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扛了一天的麻袋,筋疲力竭地回到家里,刚一推开门,就发现我这间窄小的公寓里挤了人。火,长剑,匕首,法杖对准了我。弗洛里安坐在我的上,月光把他的金发照成银。 “抓住你了。”侯爵阁下对我说。 02 照例,我先被了一顿。我被捆住手脚,趴在地板上,弗洛里安拿着他心的长鞭。他得又快,又狠,毫无疑问是在愤,我的叫声都跟不上鞭子挞在皮肤上的响声。我的衣绝对碎了,后背痛得像被烧灼。侯爵阁下的靴尖把我一推,翻了个面。我观赏着本地最奢华的酒店里璀璨的水晶吊灯,魔能发光的灯比煤油灯亮太多,我觉得我的眼睛要被亮瞎了。 弗洛里安往我脸上了一鞭。 “看着我。”他说。 03 弗洛里安是个疯子,或者用个时髦的词,心理变态。 他把一个没见过的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接着念出了咒语。 以前那个项圈会勒紧我的脖子,这个升级了。电的噼啪声和我的叫声几乎不分先后。 弗洛里安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出了笑容。他摸摸我的头,把我手上脚上的绳子割开,然后命令我爬着去浴室。 04 花洒,我一年多没见过的东西。水有点烫,对于刚被鞭子完的我来说,特别烫。 弗洛里安专往那些发痛的地方水。他把出水量开得很大,简直是把我又打了一遍。 他玩够了后,把花洒一扔,告诉我自己洗好自己,他在上等我。 05 我因为袭击门口守着的两个侍从,又被他雇的那几个保镖揍了一顿。 06 弗洛里安知道我没有听他的话洗干净眼爬过去伺候他后,非常生气。 我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他难道料想不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07 弗洛里安很生气,我被电了很多次。他一边用项圈电我,一边用鞭子我,一边问我话。侯爵阁下总是字眼说得很文气,但是这改变不了话语暴的内涵。我觉得我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园丁的儿子杰罗姆骑在我身上,一边揍我,一边问我:服不服?还敢不敢了? 不服,不服,以后还敢。 我被他电晕了。 08 我坐在马车上。我在驾驶马车。弗洛里安没有坐在我背后的车厢里,他坐在我身边。我这么行驶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不对。我请他回到马车厢里去,但他坚持坐在我身边。我问他为什么,他那张花一样漂亮的脸蛋突然变得可畏起来,冰冷的蓝眼睛狠的盯着我。 “你再也跑不掉了。”他对我说。 我被吓醒了。 睁开眼睛后,我发现我在行驶的马车车厢里,浑身赤地蜷缩在地上。弗洛里安的靴底踩在我的身上,用和我梦里一模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09 马车停下来,车门被拉开。弗洛里安移开他的脚,命令我跪起来。 我看到了低头的侍从,月光下的泉,整齐的草坪,灯火通明的宅邸,不错的庄园。 弗洛里安让我就这样走下去,跪在地上。 10 我攻击了弗洛里安,接着被电,被电,被电。弗洛里安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马车,然后抢下马车夫手里的马鞭,开始我。我在粝的石砖地上躲闪他的鞭子,鞭子没躲开多少,擦伤又了不少。 “爬过去。”弗洛里安指着月光下的房子。 “给我一件衣服。”我说。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汤姆。” “给我一件衣服!” 我得到了凶狠的叁鞭。皮肤破损后,痛变得更加尖锐。 “爬,”弗洛里安说,“你是我的狗,这里没人会把你当人看,狗不需要衣服。爬。” “一件外套……”我说,“你的外套就可以了……你下你的外套……” “汤姆,”弗洛里安的长靴移动到我眼前,“如果你做的让我意,我会给你奖励。可现在,你只做了好多需要被狠狠惩罚的事。爬,或者我现在把你的腿废掉,让他们抱你过去。” 11 我尽力爬得很快,可这条路仍旧太长,太久了。膝盖和脚背上的伤口贴着地面,比身上的鞭伤更疼。我动作越快,仓促之下伤口就擦得越狠。我看到我的冷汗滴在地面上。 而我终于爬进室内,才发现这里比外面更令我难堪,整个宅子里的仆人都候在大厅接主人的到来——他们的目光全落在我身上。 我觉得所有的血都涌到我的头里,我的面颊在烧灼。我低下头,可仍到那些目光刺在我身上。 有一个东西罩了下来。弗洛里安的外套,充侯爵阁下的熏香。我飞快地把它裹在身上,手指抓着领口,用力到发抖。弗洛里安摸摸我的头,像摸一条捡回球的狗。 我想折断那只手。如果我有机会,我会折断它。 12 浴室,又是浴室。侯爵阁下干净,只洗干净的人。 我坐在浴缸里,弗洛里安拿着花洒,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可能是我的屈服和羞取悦了侯爵阁下,水很柔和,温度也适中。他梳理着我的头发,拆开纠结的发丝,然后拽着它们让我仰头,俯下身来吻我。 我咬了他,在他吃痛地松开我时,拿头撞他的鼻梁。两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弗洛里安的表情很狰狞,单论力气他比不过我。但是他的嘴吐出了几个音节。 我输了。在我把他掐晕前,我后颈一痛,失去意识。 原来我之前不是被电晕的。这个项圈改良太多了。 13 我觉得我睡得很舒服,我好久没有睡在这么软的东西上。周围温暖,芬芳,一股悉的熏香笼罩着我。我暗自纳罕我的住所怎么会这么舒适,但我迟钝的大脑让我思索不出答案。我好困,我好累,明天早上还得上工,我得好好休息。 我想睡得更沉,但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悸动从我的体内把我劈开。 我猛然醒了,收缩的门夹紧了进里面的手指。弗洛里安发现了这一点,施施然出手指。我到油膏正从我的股里出来。 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弗洛里安抓到我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然后发现我被绑着,四肢拉开,像个五马分尸的姿势,趴在上。我的膝盖和手掌的伤口隐隐作痛,紧接着我发现它们被绷带着。我的小腹下面还了一个靠枕,把我的股垫高。 弗洛里安一言不发地开始我。我一言不发地被他。我的一言不发让他很不意,他不断用手掌扇我的尖,扇到它们开始发烫,接着用手指抓起,。那很痛。我情不自往前躲,腿却被绳索死死拽着。 我听见弗洛里安笑了一声,接着俯下身,金的发梢落在我眼前。他对我说:“你自找的,汤姆。” 我试图用牙去咬他的头发,我没成功。 我试图抑制我的起,我也没成功。我最终还是硬得像铁,望被弗洛里安捅进我的体内,在我的小腹里横冲直撞,焦急地想要一得宣。但是弗洛里安把我绑起来了,我摸不到自己。弗洛里安也不摸我,他抓着我被他打得火辣辣的两瓣股。 我只好悄悄随着他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磨着单,靠枕。丝绸制品太顺滑柔软,不够力度。我手臂的肌都绷紧了,拽着那可恶的麻绳。我拽不断它。 弗洛里安已经完了。他舒地叹了一声,出来,又把手指捅进来,让我始终软不下去,又不出来。 “汤姆,”弗洛里安问我,“你想吗?” “我想打碎你的下巴,”我说,“那会让我得更快。” “托马斯,”他说,“我对你有一些额外的容忍,但它们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试图攻击我,我就把你的小腿和小臂砍掉,让你以后真的只能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知道他是可以干出这种事的人。正因如此我才更想打碎他的下巴。 我选择一言不发。 我到弗洛里安贴在我身上,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茎。他只是握上来,那细长的手指,薄茧的触一包围我,我就到头皮发麻,呻出声。我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向他讨饶,向他道歉,真像条狗一样低叁下四地求他,告诉他我愿意听他的话,告诉他我希望变回以前那样,当他的情人。只要他的手能动一动,让我出来。只要以后每一个夜晚,他都能这样握着我的茎,让我在他的手下呻着出来。 “汤姆,你想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哭了。接着就软了下来。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