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宽苗红云的话,苗红云心里却明白,他们都想要孩子。 只是,怕她为难而已。 这么多年寻医问药,苗红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失望过多少次了。 姜父一口应下来,“你还年轻?为什么不能要孩子?” 当大夫,不止是当大夫,还是一位心理医生,要给病人宽心。 只有心宽了,病才能好的快。 这么笃定的话,让苗红云也忍不住有了希望。 苗红云眼泪唰的一下子下来了,“叔,只要能要个孩子,我什么都愿意的,手术开刀,苦药汤子,甚至一辈子吃素,我都愿意的。” 这是一位多年想要孩子的母亲,最忠实的心愿。 她甚至愿意拿折寿来换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姜父吹胡子瞪眼,“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咱们中医不讲究开刀,你待会我给你把把脉,我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这话还未落。 就被打断了,“把什么脉?” 那团长信步进来,狂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这让所有人都跟着望了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姜父,他下意识的把手搭在了那团长手腕上。 半晌后,他凝视着他,突然道,“这位同志,你不行啊!” 所有人,“……” 第100章 空气中突然凝滞了下来。 死一样的安静。 不行? 他不行? 怎么可能? 那团长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这位同志,你说的不行,是哪方面不行?” 姜父皱皱眉,视线下移三寸,最后停在他两个子的中间。 “这还不懂吗?” 他以为男人都懂。 这下—— 不止是那团长安静了,连带着其他人都跟着安静了。 半晌,苗红云试探着开口,“叔,这会不会看错了?” 毕竟,在房事上,他们两人一直都很和谐。 从来不存在三分钟萎靡不振,更不存在痿早这些事情。 相反,那团长一直都很持久。 只是,这话说出来,到底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去看孩子要孩子,在这一关早晚都要过。 姜父斩钉截铁地摇头,“不会,怀孕从来都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一直要不上,不止是女人有问题,男人同样也会有问题。” 这话一说。 姜舒兰和姜母都忍不住捂脸,姜父哪里都好。 就是这个直脾气不好,有什么时候什么,哪里有第一次见面,就说人家男人不行的? 可是,姜父却跟她们的想法不一样。 对于大夫来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他先前都说了,苗红云有问题,怎么到了一个大男人反而不能说了? 那男人的心也太细,太矫情一些了。 在看病上面,男人女人都一样。 有问题直说,做大夫藏着掖着,病人如何配合看病? 姜父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团长和苗红云两人对视了许久,那团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位大叔是姜舒兰的父亲。 也是行医问药一辈子了。 那团长情绪尽量放平和了几分,“叔,你说我不行?这有什么证据吗?” 姜父打量着他面片刻,“从面相上看,你子女和你媳妇一样,都有一颗黑痣,且脉下沉,外强中干。”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都是——嗯。” 未尽之语,却让那团长黑了脸,如果说姜父对待女同志还是说话委婉的话,对待男同志。 简直就是推土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七零八落。 那团长深一口气,“那我和我媳妇这种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姜父点头,但是有几点他还是确认,便拉着那团长的手,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 说了男人之间,才能听的话。 “早上起来,晨次数变少?” 这话让那团长惊疑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对方就一个掐脉,一个望面,就直接能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那团长迟疑地点了点头。 “一周三次有吗?” 那团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 姜父平里面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病人,游移不定。 他直接走到院子的石桌子上坐了下来,“坐下,我在号一次脉。” 那团长平里面那么狂凶猛的一个人。 在这一刻,竟然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坐了下来。 实在是,这样的姜父太有威严了,威严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听他话。 那团长乖乖的伸出胳膊。 姜父足足号了三分钟的脉,全程一言不发,快把急脾气的那团长着急死了。 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不住开口了。 偏偏,每次那团长要开口的时候,姜父一个冷眼瞪过来。 那团长瞬间安静如。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哦!” 那团长照做,伸出舌头。 “舌苔白而腻,颜淡。”姜父皱眉,视线下移,“你小便是不是又细又长,不尽的觉?” “完,偶尔还会有痛?尤其是早上最为明显?” 那团长,“……” 那团长真是觉得,这老大叔有两把刷子,把他的困境全部都说了。 他点了点头,“是有。” “多久了?” 这那团长真不好说。 他迟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红了脸,“就之前一直生不出来,我就憋着劲儿,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时候白天中午也会来一次。” “就那段时间过后,我就发现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换了那团长另外一只手腕把脉,哼了一声,“古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 怎么不懂,只是这一直怀不上孩子。 他也着急啊! 这不急着证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证明,越出问题。 哎。 姜父把完那团长的右手,这才放了下来,站起来,“把子了,我看看。” “哈?”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