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柠不再想跟陈松说这个,小声地说:“我饿了。” 听到她说自己饿了,他才主动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没心思扯别的了,皱着眉头:“饿了?你加班之前不吃饭吗?” 其实并不是。 今天决定留在医院看论文前,顾柠就点了个外卖吃了。 只是陈松一看就还没有。 最重要的是,今天还是他生。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得一起吃一顿饭的,总不能让陈松一个人去吃或者不吃吧。 顾柠把他生忘了已经很内疚了,他可是每次都记得她的。 她摇头:“吃了,又饿了。” 陈松半信半疑,跟顾柠出去了。 走在半路,他忍不住说:“你工作的那家小医院是不是不行了,整天要让人加班,这叫啥事啊。” 顾柠不厌其烦地解释:“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是加班,只是我自认为学识不足,希望勤能补拙,好好地锻炼一下自己而已。” 陈松铁青着张脸。 每次跟她说她工作的医院,顾柠总是百般维护。 她又认真补一句:“它也不是小医院,它是北京最大的私人心理医院,我可以在里面学到不少东西。” 陈松:“……” 说不过她。 顾柠就是偏心那家医院。 别人都是不想加班,听到加班就烦的,就她不一样,医院不叫她加班,她还那么积极地留下,研究什么病例或者是论文。 留一两天也就算了,一留就是连续几天以上。 如果不是相信顾柠,她这幅样子就像在外面有人了。 陈松不吭声了。 主要是不想跟她吵架。 顾柠见他安静地走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过于较真了,他可能只是觉得她因为医院的事而忽视他,内心很不平衡,说一句而已。 谁知道她一本正经地反驳。 顾柠慢慢地伸手过去牵他:“不管怎么说,我是不该忘记你生的,你想吃什么,今晚我请你。” 这已经算是她示好了。 再多的事,顾柠就拉不下脸了。 陈松向来受不了她放软态度的,佯装还是有点生气,呵了一声道:“就你那点工资,小心我吃穷你。” 顾柠倒是无所谓:“我现在刚转正,赚得是没你酒吧多,但每个月还是有八千的,你放心,你今晚就尽情吃吧。” 八千? 那还行。 之前陈松没有问过工资方面的事,只想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心理医生的待遇是好的。 才刚转正嘛,以后的机会多着。 他低头看着顾柠被路灯照着的脸,亲了一口:“不过你就只请我吃顿饭?没有什么礼物?” 礼物…… 这个还真没有准备。 都忘了,哪还能准备礼物。 顾柠抿了抿,还是决定如实说:“不好意思,我没……” 陈松也只是随口提一句,有没有礼物也没关系,只要她在就好:“好了,不说这个了,先去吃饭,不是说你饿了?” “嗯。” 她被他牵着往前走。 北京物价高,但他们也不是什么很有钱的人家,小康水平,消费自然也是寻常标准,今晚吃这顿饭也算是小奢侈了一把,花了一千五。 顾柠不喜喝酒,但陈松一高兴就喜喝上几杯。 吃饭的时候,他也喝了一些。 不过陈松也没醉。 他们回到家,他还是清醒的。 非常清醒。 陈松在玄关就开顾柠的裙子,扒下她的内,直接进去了。 喝醉是硬不起来的,但适当地喝一点酒能助兴。 在进去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个同时呼了一口气,很舒服。 顾柠好歹跟陈松在一起几年了,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悉得很,即使一个星期没做了,她下面变得紧了点,但起来只会更。 微微凸起的蒂被茎抵过,酥麻一片,顾柠脚趾蜷缩。 门口摆着一张柜子。 顾柠软绵绵的股就坐在上面。 股是赤着的。 到一阵凉飕飕,房间还没有开灯,但窗户是打开的,有风吹进来,把窗帘都吹得一晃一晃的。 裙子被陈松用手到间,内坠落到脚踝上,她双腿分开地垂在他间,他一,柜子就吱吱响。 顾柠捂住被得微鼓的小腹。 “轻点。” 她知道他忍了这么多天是比较急的,但得太深了。 陈松亲着她的耳垂,含住白皙的软又吐出来,哒哒的,水渍声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顾柠低了低头。 能看到一外面萦绕着青筋的茎九浅一深地进她腿间。 小小的一个,被撑得透明。 还有透明的水从旁边滴落。 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水。 顾柠正被撞得脑袋晕乎乎的时候,听见陈松说话了。 “媳妇儿。” “这次我要里面了。” ———— 番外更完,下一本见。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