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滴打在的防盗窗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燥动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挑起内心深埋的望。 白胭脂的吻柔柔的落在路松祺的上,轻轻舐舔描绘形,勾得他无意识地松口。 两条舌笨拙的纠在一起,相互抚彼此的点,口中的意越发难耐,逐渐游走到四肢。 窗外的雨愈来愈大,先前还是银针般的细雨,此时却变得滂沱,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几声抑的闷雷,悬在打颤的心间上。 天蓝的被褥上迭着两俱躯体,情的亲吻声弥漫房间,陡然升高的温度并没有因为寒凉的瓢泼大雨而有一点下降的趋势。 拙劣的吻技使两人的嘴角处淌着几丝晶莹,直到氧气被消耗殆尽时才不舍的分开。 白胭脂的复又贴上路松祺珠圆玉润的耳垂,以舌尖轻抵而起身下人轻微的战栗。 修长的手指似描摹名家大作般勾勒锁骨的形状,打了几个转后下滑到尖轻拢慢捻。 羞赧的红从路松祺的耳垂漫延,遍布全身。 他被动的着急促息,手不知何处安放,只堪堪挂在白胭脂的上。 身下的茎身已悄然立,却又因布料的阻隔而无法得到安。 昏暗房间中摆着单人,上是两具相互迭的年轻躯体。 纤细的手指挑开T恤的黑边下摆,在小腹处一下一下的轻轻滑动,燃起的火烧至腹下。 路松祺双臂早已向后撑在被上,身上挂着白胭脂,双腿悬在沿,以股侧为着力点。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抑许久的雷声随之而来。 突然间一道惊雷炸出火花,惊醒即将沉沦的两人。 白胭脂领口半敞,双红肿,脸颊排红。 眼前的景象和梦中重迭,飘忽的离一扫而光,路松祺猛地侧身滚到地上,股间的疼痛使他清醒,愧疚之油然而生。 “胭脂,我……我……” 本来只是想逗逗路松祺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玩过火,白胭脂也有些心有余悸:“其实没什么的,你别放在心上。” “这种事应该留到结婚后。” 路松祺单手撑起从地上坐到边,声音里残留一丝情未褪。 他低头不敢看白胭脂那双小猫般的眼睛,只敢伸出右手去牵她的左手。 路松祺的手掌沁出细密的汗珠,黏腻的触包含着炙热,从掌心经过呼雀跃的动脉,随着奔腾的血回心间,溢心室和心房。 白胭脂弯将脸倚在路松祺的肩头,灼热的脸颊烫的路松祺想要瑟缩,但最终只是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 “你真有意思。”白胭脂想抱紧他,可是他现在很难受,她知道那是什么,但要是真的和他做的话,自己应该也接受不了。 她觉得外边的雨声格外的好听,比平常都要好听许多。 “你们在做什么?”白胭脂刚进来的时候没关门,此刻路松哲正趿拉拖鞋,左脚的大拇指还漏在外边,一脸童真的看着两人。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