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翻翻找找,徐海州也掏出来一匹布,献宝似的递到乔面前。 “妈呀!这是双面羊绒呢啊!”做出来版型会更垂顺,保暖更强,更致更高级! 指腹缓缓游离于舒适的面料上,乔好想快点降温!这一定能卖爆吧?! 一说话,喉咙里抑制不住的欣:“不是说这种料子只在港市有吗?” 李红军嬉笑起来:“非也非也,特区那边早就有啦!而且听说天气冷下来,卖得特别火爆!” 徐海州尴尬地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准备说出来哄媳妇儿开心:“那天抢大衣的人很多,我鞋都被踩掉了。” 想起那天光脚,买完才发现袜子脚后跟都磨破了,光是回忆,就囧地想遁地。 “噗嗤——”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海州,你,你,你受苦了啊哈哈哈……” 徐海州:“……” 没事,老婆开心就好。 急切地挽住他的胳膊:“快快快,给我看看你的脚,没事吧?多大的?” 徐海州:“……” 最后当然没鞋给他看,要不然形象真毁了。 好在乔只是开个玩笑,也没他一定要。 笑过后,是真开心了。 比起臃肿的大棉袄,呢大衣的出现,无疑类似于冬雪地里的一抹暖,想不火爆都难! “那,多少钱一件呢?” “成衣有点贵,一件二十,我们只拿到了十件。”这年头,一件衣服批发价基本上在个位数,夏天薄一点的料子甚至可以论斤称。 二十元听着觉得不多,实际上如果以批发价算,真的贵到爆炸! 但对乔来说,这可是羊绒呢,真要论起价值,两百都不算贵! “得,你俩可真行。” 喜滋滋地把面料搬到纫机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一堆‘垃圾货’,叹息道:“这些就当花钱买个经验和教训吧。” 如此洒的态度,两个男人竟然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李红军: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我老婆,我舒什么气?要骂也不会骂我啊! …… 晚上李红军在徐家吃了晚饭再走,饭后徐海州洗碗,乔洗衣服,徐海州那边先洗完,便带上儿子上浴室洗澡。 等徐海州洗完后,乔这边衣服刚刚洗好,徐海州接过,挂到了晾衣杆上。 “行,接下来的你来吧,我也去洗澡了。” “好。” 回来的时候徐海州正坐在上跟儿子玩闹,大和小中间放了一只木凳,凳子上电风扇呼啦啦转着,一圈一圈,小档。 梳妆台上放着徐海州从特区给她带回来的面霜,外包装已经被他拆掉,拧开盖子就能用了。 说是叫“美誉娜”,外国货,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来的,倒是有心。 上脸涂抹,化开后像水一样柔缓收,夏天用有点油腻,再冷点应该会觉得滋润,不过香味儿她很喜,小清新。 涂抹好上把儿子从徐海州怀里捞走,亲亲他温热的脸蛋。 “玩什么呢,头发又打了。”拨开黏在儿子额头的发,无奈道。 小家伙神奕奕,劲头十足:“妈妈!爸爸在教我绕口令!” “绕口令?你会说吗?”乔好笑地点他小鼻子。 “嗯,会的!”说罢赶紧戳戳徐海州:“爸爸,你再来,我讲给妈妈听!” 徐海州不动声瞥了眼自家媳妇儿,一秒钟的工夫目光就给移了回来:“行,爸爸念一句,你念一句。” “嗯!” 清了清嗓子,他一字一句带着点北方强调:“八百标兵奔北坡。” 小家伙停顿了一秒,继而嬉皮笑脸地跟念起来,着嗓音脆生生的:“爸爸标兵笨笨啵!” 噗——乔没忍住,直接笑。 徐海州也忍俊不地咳了声:“咳咳——炮兵并排北跑。” “咳咳——抱兵病白北边儿跑~” 天,笑死个人了,说不标准就算了,咋还带上徐海州的北方儿化口音了呢! “哈哈哈——”乔笑得不行。 “安安,爸爸刚刚是在咳,这个你不用学的。”徐海州无奈扶额,乖儿子真是可又憨憨。 乔安耸耸肩:“那好吧。” “再来一个。” 徐海州继续道:“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犸。” “打、打北边儿来了个马妈~手里、手里提了五塔妈~” “哈哈哈哈——”乔笑得不过气,捂住乔安的嘴:“哎哟儿子啊,你可真适合讲绕口令,谁不开心了就来听听你念绕口令,多有趣啊!” “唔唔——”推开乔的爪子,乔安睁着澄澈的眸子不解问:“妈妈你在夸我吗?” 水雾朦胧的大眼睛看得乔心都化了,嘬他脸蛋:“夸你呢我的宝~” “嘻嘻~”夸一夸就开心了。 气氛正好,忘记烦恼。 大概是玩开心了,也大概是因为爸爸回来了,乔安心情还不错,今天是被爸爸送进小的,不闹不吵,乖乖扯着被子躺下。 哄都不用哄,徐海州直接熄了灯,上大,小家伙还是没吭声,甚至来了句:“爸爸妈妈晚安安。” “晚安,安安。” “晚安。” 身边忽然凹陷了下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磨蹭。 嗅到他身上悉的气味,乔直接抱住他的,这人却没什么反应,直愣愣地坐着,不动如山。 她小臂微微用力,迫使他迅速躺倒了下来。 纳闷地问了句:“一直坐着干什么,不想睡觉吗。” 徐海州咳了声,试探般问:“没生气呢?我还以为你生气了,都不敢跟你搭话。” “生什么气?”乔好笑。 “生我买了两包垃圾回来的气。”从做饭开始就没理过他,心里怪忐忑。 噗嗤,这真忍不住不笑。其实乔哪里是不理他,分明就是在想,那些“垃圾货”该怎么处理,一心不能二用,自然就顾不上搭理徐海州了。 乔一点不客气地扯住他的脸皮向两边拉扯:“买都买了,你说,还能怎么办?嗯?” 这么远的路,回去退也不现实啊! 再说了,六十块钱家里也不是负担不起,顶多有点疼,除了安自己买个教训,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吵架? 那多伤情,不至于不至于。 但是,记一定要长! “不生气就好,还得是我老婆体贴。”徐海州安心了,从晚饭一直困顿到现在的心结,轻易被解开。 “你怎么也开始贫了。”乔笑话他。 “有吗?”徐海州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就是口而出的一句话而已。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俩之间的情已经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呀。 笑了一下,心情都好了。 对视着,虽然看不见对方的五官,双方气息却逐渐紊。 “安安。” “嗯?爸爸你叫我?”从隔壁小上传来的声音很小,好像蒙在被子里一样,瓮声瓮气的。 “没事,睡吧。”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睡着了没。 又过了十分钟,十分小声的:“安安?” “嗯……”乔安下意识回应他,还没睡,声音更小了。 再等十分钟—— 徐海州:“安安?” 无人回应。 像得到了应允,修长的指尖肆意翻飞,剥地起劲。 “哎呀你急什么……”不就五六天没见没亲热……唔—— 话音未落,被堵住。 品尝到那悉的香甜味道,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到疏解。 徐海州畅快地深气,一寸一寸将她的红描摹干净。 乔推拒了几下,半点没推动,反而直接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脑后。 “呀……你轻点呀,今天吃药了?” 本是不过脑子戏谑的一句话,听在徐海州耳朵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当下动作愈发急切,啃地乔双发麻。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