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月这种女的恐怕以后就没有人娶了吧,昨天离婚,今天还有脸笑出来?】 【我也觉得这离婚原因里肯定也有虞舒月的原因,本来在即带带孩子不是好的吗,非要到外面抛头面……】 出奇意料的是,那些曾经困扰着虞舒月的嘈杂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消失不见了。 如同于蔓曾经有过的无数次作一样。 下面甚至一度还出现一些对她外貌的过分吹捧。 虞舒月自知这其中有问题,不然上一个从娱乐圈不得不暂时隐退的是于蔓,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 又在突然之间,安静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几个游人也都纷纷惊恐地钻进了里屋,留在原地的唯有她们几人。 店家这么晚也没有接待过客人。 来的万一是外面的群怎么办?又或是趁着三更半夜打劫的坏人,可店家又怕错过遇到困难的游人。店家在再三犹豫之中,还是出一条铁,出了一道铁门的门。 来者不是恶,也不是劫匪,而是陆宴。 “这么晚了,你是疯了吗?” 虞舒月尽管很不想和陆宴攀谈,但在这个时候又不得不接纳了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他。 “你怎么会追到这里,大半夜的是不要命了吗?” “我要和你说件事。” “离婚的事不是告诉过你,和我的律师先商量不就成了?” 虞舒月实在想不通她和陆宴之间如今还存在什么牵扯,就算有,也是陆宴单方面的。 店家引着这陆宴进屋,虞舒月好不容易替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单独空间。而这里的隔音也约等于没有。罗白白等人趴在门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虞舒月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不得不突然打开门,让她们好好摔一跤。 万万没想到,这一群人里还有她以为最优雅动人的自家婆婆赵澜兮。 众人见她如此不情愿分享离婚后第一时间的八卦,也都假意离去了。 “我要和你说一点有关沈禹州的事,”半路借了辆吉普车颠簸赶来的陆宴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甚至来不及擦额头不断下滑的汗,“虞舒月,你要是为了他才离婚,那你就是真的傻,你以为他是单纯对你好吗?他一定另有所谋。” 他摊开一份连夜整理来的文件。 “这是他17年以来涉足的行业,几个原本和他竞争的公司要么就是老板出出了意外,要么就是低价抛售给他,这其中的猫腻很多,问题也很大。” “综上所述,至少对比起我,我不认为沈禹州是一个好的选择。” “虞舒月,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是有私心的……” 陆宴也说下去发觉虞舒月的表情越不对劲,这也不像是一般狐疑或质问的目光,倒像是宛若看智障般的欣赏。 “我和你说正事。” 陆宴冷咳了两声。 换取的唯有虞舒月临走的从容背影。 “这些并不影响我俩离婚,”虞舒月一手合上那些还不如赵澜兮整理完善的文件,淡淡提起,“况且,你妈已经在你到来之前都告诉过我了。” 作者有话说: 虞舒月:呵,男人,马后炮:) 第38章 【二更~】 陆宴急匆匆的离开也正如他的到来一般。 众人围绕着“滋滋滋”篝火的睡意却全被这人给打消了。 罗白白怪罪道, “陆宴也想拍戏了?就演‘风一样的男人’的男主吧。” 最后,等到没人之际,才敢在铁门栅栏边玩着可怜的狗狗道。 “有病吧, 大老远地跑过来也不知道干什么。” 然而,此刻的陆宴瞬间破门而入。 罗白白立即收敛道, “陆总,请问你有何贵干?” “封路了, 我得在这里借宿半宿。” 虽说虞舒月和弟弟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但罗白白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与罗司宥那个家伙站在了一头。 理智上告诉她,朋友和弟弟的关系很危险, 但情上罗白白很快选择了妥协。 一线八卦资源就在自己最身边, 有什么不好? 于是罗白白作势赶客道, “其实办法想想总是有的, 何必和自己已经翻脸了的前住在同一屋檐下, 惹人非议呢?” 陆宴原先还不知道, 围绕在虞舒月身边的女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说话。 赶人都能说得这么清新俗。 很快,赵澜兮对儿子这事自然不想要波及任何人, 又或者是出于一位母亲最后的仁慈,她这才主动帮忙解决道, “白白,让陆宴和赵导一起住吧。” 陆宴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完全断绝关系的子本没有闻讯赶来的意思。 她没有半分的关切,不问他前方的路况,偶遇的群, 而是心疼赵澜兮道, “妈, 都这么晚了, 你就别出来受寒气了。” 句句不提他,但又像是句句在提他—— 提他的内容无需想象,就是围绕着一个“为了他陆宴不值得”的意思。 陆宴这时已经不敢抱有希望了。 耳边似乎也伴随着萧条的北风回着自己临行前儿子说过的话。 “我觉得妈妈好像因为离婚开心了许多。” “爸,如果婚姻真的让你们两个人痛苦,那你倒不如像一个男人一样离开。” 陆宴当场当然不可能给陆廷予好脸看。 “用得着你教我做人?” “说好的给我当卧底,到头来没半天就反水,可真有你的,陆廷予。” 陆廷予的脸转而委屈巴巴,比起以前的倨傲任,似乎变得更加讨人厌了。 陆宴没有想过,这会儿,远赴千里之外的他还还会接到儿子关心的电话。 “爸,你到了吗?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可听这不大像是从陆廷予口中说出的关心,陆宴的受更像是“儿子问他有没有死,死了他就可以放心跟妈妈一起生活了。” “老子好着呢。” 陆宴跨入里头的门槛,一边憎恶地对电话另一头的儿子讲。 “爸,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这是纯粹的关心护我的爸爸啊。” 下一句转而又毫无留恋地跳过了父子间的情,问起虞舒月的近况。 而与此同时,陆续跑出来的几人也都睡不着了。 罗白白和林斐然都有些好奇,虞舒月那长歪了的儿子到底成了啥样。 几人反正也顾不得这么多平常对陆宴的尊重了,毕竟方才虞舒月对他的冷遇还历历在目。 那自然没有必要刻意维系与大老板的关系。 很快,他们的姐妹就将从大佬那里分得大半的资财,成为大老板中的一员了。 何须对陆宴殷勤呢。 罗白白直勾勾的眼都快贴到陆宴手机上,而林斐然可能是习惯熬夜,这个点也没有任何的困意,对这些一手资料的八卦内容又燃起了舞蹈时特有的热情。 陆宴问,“你们想干什么?” “就不能看看我姐妹的儿子吗?” 罗白白说这话时本来还有些心虚,但想起自己弟弟还不要命地直接觊觎虞舒月,她顿时安心许多。 而林斐然也是个不怕死的,干脆道,“让我们也看看舒月姐的儿子遗传到了她百分之几的美貌吧。” 陆宴还是不肯,作为一个资深商务人士,从来没有手机外借的道理。 这时候,虞舒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以罗白白为首的人从来就没有退缩的道理,怕是不给她手机见陆廷予的话,这晚上能折腾得谁也别睡。 她又不得不折回这老旧的庭院,抚摸着大黄狗的额头道,“把手机给我。” 这话似乎从虞舒月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当陆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将与陆廷予的视频电话当面递了过去。 罗白白当然喜不自胜。 而这头的陆廷予初次正式见妈妈的好友们,当然恨不得表现得乖巧些。 谁知道面对的女人接过电话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 “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还要我们月月心,你好意思吗?” “什么叫东西没有准备好,难不成你爸不能给重新买一份吗,非要厚着脸皮赖在你妈家里?” “我可看见你在综艺上饭来张口的样子了,镜头下尚且如此,生活肯定更加不可一世。” “陆廷予,我今天就把这话撂在这里了,你以后还要欺负我们家月月,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在一旁的林斐然就有些真尴尬了,毕竟人家确实是想要来八卦一下的,没想到前头罗白白已将狠话说尽。 她现在要问什么似乎都不大好。 可罗白白偏偏就把这个如同烫手山芋的手机扔到了自己怀里。 林斐然对着那镜头,看着人家受伤无助的小朋友,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具体安的话。 但对方却一眼认出了自己。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