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璇逐渐适应巨节奏,正被得罢不能,顾不得脸面害羞,主动扭起蜂,上下逢,可惜经验不足加上全身酥麻,没几下便已是动乏力。 等她累得瘫软,搂住男人脖颈大口息时,晏又陵又出其不意,猛地动作起来,体位再次发生变化,他依旧保持深深埋入的状态,两手却是抓住修长玉腿,左右拉弓,身体向前倾倒,一改最初先慢后急的节奏,利用自身重力由上往下地开始狂猛送,一口气不间断,狠狠了百来下。 林乘璇差点魂飞魄散,嘴角淌出口水,眼睛几乎翻白,除了拼命扭,合着在自己身上,力无穷的大外,就只能手脚胡并用,摆动着狂呼,再顾不得半点羞和含蓄。 等到晏又陵动作放缓,像要偃旗息鼓,林乘璇抓准时机,总算了口完整气。 男人,尤其是久未开荤的男人,持久力完全超出她想象,还没等她舒服一会,合再次被搬上行程。 “停……会死……啊……让我休、休息一下……求求你……” 哀婉娇媚的呻断断续续发出,口干舌燥,五内俱焚,嗓子火烫,像体内在烧着一把灼热的火,这场的时间和烈程度已超出她承受耐力,再被晏又陵这样一阵快一阵慢地干下去,自己非虚昏不可。 晏又陵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扛好半死不活的她,出了浴室,喂了点水,卧室的书桌一向工整,人躺在上面再合适不过,两人姿势成了极度的男上女下,晏又陵把她在桌子上,凶器却始终没有休兵罢战的迹象,依然在女体深处一下接一下直捣着,先是狠狠连续百来下,接着又放慢速度,缓慢送,接着又是狠捣,如此反复几回,干得林乘璇几乎连扭动的气力都没了。 怪不得,那个阶段的女人永远会为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男人着,他们体魄强健,力旺盛,还有异常长的本钱,中饿般的技和耐力。 林乘璇不肯落于下风,拿脚踹他,反被男人将了一军,十个玲珑脚趾,全部落入敌口,吐吐,晏又陵吃得仔细,认真,虔诚,像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艺术品。 林乘璇身体虽已快虚,但儿的力和收缩力反而越来越强,天生名器,让人宁做花下鬼,死了也风。 晏又陵双手把住她的蜂,从后面将战矛猛地扎入,一边,一边哄,“宝宝,再坚持一下,一会就让你休息!” 林乘璇那里还顾得上计较承诺真假与否,正是分身乏术,应付来自身后的野蛮攻击。 这种后背位比正常体位得更深更猛,更像动物配,充野兽。 “好、好深…………又顶到了……不要那么快……还没结束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点……” 结实腹肌和丰韵美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汗珠和呻一起飞溅,狂猛送中,晏又陵将她双腕擒住,向后拉,迫使她的上半身像一张弓,从书桌上起,一对天然无加的D罩杯立刻晃个不停,每一下又快又狠,那对高高翘起的部也加入的行列来。 林乘璇毫无招架之力,生死一线,尽凭男人吩咐,他忽地放开她双腕,伸手抓捏那对晃不停的大,改为叁浅一深,缓和此前的烈。 “宝宝,舒服吗?” “舒服......” 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足,晏又陵不能免俗,喜在绵时分,听心女人发出被征服的哀告,天使然的大男子主义。 膨到极点,濒临爆发的巨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直得林乘璇在极度飘渺与逍魂中,冲上今天的第叁次,肿涨迭头顶开红肿,在嘴里一口气,出大量黏稠浓厚的雄。 林乘璇喉咙和气管仿佛也堵雄,本能地产生窒息和呕吐,她忍不住张开嘴剧烈咳嗽起来,晏又陵顺着她后背,白浊岩浆无意识中被纳入肚。 做完清理工作,巨出笼,你是你,我是我,林乘璇如蒙大赦,疲惫不堪,瘫在上。 晏又陵转身,取出一瓶葡萄酒和两只杯子,倒上一杯后,他先饮了一口,接着嘴对嘴地将这口酒注入林乘璇口中,因口干舌燥而五内俱焚的躯体得了这场及时的琼浆玉,顿觉甘美凉。 接着,晏又陵又倒了两杯,林乘璇本无心再饮,只想麻溜睡觉,梦赴周公,但口渴再加上浑身乏力,她只能暂时躺着,与大慢慢对饮。 有一点,令她大惊恐,晏又陵的大凶器居然一点萎缩的迹象也没有,仍像坚壮的战矛般向上高,迭头也意犹未尽地颤动着。 难不成这大批还打算再战?眼下只是让自己得到点休息? 果然,喝完第叁杯后,晏又陵将她抱了起来,起巨又要开战。 “滚一边去,我要睡觉!” “睡,”,晏又陵恬不知,“咱俩一块睡。”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