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透了,带着几分的汁水,引人采摘。 周中锋眸光逐渐晦涩起来,他无意识地滚动着喉结,掩饰地轻咳一声,“我技术很好的,你放心。” 明明是在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在此刻,却有了几分另类的含义。 一句话,不止是姜舒兰的脸红透了,连带着周中锋的耳尖也跟着泛红。 “你个胚。” 姜舒兰忍不住唾弃他。 周中锋坐在沿边,和她正面相对,低眸看她,似笑非笑,“我是说我修眉的技术很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姜舒兰脸更热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胡搅蛮,“你修眉技术很好的话,你以前给谁修过?” 不然技术能好? 周中锋真是冤枉,天可怜见的,他这是第一次给人修眉。 他静默了片刻,“第一次修,但是,我相信我的技术很好。” 强调了后半句。 姜舒兰忍不住哼哼了两下,把脸凑过去,“让我检查。” “不过,你要是修坏了,你等着。” 离近了看对方,男人的一张脸,棱角分明,俊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甚至,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深邃得仿佛能把人给进去。 只是一眼,姜舒兰就下意识地闭着眼睛。 他——太好看了。 周中锋盯着她的桃面儿看了片刻,眸光明明灭灭,最后看到手里的一张薄薄又锋利的刀片,强行下了不该有的情绪。 随即,低沉着嗓音,“我要开始了。” 姜舒兰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抓着周中锋的衣角,拧成了麻花。 冰凉的刀片,在眉间行走,所到之处,多余的眉慢慢从掉落在她的鼻翼处,脸颊旁。 有些扎。 姜舒兰眨了眨眼睛,长而密的睫微微卷起,像是两把小扇子,似乎能眨到周中锋心尖上去。 他手微顿,刀片划过眉间,一下子掉下来几眉。 周中锋若无其事地拿稳了刀片,随即朝着那个豁口一路修下去。 不一会两条细细弯弯的黛眉就出现了。 配着那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当真是恰到好处。 周中锋收起刀片,吹了下上面留下的眉,然后朝着姜舒兰低声道,“好了,你看看。” 姜舒兰下意识地睁开眼,然后转身看向梳妆台里面的镜子,镜子中出一张美中透着几分清纯的脸,最惹眼的是那两弯细细的眉,像是柳叶,无辜中透着几分柔美。 好看是好看。 但是—— 似乎没有气势? 在姜舒兰迟疑的时候,周中锋已经擦干净了刀片,再次归于原位,“不喜?” 姜舒兰摇头,“很好看。” “你修得很好看。”接着,她有些懊恼地蹙起眉尖儿,“就是,这一双细眉太温柔了,我觉似乎不能服众?” 毕竟,四个厂子她来回巡视,面对下面的人时,总想自己沉稳一下,有气势一些。 听到这话,周中锋笑了,他忍不住捏了捏姜舒兰的脸,手果然很好。 “服众不是靠眉,而是——” 他教了姜舒兰一招,当着他的面,笑容渐渐收敛,然后面无表情中,透着几分冷意。 姜舒兰呆了下。 下一秒,周中锋忍不住了,她绒绒的头发,“学会了吗?” 姜舒兰点点头,又摇摇头,带着几分疑惑。 一张白净柔美的脸,越发显得清纯无辜。 周中锋眸光再次晦涩起来,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忍让,直接弯,把姜舒兰给打横了抱了起来。 姜舒兰轻轻地呀了一声,猛地想起来,边加宽的小上,还有两个睡着的孩子。 “孩子睡了。”低了嗓音。 周中锋喉结动了动,“嗯?” 声音嘶哑,带着几分克制的情谷欠。 姜舒兰呆了下,对上那一张俊儿到极致的脸,她也被勾起了火儿。 姜舒兰微微转了下琉璃眼珠,起来了玩笑的心思。 她双手攀附在周中锋的脖子上,低头,樱微张,隔着布料,一口咬在了周中锋的梅花点处。 力度不轻不重,却足够让人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电声。 周中锋下意识地倒了一口气,整个人彻底僵住。 仿佛不会动弹了一样。 他低头就上了姜舒兰,那一双无辜又干净的眸子。 她趴在周中锋的耳边,咬着他耳垂,吐气如兰,“周中锋,要—我——”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仿佛是有着小勾子。 勾的周中锋浑身热气涌动,他深一口气,把人往上一扔,声音嘶哑吐出两个字。 “妖!”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姜舒兰另外一面。 勾心夺魄,像是要人气一样。 很快,两人便叠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是,咯吱咯吱的竹晃动,淅淅索索的气声,以及。 窗外被羞到不见的月亮。 姜舒兰疲力竭的时候,累到一指头都不想动,她只有一个念头,下一次真的不能在作死了。 男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要把人给撞碎了,更甚至恨不得要把她给拆骨入腹,全部吃掉还好。 在临睡前,姜舒兰昏昏沉沉地想,她要送给周中锋什么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了。 下次再说。 第221章 一大早。 周中锋颇有神,五点多就起来,先是把家里的水缸都挑水。 随即,又出去锻炼了下身体。 到了五点五十的时候,准时回来。 姜母已经拾掇好了早餐,蒸馒头和卷饼,加上煮的粥。 周中锋吃完,这才朝着姜母低声道,“今早上不喊舒兰吃饭了,昨儿的她累到了。” 姜母笑眯眯点头,“成,一会我和你爹把闹闹和安安抱出来,晚上闹人,白里面可不许让他们在闹了。” 周中锋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等他离开去部队后。 姜母抬手戳了下姜父,“老头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够再次抱上外孙女?” 如今外孙有了,还一次两个。 可不就是稀罕,娇娇软软的外孙女了。 最好像舒兰才好。 姜父慢地喝粥,“最好不要,舒兰才生完两个孩子,起码休息两年再说。” 若是外人,他就说一年了。 别人他管不了,但是自家孩子却是自家心疼,最少休息两年,让身体修复好,在要二胎。 “真是没意思。” 姜母端起瓷碗,又拿了一个卷饼,准备去隔壁那家串门子,还不忘朝着姜父道,“你记得吃完,收拾桌子。” 姜父习惯地点点头。 等点完头,他心想,习惯真可怕。 姜舒兰一觉醒来,外面的太已经老高了,浑身一阵酸痛,她忍不住淬了一口,“禽、兽。” 昨晚上,要不是对方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她早上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说到底,也怨她。 不该挑逗对方。 这不,自食恶果了。 姜舒兰深一口气,看了一眼边没孩子,就知道姜父和姜母把孩子抱出去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