖上的也越来越深,似乎要将他全身血干尽。 在快与恐惧织环绕中,他终于被送上了巅峰。 子终于得赦,痛快出大股大股的浓郁白。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