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姬凝妍读完姬氏一族最为伟大的先祖姬嗣爻留下的手书之后,整个人依旧陷入巨大的震撼当中,事实上,这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两千年的隐秘,让这一切变得虚无缥缈,那关于姒氏一族最大的秘密,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呈现出来,当然还有更多的信息,以至于她整个人呆若木。 就在这时,那封由极为纯的灵力幻化成为的手书,渐渐的消散,整个阵殿,似乎一直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亭台楼阁,奇花异草,都以某种特殊的轨迹开始挪移着,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缓缓的抚摸着这座阵法一般。 姬凝妍陡然明悟,这是,这是阵法在自动修复,而其中的契机,就是这封手书?如果连贯起来,嗣爻先祖想必是意识到了姬氏一族不可避免的衰败,特意在这个摄魂运魄阵中,安排了某个阵法溃散的结点,或许说,同时安排了孟婆在其中扮演某种角,然后,召唤来了她。 作为姬氏一族的后人,姬凝妍自然可以通过种种手段,进入摄魂运魄阵中,打开这封手书,从而窥伺到曾经的先机和秘密,然后这封手书就是启动阵法进入自我修复过程的契机。 一切环环相扣,算无遗策,姬凝妍不只有叹服的余地了,她整个人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阵纹中,一时间,整个人不痴。 许久,当所有的轨迹停止,摄魂运魄阵完全修复完成之后,姬凝妍也从那种玄妙的境界中恢复过来,她深深的慨着,忽然问道,“两千年前,究竟是什么样的?!” 战寒麒一愣,不明就里,但是很快明白姬凝妍的深意,意味深长的说着,“那是一个人魔对峙的年代,无论魔族,还是人族,不过都是天数玩的棋子而已!”他其余的话并没有说,就算窥伺天机如姬嗣爻,就算尊贵睥睨如他,同样无法逃离天地的命数。 “是吗?!”姬凝妍似懂非懂,她略微有些疲惫的看着这里,“我们走吧!” “好,我陪你!”战寒麒明白的她的失落,同样也庆幸,自己因缘际会,和她相识、相知、结契、然后心意相属。 一路上,姬凝妍心烦意,始终回着在阵法中知悉的一切秘密,她踟蹰下一步到底如何处理,她不认为,直接告知姒氏一族这份传承是一件正确的事情,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姒氏和姬氏目前的关系,已经是亲密的盟友,没有必要让两千年前的羁绊招惹更多的贪念。 直到回到酒店套房,她还是魂不守舍,直到自己的,被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她才陡然醒悟,战寒麒眼神氤氲,双手已经揽在她浑然天成的身曲线上,上下摩挲着,然后暧昧的呢喃,“看你紧张的样子,需要我帮你纾解一下吗?!” 姬凝妍一愣,她本不是沉情事之人,但是当她触及到战寒麒的眼神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魂酥麻,从她背脊的位置开始缓缓蔓延,她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身体在某种悸动中已经最先背叛了理智。 “需要我命令你吗?!”姬凝妍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她是承受了太大的力,偶尔让这个男魔做一些解放天的事情,也无伤大雅。 “当然不用,我的主人,这是……我的荣幸!”战寒麒很快打横抱起姬凝妍,朝着宽敞的双人走去,但是姬凝妍明显还在沉思着某件事情,战寒麒心知肚明,对方是因为在阵殿中遭遇的一切而烦恼,他不重重的抓着对方柔软的瓣,“请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呢!” “难道你不继续吗?!”姬凝妍总算是回神,无论如何,运魂地铁的事情还是有了一个不算完美的结局,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同样需要纾解,伸手拉扯着战寒麒的衬衣衣领,将对方拽向自己。 “真是急切啊!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会让你享受到的!”战寒麒附身而上,吻着对方宛如天鹅般柔滑的颈部,双手开始练的解开对方的衣服,细腻柔滑的肌肤,在橘的灯光下,泛着一丝无法形容的晶莹,他充耐心的|抚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觉到对方因为难耐而微微战栗,宛如黑曜石般的眼底,呈现出某种亟不可待的光芒。 “等不及了吗?!那自己来吧!”战寒麒蓦地翻身,将姬凝妍扶到自己身上,顿时两个人上下颠倒,以至于衣衫凌的姬凝妍猝不及防,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你这个混蛋!”一时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动席卷着她,让她用不甚练的动作,急切的和对方融合一处。 几番涌,水融。 当一切结束,姬凝妍侧卧在战寒麒的怀中,任凭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自己的光洁的背脊,忽然问了一句,“两千年前,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只知道他是一个魔族,但是对于他的背景一概不知,可是换而言之,能够被嗣爻先祖用四象封魔阵封的魔族,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这很重要吗?”战寒麒啄吻着对方的发丝,眼神深邃而悠远,岁月在他眼底凝结成为某种情绪,宛如时间碎裂一般。 “也对,无论你是什么什么,如今,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男魔!”姬凝妍轻笑,她决定不再庸人自扰,而是闭上双眼,连续的战斗,再加上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她已经倦极渴睡,她尚未觉察,自己和战寒麒之间,宛如风化雨,润物无声。 “至少,你那位嗣爻先祖没能杀了我,只是封印我了呢!”战寒麒意味深长的说着,给自己的身份下了一个不甚合适的注解。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