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呼都带着狂而茫地痛楚,终于被男人放开的娜奥米瘫软在地毯上,被鲜血和体搞脏的绒地毯得过分,让她很不舒服、然而她却没有再挣扎的力气,只是茫然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被、进去了……会怀孕吗? 娜奥米本能地讨厌这个想法,哪怕她天生就缺乏一些稳定的伦理观,哪怕香克斯并不介意姐姐孕育了他人的孩子——但在她的思考里,所谓的贞洁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她只喜香克斯,只想为香克斯孕育孩子。 比起被强迫、她甚至会觉得被中出了这种行为更令她痛恨。 沉重的鼻音里带上一点不甘,她握紧了虚软的拳,以这样狈地软倒在地的姿势固执地瞪着似乎已经足了的黑胡子蒂奇——以及从他身后走出的、那名为拉非特的男人。 “哦呀,这可真是过分啊,船长。” 那张苍白的脸颊上出虚伪的笑容,拉非特以一种欣赏的眼神凝望着被情搅的少女那堪称猥亵的模样,优美的嗓音下是一种难耐动的颤音: “完全把这孩子搞得破破烂烂的了呢……” “哈哈、是吗?不小心做过头了吧,不过这女孩味道确实不错哦?” 黑胡子蒂奇不在意地咧出笑来,那厚实的舌卷过,大方地抬起手拍了拍这最早跟随自己的船员:“你喜的话就随便吧。” “……!” 即使是神已经恍惚的娜奥米,也在那一瞬间为那令她骨悚然的恶意而猛地缩紧了瞳孔。纤细的肢想要扭动着支撑身体坐起来、却被那皮肤上青紫的瘀痕拖累,娜奥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拉非特取代了黑胡子所站的位置,那一副衬礼帽上打扮的男人勾起过于鲜的红对她出一个苍白而虚假的微笑。 “真可怜呢,大小姐……被玩成这副模样。” 好似怜惜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被破破烂烂的衣裙包裹着的身体。白皙而笔的小腿上布了在情时被过于动的男人留下的掌印,白与红的对比鲜到让人受不了。循着那优美的弧度向上,已经一塌糊涂的腿处盛开着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花朵,象征处子身份的血丝混在白浊中被花含不住似的吐出,润得过分。那平坦微微颤抖的小腹上,是被脏的、属于四皇的烙印。 拉非特兴味盎然地微微倾身,鲜明的荷尔蒙气息和女孩子在他掌下、被触碰到后条件反般的息勾勒出猥又情的气氛。 “……真可。” 那赞叹的、含望的声音被迭的遮蔽,纤长如蛇信的舌撬开少女嫣红发肿的,品尝那被玷污的稚子柔软的口腔,然而下一刻他就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生生用长舌抵开合拢的齿尖,血丝从他出的舌上溢出,他微微一笑看着以仇恨的眼神瞪着自己的少女,那原本正惜地抚摸着她而柔腻的小腹的手沉沉地下划,准确而恶地找准了那糜花朵之中可怜兮兮被白浊覆盖的花蒂。 “呃啊……!” 少女凶恶的眼神被泪水遮盖,那婉转地呻里淌出了品尝到快乐的甜味——而这正是她最痛恨的一点,明明是被不认识的男人这样凌辱,可这可悲的身体却如此快的臣服于快之中。不受控制的、腹上的肌绷紧出漂亮的曲线,又狈不已地堪堪松开,扭转间带上了一种刺视觉的鲜明而下的意味。 “这不是很喜吗,大小姐?” 那用无辜的语气说着话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咬了一般,一只手却抚上她红肿的,把上面沾染的血用指腹抵着抹开,在柔软而漂亮的脸颊上拉出靡丽的红。另一只手悄悄地深入了已经泥泞得过分的花之中: “放心吧,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分明是第一次、这已经被干得的小却已经变得相当热情了,发肿的热热地绞紧入侵的指尖,地搐着。在拉非特身上显得相当纤细而优美的手指,在体型差有点夸张的娇小少女体内却显得相当的壮,只是一手指而已,那孩子就发出了带上哭泣声音的不息。 太舒服了、甚至有点舒服的过分了。 犹如水般的快乐一层层席卷而来,从脚尖一点点攀附而上。 冲刷着被捏在他人掌中动弹不得却痉挛起来的小腿;淌过紧绷出细腻曲线,却不断被体内那庞然大物不断顶出过分情的凸起的小腹;淹没过软成一团、红却被拧转把玩,陷在软腻间硬硬地发着烫的脯;最终掩住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道,被男人过分娴的技巧捕获而被润地深入地舔咬,甚至侵略至咽喉伸出,成为了增这场媾和趣味的与舌。 要疯掉了……要、被征服了,那被过分的快淹没的大脑好像已然麻痹了一般,一片空白之中只有传递“快乐”的神经元在殷切过度的工作,好舒服、哪里都好舒服……被用力顶撞到少女青涩口的小也是,被人掐着分开把玩的腿也是……连吐出的舌尖都带着炽热的呼和漉漉的快乐。 上弯的体量不可小觑,可他每度顶入少女小腹的时候,那轻而易举撬开幼却紧绞的花的动作却过于练,就好像是让长刀出鞘一般,硬生生地撑开那痴不休的褶皱、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娇小子蜷缩成一团的口,带来让她失态地哭泣声的酸软。 分明是初次品尝情滋味的少女,却在这让人成瘾的快乐之中,生生被干到了;娜奥米甚至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枝头透了的水果,只是一手指划过就足以让她淌出过分甘美的汁。 “……哈啊、不…好舒服……呜啊!” 她颤抖的、好像承受不住太多快而动摇的婉转声音,和男人低低地笑声混在一起,拉非特如此情又如此温柔地疼着她,用力到每一下都几乎让储的囊袋都狠狠拍打在翘的尖上。 明明是被强暴——但是却舒服地脑袋都要坏掉了……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即使再怎么倔强的不愿屈服,可那品尝到了快乐滋味而被浇灌得舒展开来的身躯却做不得假。她战栗地靠在男人宽阔有力的怀之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这几乎冲刷改变了大脑皮层构造的快乐近到死去。 “呜………?” 她在温柔的匪徒怀中高了,那已经被干成了男人物形状的花癫狂地痴着咬着那得过分的茎,甚至小小的子都攀在几乎要顶开口的硕大头上,殷切的啜吻着那会吐出男人觊觎已久的子的马眼。这副身躯已然完全屈服,做好了含住仇人的去孕育后嗣的准备! 然而、那过于温柔的男人却并不想如她所愿一般简单的放过他——那张漂亮的堪比女一般轮廓柔和的脸颊上淌出了深刻而扭曲的恶意,他微笑着抚摸着少女被他顶出夸张弧度的小腹,拉非特轻柔地夸赞。 “您还真是有天赋啊,大小姐。就算去做莺,也一定是一的、会让人想做死在上的女吧?” 那身经百战的下本不忌惮那殷殷地想要榨出的少女紧致过分的体,在已经被快搅得一塌糊涂的花之中,它又中又深、直直地每一下都顶入那最是酸软不过的要害的小口——紧绷的黏膜几乎错了一般被这过分的、雪上加霜的快乐而得痉挛不止,那最深处的最纯洁的胞,一下下的发出哀鸣般地被顶撞到扭曲。 “——但是不行哦,你得更深地、更多的含住这宝贵的……好好的用着的子受孕才行啊?” ——被破开了、被深入到内脏深处了。本不该成为器官的子也被开苞、变成了咬住过分甘美的头部哀哀被顶撞出他的形状的玩物,水多得过分了、甚至循着烈拍击的淌到了少女的身上,在那可怖得过度的快之中下银的水光。 “……不——啊啊……不、不要………呀啊?” 她被填、被中出,那紧窄的小腹被过分的撑出了近乎怀孕般的的弧度。 红的与舌勾勒出糜的弧度,拉非特对她出一个餍足的、高高在上的微笑。 “谢谢款待。”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