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津南的一个月,除了开始的一两天克制了一小下,后面就是上天下海,幕天席地,无所不做。 以致于在季晏礼来接人的时候,许青焰还睡着。 许少主出于心虚,不得不松口让许青焰在季晏礼那里多待几天。 他们三个里面,季晏礼是最成的,许津南虽然总跟阎野呛声,但心底却是把季晏礼当最难对付的情敌的。 中途许青焰糊糊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又沉沉的闭上了眼,和许津南做的时候,她更喜欣赏傲娇的许少主脸红害羞的样子,所以大多时候都是女上位。 自己掌控主动权,是真的,但累也是真的累。 也就是许青焰了,换了别人得睡好几天。 回到季家的当天晚上,许青焰就歇了过来,睁眼看到焕然一新的卧室,米白典雅风格的,温暖适宜的室温,还有窗台上娇滴的玫瑰,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处处都是她的小心思。 季晏礼应该是一直守着,她一醒就走了过来。 “还好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睡了一整天,许青焰点了点头,想要坐起来,一动才觉得浑身上下被碾过一样,更是酸疼得使不上劲儿。 片刻的痛苦表情全然落在季晏礼的眼睛里,他抿了抿,下颌绷紧了几分,温柔的将枕头垫在许青焰的后。 宵夜是在上吃的,季晏礼一勺一勺喂的,温馨的光笼罩着两人的身影,和谐而幸福。 许青焰从小拼命学习的只有如何变强,如何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只有在季晏礼这里,她是完全被宠溺的那一个。 两人现在的状态就像老夫老,明明是最晚认识的。 吃完最后一口,许青焰擦擦嘴,问道:“季先生打算什么时候亮出你的招数?” “招数?” “他们为了这一个月可是心策划呢,季先生应该也不甘落后吧。”许青焰环视这个房间,发现了更多的细节,更加确定了季晏礼绝对有备而来。 她心头一紧:“你不会也准备了什么特别的婚礼吧,我已经办了三次了,程都要背下来了。” “当然不是,婚礼我们不是早就办过了?” “所以?” “他们是先后婚水到渠成,我们却是先婚后,我思来想去,季夫人,我似乎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追你一次。” 许青焰来了兴趣:“那你打算怎么追我呢?假装不认识?从头开始?” “正是。” “听起来不错?那今晚要分房睡吗?” “明天。” “好,我很期待哦。” 这晚,两人颈而眠。 翌清晨,许青焰果然没有看到季晏礼,倒是头柜上放了一套衣服,附赠一套说明。 许青焰简单扫了一眼,角勾起一抹笑,从善如穿好了特制的衣服。 黑高跟长靴,紧身吊带连衣包皮裙,大腿绑带上的特制手,金大圈耳环,配上她的大波浪卷发,整一个魅惑众生,飒过人。 这是许青焰极为悉的装束,像是量身定制,很符合她的气质。 不过这样的准备,许青焰有点小小的失望,她以为会有什么大反差呢。 一开门,只见季凡一脸的正义严肃,看到他的瞬间就掏出证件:“许小姐,你涉嫌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有点意思了。 许青焰饶有兴味的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倚靠在门框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腿上的支:“哦?那你们警长帅不帅?” 季凡面无表情的脸上险些出现一道裂,他清嗓:“许小姐,请您端正态度。” 许青焰摊手:“玩笑罢了,带路。” “大小姐————”旁边突然爆发出两声惊呼,许青焰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卫朋和佳佳两手拢在嘴边栝成个圆,嘴巴张得老圆,为了增加戏剧张力还特地踮着脚伸长脖子。 戏剧张力是没加多少,喜剧气氛先拉了。 许青焰无视了这两个显眼包,加快脚步跟季凡走了。 外边已经停好了车,许青焰放心的任由他将自己带离这里。 车子停在了另一处别墅前,从外观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 “阿sir,我们不应该去警局吗?” “警长的习惯,对于特别的犯人会在他的私人宅邸审讯。”季凡还是板着脸,汗珠却从鬓角下来。 论作为老板和老板娘play中一环的卑微下属的自我修养。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许青焰,到了地方还微微躬身伸手:“请直行,长官已经等候多时。” “多谢。” 许青焰看他忍辱负重的样子,路过的时候在他西装上衣口袋了一张卡,大步走了进去。 别墅的大门是开着的,许青焰刚走进去,门就在身后关上了。 一路畅通无阻,走进室内许青焰怔住了,这里完全是按照审讯室的布置,甚至还加了许多刑具,不过形状有些……不同寻常的怪异。 季晏礼双腿迭坐在沙发上,头发全部后梳,一丝不苟更威严,身上是裁剪贴身的警服,肩上的肩章和臂章相辉映更显拔,手边放着警帽,带扎得很紧,莫名的。 听到声音,他不慌不忙起身,戴上帽子,冷漠疏离的跟许青焰握手,洁白的手套套在骨节修长的指头上,气息拉。 “请。” 他带着许青焰穿过客厅,走进了最深处的一个小房子,这里是外面的缩小版,更显得局促仄。 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很暗沉的深红,正对着门是一整扇窗户,黑漆漆的只能看到自己的样子,窗后的景象引人遐想。 “坐。” 许青焰正常坐下,季晏礼也在对面坐下,两人扮演着陌生人,十分新奇的体验。 “许小姐,你涉嫌黑道犯罪,如果证据确凿,你将承担刑事责任,对此,你有什么辩驳的吗?” 他一本正经的说,警服被肌绷得紧紧的,说话间一起一伏,威严又情,莫名让许青焰起了亵渎威严的叛逆心理。 她浅笑着回望着他,手肘撑在桌面上,托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你们所里的阿sir都这么帅吗?” 季晏礼嘴角动,但还是维持着冰山脸,在本子上刷刷写下几行字,看都不看她,冷声道: “这里是警局,我们是正常审讯,麻烦许小姐把脚从我腿拿出去。” 许青焰挑眉,烈焰红更显狂狷,她咬着下,舌尖出一点猩红,脚尖转移了阵地,向着对方的中心而去: “腿不行,这里呢?” 啪的一声,季晏礼放下笔,双手按在桌面上,倾身探过来,琥珀的眼眸颇具迫的看着她:“许小姐,你这么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是吗?”许青焰收回脚,环轻蔑地看去,眼中显现杀机。 季晏礼眼睛一眯,从间拿出手铐,与此同时,许青焰一脚踹向桌子,宽大的审讯桌翻了个个落回原地,许青焰趁机掏上膛击,一抹银随即携风而来,将手击落在地。 手铐和手同时阵亡,季晏礼闪身用力将人困在自己身下,反手按住许青焰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桌子不堪承受两个人的力量,艰难地向后挪动半米,桌腿和地面摩擦发出牙疼的声音。 “许小姐,你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吗?” 许青焰舔过舌尖,慵懒的眼神全是对危险的蔑视,她用自由的那只手在季晏礼的前画圈圈:“会死吗?” “许小姐,请你自重,否则后果自负!” “那怎么办呢?”明大美女嘟着嘴,故作苦恼:“我不只想袭警,还想杀警。” “怎么杀?” 许青焰单手勾住季晏礼紧闭的衣领,一把将人拽到脸前,鼻尖错,呼洒在对方脸上,她一字一句说:“、仙、、死。” 季晏礼眼神森然,大手捏住她的,咔哒一声,许青焰的双手被铐住。 他咬住手套一角扯下,修长的手指掐住许青焰的下巴,冷笑道:“那我只有先下手为强。” 话音刚落,许青焰的皮裙就被掀到腹,刺啦一声,丁字碎成几片被无情扔到地上,大腿被拉开到极致,微凉的指尖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唔……” “已经这么了,许小姐竟然这么饥渴吗?” 许青焰被抱坐在桌子上,身体后倾,小向着手指的方向起,低头就看到进进出出的手指,已经被靡的水打。 “这里咬得很紧呢,才了几下就顺滑得不得了,小嘴这么会,被多少男人干过?” 许青焰紧咬着不让呻声发出来,可下身的刺太过凶猛,修长的手指变换着角度在道里点按动作,在他的点上要命的碾磨,不一会儿就让她攀上高,几乎淅淅沥沥的水花从小出来,打了季晏礼的袖口。 “这么多,还会吹,你这张小嘴被多少人尝过了?”季晏礼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 许青焰也不甘示弱,着气,笑容蛊惑如海妖:“阿sir技术了得,玩犯人不是第一次了吧~假正经!” “下面的小嘴厉害,上面也不遑多让。”季晏礼几下解开皮带,皮带扣打在桌面上,发出一道闷响,他衣冠楚楚,只掏出傲人的器,毫无预兆地进淋淋的小里,随即堵上了她的嘴。 两人接吻也像是较量,疯狂攫取者对方的呼,想要把彼此腔里所有的空气都出来,舌头不断挑逗着对方着,啃咬,来不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下来,滴落在身上和汗织在一起,旎无比。 许青焰的手被靠在背后很难受,季晏礼也干不痛快,一手为她解开一边,将双手放到身前,又拷了上去。 许青焰顺势拦住他的脖子,手铐叮铃当啷的响着,织着皮带扣磕碰在桌面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审讯室。 “怎么这么会,放松点,要把我夹断吗!”季晏礼一掌拍在她的上,翘的弹了弹,瞬间让男人红了眼。 他两手抱起许青焰的大腿,两人抱起来。 许青焰双脚腾空,唯一的支点就是在身体里的,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紧,点被更用力的碾磨,小不自觉的收紧。 她能觉到季晏礼倒一口凉气,遂更搂紧了他的脖子,咬着耳朵挑衅:“嫌紧,就用力把它松啊,或者……直接干烂掉。” 高中的许青焰双颊绯红,眼神离,挑眉时风情万种,又有着旁人没有的凌厉,轻易起男人的征服和施。 季晏礼被得头皮发麻,几步走到单向玻璃前,调整姿势,从身后了进去。 许青焰双手拷着顶住玻璃,微微下塌,听起圆润的,坚傲人的双峰微垂着,她转头看过来,眼中带着挑逗的轻蔑: “这么快就不行了?阿sir,这可足不了我!” 话音刚落,季晏礼就动作起来,他并没有被将法扰得失去理智,进去找准那个小凸点就慢条斯理的碾磨,双手包裹住莹润的双,捏圆扁,丰盈的软从指溢出来,人得很。 许青焰最受不了这样细碎的折磨,她情不自的摆起,刚动了一下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雪白的尖立刻出现了红印。 季晏礼一个深顶,她“唔”的一声仰起脖子,下一秒就被掐住下巴。 季晏礼伏在她身上,舌尖舔过耳垂,起她一阵战栗,低沉的语调更是催情的毒药: “不行?那是谁在我身下不知廉的扭?看看你这张脸,仔细看着,你被我干得有多?嗯?” 低沉上扬的尾音,随即又是一记深顶,许青焰拧着眉,内急速收缩,又出一股水。 “快点,给我……” “那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干的这么?” “唔……你……是你……” “乖。”濡的舌尖又一次舔上耳垂,顺势而上钻进了耳道,黏黏糊糊的耳语钻进来,酥酥的,“叫我的名字……” “季……季晏礼……” “不对!”仍在碾磨。 “季……季警官……” “季警官干得你不?” “,好,再快点……” “乖,这就足你……”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狰狞恐怖的大真的要将她捅穿干烂似的,波,剧烈的都有些发疼,急速收紧,小腹不住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水从身体里出来又被强势堵回去。 许青焰放肆呻着,早就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词句,玻璃窗上映出她的模样,头发蓬汗海藻般粘在身上,眼睛里泛着雾气,嘴红彤彤的微张着,脸上泛着红晕,嘴角挂着涎水,,不堪入目。 情到浓时,季晏礼啃咬着她的肩,魅笑道:“窗后的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硬了?” 被第三人注视的刺让许青焰如梦初醒,小立刻收缩,挣扎想要逃开,却被季晏礼掰着大腿腾空,玻璃窗上清晰的映出了两个人合的地方,淋淋站着白沫,青筋暴起的长正飞速进出。 “啊,不要不要……要高……要了……” “出来,到玻璃上,到那些人脸上,让他们看看大小姐的水……” 两人都到了巅峰,冲刺的速度急剧加快,甚至出现了重影,许青焰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一大股热烫洒在体内,灼烧着内壁,道一阵痉挛,倏然出一大摊水,彻底打了玻璃窗。 两人剧烈的息,几秒后,才缓缓退出道,浓稠的从没来得及合上的小里淌出来,许青焰倒在季晏礼怀里,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被水留下的水渍染得模糊不清。 玻璃窗后当然没有人,季晏礼可没有让别人窥视自己心上人的恶趣味。 结束之后,许青焰也没有离开这里。 季晏礼下了就又恢复英的模样,提上子不认人,冷冰冰的说“三天之后再次提审。” 许青焰不置可否,随便找了间客房歇下了。 他们并没有做很久,许青焰歇了半天就回复了力,期间季晏礼都没有出现。 很奇怪。 但到了晚上,谜底就解开了。 是夜,月亮圆得像假的,清冷的月溜进房间,许青焰本就没什么睡意,听到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就决定出去走走。 一打开门,外面挂着一件月白偏古风侠女的衣装,同样附赠一张说明。 许青焰看完,哭笑不得,难怪白天没有多做,是给晚上留的。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只见花园里同样身穿月白衣装,但是却银发散落的男人。 点点花瓣在他身侧落下,一两片调皮的落在他的肩头,他微微侧身,修长的银白睫,狭长凤目,清冷淡薄,烨然神人。 没有中国人能够拒绝白仙人,许青焰也不例外。 她放轻脚步凑上去,轻唤道:“师尊?” 沉静稳重的男人有一瞬的慌张,宽大的衣袖一挥,打散了身前的花瓣。 许青焰从他的肩头看过去,桌上残留的花瓣分明是一副女像,那眉眼像极了她。 忌师徒恋吗? 平里温润儒雅,心底却存着各种打破忌的叛逆。 许青焰浅笑着打量眼前的清冷师尊,很快进入角。 “师尊这么晚还不休息?” “为师见月正好,趁兴而来。” 许青焰便不再说话,自觉走到他身边一起赏月。 夜深风凉,季晏礼看到许青焰单薄的衣裳,想揽住她的肩,手抬了一半又默默放下去。 “时候不早了,回房吧。” “师尊也是。” 两人分头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青焰特别注意了季晏礼的房间,看他转角就跟了上去。 季晏礼的住所和她并不远,但隔音出奇的差,许青焰能清楚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及衣带解开的声音。 季晏礼似乎并没有走远,他就贴着门,正在进行着某些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 许青焰听到了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声,还有某种诡异的水声。 清冷师尊在自渎。 许青焰听到兴到浓时,季晏礼喉间难耐的闷哼,以及黏黏糊糊的摩擦声中,一声声悉的名字。 咔哒,门被推开。 季晏礼还维持着衣衫齐整,下身却立在掌心的动作,看到许青焰的瞬间他立刻放下衣袍遮住了身下的藉,淡淡道: “这么晚来找为师,可有要事?” “确实。”许青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点点走进,她前进一步,季晏礼就后退一步。 两人最终双双停在角落,许青焰伸手按住季晏礼的手掌,顺着指触到了滑腻的粘。 “我听到师尊在叫我的名字。” “放肆!” “师尊没听过恃宠生娇?” 她拉开季晏礼的手,将自己送上去,两人紧紧相贴,繁琐的衣衫摩擦着,能到季晏礼身上微凉的温度。 “师尊的体温好低,尽管做着这种事情,也还是暖不起来。” 两人的下身隔着丝绸般的衣料贴合在一起,白天才滋润过的小已经变得濡,温热的水渍透过衣料触到了在空气中的器。 “现在!立刻!停手!这是忌!” “师尊倒是说说所,什么叫做忌?” “忌就是不许!” “这样……”许青焰才不管,拉着季晏礼的手探入小,“这样……也不许吗?” 季晏礼舍不得对她动武,指尖的热滑腻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断重复着忌二字。 “师尊错了,忌就是用来打破的。” 许青焰的耳语让季晏礼癫狂,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在此时达到了矛盾的巅峰,紧绷的弦儿依稀有断裂之势。 他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推开了许青焰,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到门口却因一句“师尊,我冷”而停下脚步。 季晏礼抓着门框,五指紧绷得几乎没有血。 “师尊,我好冷。”许青焰又说了一句。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五个字,仿佛绕着他的藤蔓,让他完全挪不动步子。 名为理智的弦儿彻底绷断,他转身大步星将人揽入怀中,顺势跌进了柔软的大里。 这场旎唯美的梦做了三天三夜。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次提审的时候,眼前严肃的警官和梦中清冷克制的师尊逐渐重合。 许青焰仰躺在宽大的审判桌上,受着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威严的警帽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她光洁白皙的口。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许青焰抱着季晏礼息,笑问:“警官,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 “这搭讪词太老套了。” 许青焰故作惊恐:“那警官要给我定罪吗?” “判你无期徒刑。” 许青焰笑了,大腿蹭蹭他的窝:“那这儿可不能闲着。” “这是自然……” 骤雨初歇,疾风又起。 三场婚礼,近乎一百天的做,许青焰从头到脚都写着累,头发丝儿都叫嚣着舒畅。 多年,她问起季晏礼这两出戏的意义,季晏礼是这样说的: “无论何种身份,何种境遇,千千万万次,我都会上你。”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