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发现了有意思的人(下) 那绝美清灵的笑,即使是做着如此残忍嗜血的行为,也依旧美如仙子。 男人忘记了死亡,忘记了恐惧,更忘记了要呼,他只是双眼痴呆滞地盯着那张倾世的美丽容颜,就这么痴痴地,痴痴地,直到生命终止。 像扔垃圾一般随手抛开手里的男人,娼翩然浅笑,一步一步走向离她最近的另一个男人。他已经了子,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倒在地上拼命地想要往前爬,想要逃离她的掌控,可惜的是,再怎么用力想要逃走,依旧是停留在原地不动。 “你要去哪儿,你不想要我伺候你了么?”娼轻笑,香肩微颤,纤细的双手复又进风衣口袋,低跟的靴子在地上踩出“哒哒”的清脆声音。 男人惊恐地瞠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下来了,脑海里全是她清绝美的面孔一步一步地靠近,终于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娼微微偏头,视线转回其他几个人身上,见他们都是一副见了鬼又不舍得移开视线的模样,不笑得开怀“就这么点胆子呀,还学人抢劫?” 不、不敢了,他们再也不敢了! 想这么说,想求饶,可是除了重的呼之外,他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明明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恐怖,宛如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可是一接触到那清澈如泉的眸子以及倾国倾城的脸庞,腔的恐惧之中又掺杂了无边无际的望,让他们在面临死亡的恐惧之时又深深地被她所惑。 蓦地,秀眉一扬,桃花眼微挑,粉漾出一抹浅浅的笑,娼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要拍去刚刚杀人的污秽,状似无奈地低叹:“算你们走运哪,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好了。”呵呵。 水漾的美目微微泛着诡异的红光,她悠然地问:“你们没有见过我,是吧,也不认识我,是吧?” 男人们慌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说出去。 “可是,我不是很相信你们呢。”娼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信任的只有死人的说。”见众人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她猛地笑出来“嘛,算了,就放过你们好了,横竖我今天心情不错。”美眸一瞥“还不走?” 男人们彼此搀扶着起来,不忘带上为首劫匪的尸体,踉踉跄跄地逃开,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双手环,娼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底笑意更甚,今天晚上,的确是好玩儿呢。 逃吧! 她轻启朱,缓缓地说。 逃的再远,也躲不开死神的镰刀哟! 她可没有那么笨,真的相信这些不学无术的地痞氓,这世界上,唯一能得到她信任的就只有她自己,其他人──见了她杀人,知晓了她的手段,自然就只能死,只有死!啊,娼长长舒出一口气,就让他们再逍遥一天好了,反正,死亡的影已经笼罩住他们。 谁也别想逃。 只要一想到那些劫后余生庆幸着保住一条命的人面临死亡的模样,她就想笑。 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幕呀,不过可惜,她是看不到了。 所以,那个阻碍她杀人,在这个不恰当时间出现,让她选择放走这些人的那个蠢货,要倒大霉了! 十七、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上) 视线收回,继续鸟瞰整座灯酒醉的城市,纤长的发丝在夜空中飞扬,时不时遮掩住娇媚绝的容颜,更是显得魅惑妖娆。 身后传来一个低沈好听的男嗓音,斯文有礼,带着些许的不安以及羞赧:“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 粉微扬,娼头也不回:“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想必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男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呃──”一时之间词穷话尽,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辩的人,在得到这样绝对称不上友善的话后,就更加词无措了。 娼挑眉,悠然地转过身来,天使般的笑靥娇如天初绽的桃花,国天香:“你想问什么?”见男人瞬间出一脸呆滞的表情,粉又是一扬“先生,你没什么话要问吗?” 男人从惊中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玉似的脸颊竟浮现出一抹嫣红。 呵,呆头鹅加卫道士呀! 心里这样想,嘴巴上还是优雅依旧“先生?” “啊?!呃、噢、噢!”男人苦恼地挠了挠头,显然是不敢直视她清绝伦的美颜,脸上的红云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我是想问──想问这里是哪里啊?!”唉,他是个路痴的事实,就这样暴在佳人面前了! 娼仍然是一脸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恶劣,她转过身看向灯火灿烂的城市,低低地笑:“这里的哪里呀我也不知道呢!” “哎?!”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小姐你也路了吗?!”像他一样的路痴?!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面前的栏杆,娼看也不看他“原来你是路了呀。” “呃,是、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缺陷。话说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资优生,聪明,帅气,善良,温柔一切能形容这世间美好男子的词语都能用在他身上,可是唯一的,也是致命的缺点,也就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 开诊所近十年了,到现在他还是分不清周围的三环路和五环路究竟是有什么分别,出了门还是照样晕头转向,最远只能走到超级市场再回来,更别提刚刚他才看完诊,又是大半夜的,唉──现在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拒绝人家好心接送的提议呢? 这下可好,开着车终于路了 不过──或许路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让他遇见了她“那,你家在哪里呢?”娼似笑非笑地转身看他“你的车没有自动导航么?” “呃,这个──”提到这个他也很汗颜呐!“我对电子类的东西不是很在行” 粉瞬间扬起大大的弧度,那绝美清灵的笑,让男人已经红得不像话的俊脸再度染上红霞:“哈,那就没有办法了呀,报警吧?” 白皙的俊脸更红了:“我、我忘了带手机” 一丝嘲讽瞬间划过娼的眼底,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请恕我帮不上忙了。”纤纤玉指进风衣口袋,呵,今晚的兴致在遇上这么个傻子后一点儿都不剩了,真是无趣的很。 见她转身要走,男人连忙唤住她:“小姐!” 十八、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下) 娼缓缓回过身,带着些微不耐地盯住他:“还有什么事?” “那个这么晚了小姐还一个人吗?很危险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我送你回家吗?”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声问了出来。 真是个笨蛋。 不过啊娼眯起水润的美眸,真像是当初的自己呀! 嘛,算了,虽说对这种人没什么太大的好,看在他这么像之前的自己的份上,暂且放过他好了。 “你要送我回家?”她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呃,是、是的。” “你认识路么,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送我?” 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的虾子。 长及的发在空中飞舞,美丽的让人几乎无法呼,致绝伦的五官如玉般巧夺天工,娼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的男人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玩味地勾起:“你准备站在那儿多久?” 从惊中窘迫的回过神,男人连忙跟上来:“我的车停在那边──” 她兴致盎然地打断他的话:“我有说要回家么?” “呃──啊?!” 就这样,娼一步一步的走,男人一步一步的跟,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步子,两人之间却永远都有着五步的距离,怎么追也追不上。 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前方纤细修长的身影,他并不明白此刻心里的悸动代表着什么,只觉得这种觉很新奇,很怪异,也很不安,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逃的冲动,仿佛此刻就算有人告诉他她是吃人的妖他也会傻傻地跟着她走。 三十岁才情窦初开,不知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惜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明白,等到他明白的时候,决定去争取去占有的时候,也只换得身伤痕,心又身,而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依旧站在世界的顶端气的笑,无视他的而不得与痛苦挣扎。 可即使是那样,他也从来不曾后悔过。 他最幸福的时候,就只是站在她背后默默地看着她,守候着她的时候,即使她从不回头看一眼,也从不相信他承诺的天长地久,生死与共。 天之骄子的他,温文儒雅的他,善良如斯的他,此生最大的劫,就是娼。 就在这个夜晚,他中了娼的毒,此生再也无法解开。 现在与她第一次相遇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些奇妙的觉,但终有一天他会明白。 “小姐,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问出口,即使这样有些不礼貌。 果然,娼回头瞄他一眼:“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呵呵”平里的温柔稳重再不复见,他挠头傻笑“我叫阎清墨,小姐你呢?” “娼。” “哎?!” 娼悠悠一笑,不答话,直直地往前走。 娼哪个娼? 阎清墨摸着鼻子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字,只好加大步伐追上去──尽管那五步的距离依旧横在那儿“娼,是哪个娼啊?”他所想到的娼字音,都觉得太过男子气,潜意识里觉得不适合她。 十九、你哪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 看着面前蓝光闪闪的巨大招牌,再看看门口站着的数名彪形大汉,最后黑眸落在身侧美丽绝伦的女人身上,神有些迟疑:“小姐,这里是──”他实在是不想明知故问,但是又着实不想相信她是真心想来这种地方妖娆的眸子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身上“你不认字么?”招牌上“蓝血”两个字几乎能闪瞎人的眼睛,他难不成还看不见? “呃”微窘,但阎清墨还是再接再厉地问“小姐,来这里──不好吧?!”这儿一看就是鱼龙混杂的复杂地方,她一个美貌的独身女子,来这里犹如是羊入虎口啊! 老好人格再犯,天中善良婆的一面再度闪亮登场,阎清墨下定决心要跟着娼,直到她安全回到家为止! 粉微扬:“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觉着不好,尽可以转身离开。”她又没有拿着绳子着他跟来,如果没有记错,他们应该还不是什么人吧?自以为是的对她好,也不问问她需不需要。 见她微微出不耐之,阎清墨只得噤了言,乖乖地跟在她身后踏进“蓝血” 在娼踏进去的一刹那,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不动了。 震耳聋的音乐声,熙熙攘攘的谈声,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却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忘记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贪婪地去看那举世无双的倾世佳人。 坐到吧台前,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红依旧漾着娇媚若花的笑,纤细的食指轻轻扣着光亮的台面,视线最终落在白衬衫黑马甲的酒保身上:“血腥玛丽。” 带着羽面具的酒保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着她,久久没有动静。 阎清墨随着娼坐下来,生活规律正常,有情洁癖的他,实在是不喜这样糜烂的环境,但却又不得不坐下来,黑眸紧紧注视着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消失了。 娼任由酒保放肆的视线连在她身上,不怒不愠,朱微启:“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么,酒保先生?” 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猛地一震,随即回过神来,修长有力的大手充绅士风范地举起,向她行了个绅士礼:“很抱歉,我的小姐,血腥玛丽是吗?请让我请您一杯,就当做是我无礼的补偿。” 看着他利落的调酒,娼笑而不答。 奇怪的是,酒吧里的人们对她的惊似乎只有那么短短的一会儿,很快他们便都收回了视线,不仅如此,还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只用着眼角偷偷地瞄着她。 古铜的大手将血红的体呈在高脚杯里推过来,声音低沈又充磁:“小姐,请。” 凝脂般的纤纤玉手执起高脚杯,优雅地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在他身上:“酒保先生的调酒手法不错。” “多谢小姐夸奖。”大手又调出一杯马爹列,推至阎清墨面前,然后莫测高深地看向娼:“来蓝血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姐你也是吗?” 闻言,娼放下高脚杯,轻轻一笑:“何以见得?” “我看到你的眼睛里,似乎充了悲伤。”他声音平淡地就像是在诉说着今天天气如何,随后就加入了浓烈的困惑“但是──” 白玉般雕细琢的素手如蛇般勾上他的黑领结,娼笑得讳莫如深:“不知你是哪一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真是个好玩儿的人。 明明、明明是悲伤的,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无法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光炯炯的黑眸却闪现出无与伦比的错愕,这是他第一次看错人! 此刻的娼,宛如地狱里最耀眼的烈火女郎,一个呼都能要了男人的命! 二十、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娼轻轻地吻住了男人。 那一瞬间发出的光芒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仿佛亘古洪荒都在这一刻停止,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唯美却又靡的一幕,个个止不住的口干舌燥,火焚身。 明明只是一个吻,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吻,但在娼的下,透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水润的瓣含住男人的,粉的舌尖如同调皮的小灵般轻轻撬开男人抿的死紧的薄,惑他与她共舞,让他不得不沉沦。 她的媚惑不仅仅在于外貌,那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邀请以及娇,深深地惑着见过她的人,与她一起沉沦,一起堕落,一起毁灭。可偏偏她的气质又是那般的清雅纯净,娇媚中显着灵气,丽中透着翩然仙姿,矛盾,却又致命的引人。 只是看着她,就想着要放纵,要狂,要化成灰烬。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娼甚至都没有碰到男人的身体。她只是倾过纤细的娇躯越过吧台,风衣遮住了她身体的美丽曲线,却更显得引人入胜,令人心难耐。人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完美的粉不带丝毫情意味,却能令人打心底勾起最深的,浑身都开始冒起火焰,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将她倒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占有。 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好手?但今晚,就这么一个女人,却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最澎湃的望! 就连几乎可以用清心寡来形容的阎清墨,都看痴了眼。 更别提那个被她吻住的男人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小脸,清的眉,纯净的眼,秀的鼻,以及──吻着自己的,她的肌肤好细好白,无瑕到看不见一个细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盈了他的腔,他几乎忍不住要就地把她摁到了! 见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娼很快便潇洒的身而出,左手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在自己上一点,来回摩挲着,再好整以暇地问:“现在还能看得出来我的悲伤么?”最讨厌这种自以为能看透别人内心的人了,一个已经够让她烦心,哪容得下再来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具下的脸竟破天荒地逸出一抹粉红! 上帝,他是谁?!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老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俊美情人,向来只有他把女人挑逗的娇连连的份,哪有女人能把他拨成这样,凭的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吻?! 老天,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在身下为所为! 那抚着粉的细白手指都让他想要含住,细细品尝,幻想这双凝脂玉手情时在自己背上划下抓痕,修长美丽的玉腿环住自己的,随着自己的冲刺,一起到达天堂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