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错了,别生气。” 他安抚地亲我,手掌沿着我的脊背含安意味上下抚。 我渐渐平息下来,回应他。 舌头追逐着我滑的小舌,取我嘴里的津。 吻得我意情糊糊,悄悄往下俯首把上缘含进嘴里咂,用糙的舌头舔。 细薄的一层皮进口腔里留下一团淡粉,脯软娇很快发红发烫。 “嗯!爸…” 爸爸屈膝放低身子,漆黑的头颅埋在我前辗转,嘴路过的地方留下又麻又酥的触,刻意挑逗下纷杂的思绪化为了浆糊。 “不要,呜呜。” 嘴里拒绝着,我盯着闭的门扉神紧绷。 门把手转动两下,咔哒推开。 我焦急地推爸爸,他眼疾手快拉上了玻璃门。 朦胧不清的玻璃分裂开两个空间,里面是荒唐的我和爸爸,外面是疼我的妈妈。 玻璃外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近,我缩在爸爸怀里害怕妈妈看出来里面有两个人。 “余军,囡宝醒了吗?” 爸爸的手没离开我的身体,仗着我不敢动指肚挤着羞涩的头,拇指和食指把尖捻得麻麻的。 声音镇定自若。 “还没醒,好不容易星期了不得多睡会。” 我气恼地瞪他,嘴动暗暗骂他:大坏蛋。 他挑眉,近我。 手掌的力道忽轻忽重,原本瑟缩的尖在他爬老茧的掌心绽放,硬硬的一枚仿佛刚刚结出的小枣,一碰青涩地发抖。 我立刻认输了,可怜兮兮求饶,去碰他的嘴。 往常我主动时他总会依着我的。 ‘小坏蛋’ 他避开,温柔地轻轻一笑。 不顾我又惊又羞,俯首含住捏的肿的尖,口腔裹着舔舐。 我捂着嘴,险些叫出来。 “那让她多睡会,你做什么饭?” 妈妈近在咫尺,随时会推开玻璃门。 看我快急哭了,爸爸恋恋不舍吐出头,清了清嗓子。 “荷包蛋,皮蛋瘦粥。” “你先去洗澡,昨天出了那么多汗。” 他声音隐含调笑,门那头妈妈啐他,“老不正经。” 我嘟着嘴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觉得他脖子上暗红的吻痕好碍眼。 妈妈的脚步还没彻底消失,爸爸已经迫不及待凑近吃下尖了。 我眼睁睁看着爸爸双手推着我的送到口边,张口吃下一侧舔舐。 男人的舌头厚重有力,舌苔带着倒刺刮过娇的珠,绕着晕打圈。 官和触觉的双重刺,我张着嘴,觉得口渴。 他的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卷着头吃,舔时糙的舌苔剐蹭着,酥酥麻麻地漫起轻微的电。 或许因为这个人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刺和快被无限放大,笼罩着我。 口干舌燥。 下身却水意泛滥,内透了。 我仰头看着房顶明亮的灯。 层层迭迭的羽灯怀少女情怀,灯光是淡黄的,给此时此景蒙上暧昧的薄纱。 那是我挑的,我还记得买这个灯时妈妈嫌贵,装在厨房浪费了,我跟妈妈撒娇了好几天她才松了口。 妈妈… “呜…爸…” 我抬起手,试图隐藏嘴里发出的腻人娇软的声音。 爸爸拉下我掩着嘴的手,口里咬着尖含糊不清:“叫出来,爸爸喜听。” “我不要…嗯…” 洗手间水声哗啦啦提醒着我,我怎么敢叫出来。 妈妈的影子晃了两下融在了灯光里,只剩下口快把我淹没的热度。 爸爸咬着我的尖口腔用力,张开嘴连晕都吃了进去,力道重得好像在喝,试图从里面出汁。 上下着房推成拔的雪峰,掌心用力碾挤,轮咬两个头,咬得红,水波潋滟的一层口水。 腻白的双很快布了凌的红痕,留下爸爸肆的印记。 身体骤然悬空,我小声惊呼搂着他的脖子。 爸爸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推开玻璃门,大步朝我的卧室去。 身体落在柔软的上,两个人的重量让我深深陷进席梦思垫里。 爸爸分开了我的双腿,下发膨的器隔着衣物用力地往上顶着我的腿,我着嗓子呜呜叫,双腿垂在边晃来晃去。 他埋在我颈窝大口气呼气,呼重的不像话。 “宝贝,爸爸真的很你。”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