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一边往楼上走着,一边拿着那张签好的合约看着。 她的眉梢眼角都染了明媚的笑意。 可当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却是一张沉至极的脸。 她当即一怔。 只见权墨北面冷峻,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尤其是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像是盛了冰渣,下一秒就能将人割喉剔骨。 唐浅没想到房间里会有人,而且还是这副吓人的模样。 她颤抖着嗓音问道:“你……你怎么在家?” 权墨北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这个女人,恻恻开口:“我要是不在,又怎么能看到刚才那出好戏。”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唐浅脖子上—— 那明显有个清晰的印记。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男 女后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唐浅在别的男人身 下承,权墨北就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唐浅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觉他怪怪的,似乎……他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你喝酒了?” 唐浅皱眉,似乎喝得还不少。 她本想上前查看他的情况,但一想还是算了……转身要去别的房间时,男人跨步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 “谁允许你走的!” 唐浅本来身子就虚,被权墨北这么一拽,人就摔倒在地上,险些磕上化妆桌的棱角。 随着她落地的,还有那份散落的合约书。 写有傅子遇签名的那一张,正好落在权墨北的脚边。 看着那个人名,刺了权墨北的眼。 为了一纸合约,这个女人竟然还真的跟别人睡了! 这绝对是他权墨北此生最大的辱! 权墨北抓起地上的纸就要撕掉,唐浅见状,大叫一声—— “不要!” 她一双手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胳膊,“你不可以这么做,你明明答应过我……” “答应?” 权墨北一只大掌捏住女人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愤怒,“唐浅,你配么?求我啊,像求傅子遇那样,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我身 下,嗯?你这个下的女人!” 权墨北说着,手指收紧了力道,那凶残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能捏碎她的下巴。 唐浅只觉整个下颌已麻木,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呼喊,眼角的泪,轻轻滑落。 这就是她最的男人,他怎么可以用这样肮脏的字眼来形容她? “唐浅,你太脏了,我权墨北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染指!” 权墨北犹如疯魔那般,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起身,拽着唐浅的头发,就将她拖进浴室。 唐浅觉头皮发麻,疼得她不断发出低叫。 可惜,控着她生死的男人毫无察觉。 浴室里—— 冰凉的冷水淋在她身 上,得女人浑身颤抖。 她高烧还没退,这会儿冷水一浇,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只有无尽的煎熬。 “权墨北,放过我,我好冷……真的好冷。” 唐浅颤抖着,意识渐渐再次模糊。 可惜,早已失去理智的权墨北本不为所动。 尤其在看到唐浅身 上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时,他身 上的戾气愈发浓重。 他用力一扯,将她身 上崭新的连衣裙撕成了碎片……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