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嘉隐约觉今天的盛铭泽动作格外温柔细致,好像要把她到他的身体里面一样。 舌头上略微粝的颗粒反复舔舐的,牙齿趁身体全然放松时不经意间轻咬住蒂。 聂容嘉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打的措手不及,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单,双腿不自觉地伸直紧绷,一小股水从花里了出来。 空气里都氤氲着甜腻的香气,带着催情的惑人气息。 盛铭泽抵住她的额头——她还沉浸在方才高的波浪中沉沉浮浮,一向了冷静疏离的眼神此刻有些涣散。 看在盛铭泽眼里,更是望顺着全部的细血管涌入下身,大坚硬到如果不尽快纾解,就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 薄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水呢,就要吻她。 聂容嘉想要别过头去,推他:“不要…” 小猫的爪子往后背上不痛不地抓了几下,比挠还轻,可就是一下下直挠的心尖儿都。 他不依不饶地咬住她的嘴,连嘴都是弹滑水润的,瓣相接时头皮都到像在触电。 舌头伸进去勾住舔她左边小虎牙的尖尖,聂容嘉离地微张着嘴,一点儿津被他的舌尖勾引出来。 手上抓捏着白腻的房,还不忘坏心地捏几下粉立的尖。 聂容嘉的双腿环上他壮的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神水汪汪漉漉,写了渴望。 “快给我呀哥哥…” 一下贯穿到底,顶到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内里正剧烈收缩的软被瞬间抚到,从里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 指甲深深嵌进他坚实的肌里,喉咙中溢出几声动情的呻。 被烈到整副身体都失去控制,强烈的快把她抛入天堂再坠入地狱。 双腿先是死死地盘紧他的身,被猛烈的动作震颤着,又有疯狂的快意冲击,无力地滑落下来。 不住地收缩他的,不断有水溅出来,洇了深黑的单。 皮肤是白到接近透明的,被烈地拍打着,啪啪声极响,连大腿部都泛了红。 轻微的痛反而有种被凌的,于是愈发软酥麻,呼声越来越沉重急促,终于在被猛了几百下之后,伴随着拔出来的一瞬,有大股的浇在了上。 “怎么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啊。” 盛铭泽的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细细地欣赏她致的五官。 刚刚经历过两次高,累极了又缺氧,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也失了瞪人的力气。飞来的眼刀都像在撒娇,可到不行。 想把她整个儿碎了,全都到自己心里去。 然后他又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心里想的那件事。 如果把她在身下,她会不会用这双美丽的眼睛似嗔似怨地看他? 现在他知道了,她会的。 而且,他对这种觉罢不能。 “对了,容嘉,”想到那天,就又想起来那件事,“上回就想送给你的礼物,一直都还没找到机会给你。” 聂容嘉的神情懒洋洋的,问他:“什么?” 言语中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她并不太收男人的礼物,更遑论主动开口。 总觉得像是欠了多大的人情,是要还的。 但他们送的东西,她就算把自己卸成八块儿卖了,也还不起。 他翻身下,找到了那个深蓝的丝绒盒子。 聂容嘉支起身来,看他为自己把盒子打开。 室内的光线幽暗的很,即使是这样,钻石的光彩也炫目到让眼睛晃了神。 也不怪梦会唱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这样一串极品放在面前,任谁都很难不动心。 “来,我给你戴上试试看。” 其实不试也知道,项链就写着聂容嘉的名字。夺目耀眼的光彩最是衬她极有攻击的美貌,这串钻石注定了要为聂容嘉而停留。 就像他,也注定为了聂容嘉停留一样。 把赤的她拉到落地镜前,挽起如瀑的长卷发,链子绕上脖颈,在颈后搭上暗扣。 每一颗钻石都恰如其分地贴合着她莹白的皮肤,繁复华美的设计,向下深入前的深沟,向上跃过锁骨,攀上细长的脖颈,美到不可方物。 聂容嘉的手指抚过颈上的项链,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也有些恍惚。 身段曼妙绝美,脸上还带着高过后的餍足。皮肤白皙无暇,轻轻一捏都会留下红痕。粉的尖花蕾一样翘着,再多看一眼都到望的渴。 他反扣住她的双臂,部下沉后翘起,顺利地抵着里残留的水一到底。 高过的身体格外,被坚硬的深入贯穿到底,还没能开始,便哆嗦着高了。 聂容嘉身体站立不稳,往下滑了几寸,被盛铭泽的手臂有力地制住,疯狂动起来。 热烈的吻停留在她的侧脸:“容嘉,看看镜子。” “看你是怎么被我的。” 她摇头抗拒,被扯住头发,视线被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离并写望的面孔。 下身被带出深红的,间或溅出动情的水。 “不行,我不行了...” 直到他最后冲刺几百下,滚烫的浇在她的大腿部,沿着双腿滑下来。 盛铭泽从身后紧紧环住她,生怕了一点儿力气,她就会跑走一样。 把头深埋在她的颈窝,轻声问道:“喜吗,容嘉?” 聂容嘉没有说话。 “我好喜你,容嘉。” 他接着说道。 “我好想一直这样跟你在一起。” 就像…钻石代表的含义一样。 俗套,又独一无二只此一家的含义。 永恒。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