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那才像一个白的蛋糕。 严宁大汗淋漓,像在钢丝上行走,即将失控,沈长秋却还在求她。 “求你了……” 余光里,这间清新的小房间仿佛弥漫着氤氲水汽,周身那些纯洁的绿叶与花朵,落了望的水珠。 似乎在某片细长的叶上,一颗透明的水滴缓缓滑落,在越过中点的那一刻,几乎是瞬间,水滴滑下叶尖,叶片哗一下弹了起来。 “啊?” 与此同时,沈长秋一声讶异低喊,人被下方的严宁原地向后推去,背撞在了身后的米小沙发边沿。 疑惑的尾音还没消失,严宁已经坐在他双膝中间,堵住了他的。 “——唔!” 随着一声呜咽,落地镜里,沈长秋的,被她轻咬舔舐,就像在认真品尝某种食物。不仅如此,清瘦的手也从他衣摆探了进去,一手顺着摸上了骨,另一手沿着脊沟攀上了他的后颈。 沈长秋慌哼叫,双肩也抬高缩向耳垂,身上唯一的衣服挂在严宁的手臂上,上半身又热又凉。 他无措揪住了严宁的衣角。 在他以为自己还是蛋糕的状态下,觉得这种食用的方式像是被电穿过,仿佛下一秒就要不省人事死在这里,但这种受,和以为自己要过期扔到垃圾桶的恐惧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的手好烫,沈长秋混的内心觉得此刻有点似曾相识,上软软的,上次,上次也是吃蛋糕吗? 他在慌的猜想中一动都不敢动,心惊胆战沉浸在“被吃”的这件事中。 而且,刚才还觉得自己要烂在土里,这会像在热气蒸腾的云上看见了上帝。 吃蛋糕的执行人也是如此,这蛋糕像是玫瑰味的。 严宁越来越上瘾,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这让她想起夜晚那些人癫狂沉的模样,甚至觉得这种离与失控背叛了自己的身份,但那份柔软的触,还是让她将所有的烦恼与顾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抱着他,掌心像是在重新描绘他的骨骼,捏得他后背和骨处片片发红。 可他只发出小声又慌的呼,乖乖地缩起肩,浑身轻轻发抖,就像好时的公螳螂,心甘情愿接受自己即将被吃掉的命运。 严宁的右手重新沿着他发汗的背脊沟缓缓向下,滑至圆润的纯棉布料上,沈长秋猛地灵了一下,揪住衣角的手慌不择路又多攥紧好几寸。 这一揪,她和他贴得更近了。 严宁被点燃般探出舌,撬开他发颤的齿关,强行侵入他炙热的腔,寻找他无处可躲的舌。 沈长秋闭着眼仰头低一声,本就混的大脑里也像是窜上一股电,分开的双膝条件反收紧,将跪坐在中间的严宁牢牢收住。 两人就这么抱作一团。 严宁的舌每一次深入相触,都起他喉间无法掩盖的呻.,右掌心在半球状的“白蛋糕”上每划一个圈,都让他下意识摆动肢。 像是求救,又像是享受。 沈长秋在深吻下不会呼,心像被捏在她手里又酸又软,终于,他觉自己是真的要被吃掉,要死在他梦寐以求的家里。 可这时,一阵格格不入的快响铃声,天外来客般闯入严宁的耳间。 她猛然睁开眼,理智回笼,这才意识到,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啧一声,两人密不可分的分开。 沈长秋脸颊一片红晕,紧紧闭着眼,张着漉的,劫后余生般大口呼。 催命的铃声还在响,严宁低下脑袋猛地摇了摇,手从他肌肤上收了回来,自知罪孽深重似的不敢再去看沈长秋,转头去找声音的来源。 是地上沈长秋的手机,叶青文来电。 严宁从沈长秋僵硬的双膝之间爬了出去,刚准备接电话,沈长秋拽住了她的脚。 他漉漉睫下是惶恐离的眼神,上衣衣摆还被他自己用胳膊夹在腋下,柔过的红不忍直视。 “过……过期了吗?” 他通红的瓣上下开合,气都不匀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严宁仰天叹气,咬了咬牙,“……没过期,听话,松开!” 沈长秋连忙松开手。 电话接通。 “哎呀!傻呆瓜!那见手青可得先炸啊,炸炸透,切完要洗手洗刀,什么都要洗的啊!不然中毒了!” “晚了。”严宁背对沈长秋无力坐在地毯上。 “啊!怎么是你?!傻呆瓜他怎么了?已经中毒了?严重吗?还清醒吗?” 叶青文仿佛炸开的鞭炮,一连串发问中还有个女孩的声音询问靠近。 “不严重,主要是喝醉了。”严宁抚着口的心跳,“你现在来我这一趟,带他去医院。” “我?”叶青文嚷嚷,下一刻立马答应,“好好,我马上来。” 电话挂了,严宁将散在脸前的发丝向后捋去,而后重重地敲了敲糊涂的脑袋。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 但,他喝醉又轻微中毒,应该……应该不会记得现在的事了,就算记得,那也是蛋糕的幻觉。 自我欺骗很有效果,严宁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刚想让沈长秋穿上外,她却像受了惊吓一般蹬地后退! 沈长秋低着头,一脸疑惑,食指一下下戳着自己,像是不认识內下有了变化的东西。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