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璇一开始倒也没太慌张,只是想着,趁这把火还没烧大,赶紧溜。 可唐介甫是何许人,她的出逃,在他眼里,比杀人抢地盘更没挑战,不到一回合,便被放倒,由舒舒服服躺着,变为尊尊敬敬跪着。 两颊绯红,一截脖颈落在男人掌中,是脆弱睡莲,萌芽柳枝,一掐就能断,脸蛋被牵着,一点点靠前,直到与“肠”完美契合。 唐介甫往后一靠,百无聊赖的上位者姿态,大掌在她发顶抚啊抚,极温柔的一个举动。 “乖!帮我舔。” 林乘璇收起狐狸尾巴,老老实实,把充血痛的大茎放出来。 动作太急,物如出笼撒的猛虎,打在鼻尖上,平一股酸涩,报复心理作祟,她先去捏男人茎,而后才伸出舌头舔。 舌信子扫头,嘴裹挟住,牙齿逮住狠咬。 黑乎乎的发刚硬,一开始很扎,但微微刺痛之后,周血回,快便成了主。 “你看我!” 看到了,她正揪着他的给自己当胡子贴。 唐介甫从她嘴里救出那几被抻直的,两手指呈倒钩状,撬开女人小嘴,向前一顶,水到渠成地进进出出,速度由快及慢。 林乘璇口活一直没太大长进,在上也是个喜被伺候的主,但先天构造太好,即便杵在那儿,僵着不动,得天独厚的娇体也能把“手动挡”带来的快一股脑转化成“自动挡”的漾。 女人口腔滑腻腻,是沾了豆腐的泥鳅,捣得沙烂的西瓜,到嗓子眼犯出的呜咽声,听来,也像带着果香。 红小嘴,很快,沾泌出的白灼,又被他摁头,把出来的高蛋白下去,美名其曰美容养颜。 上刀山下火海的口活,彻底耗完林乘璇最后一丝力气,好在墨西哥多的是酒后驾驶,甚至飙车的赌徒,戴高帽的警察习以为常,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嘴里黏糊糊,别扭得很,从后座拿杯水,喝完,眼前路变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回别墅那条。 “誒,我们这是去那儿?” “钻小树林,车震。” ...... 方才烧烤摊上那肠,难道身负芝麻开门的咒语,只要咬一口,就能打开新世界? 不过,他们确实没在车上做过,现在身下这辆迈巴赫,唐介甫曾开着它,拉她去mall扫货。 被人珍视的仪式来得莫名其妙,林乘璇甜滋滋闭嘴。 左绕右绕,人烟愈发稀少,道下的路也由宽敞阔绰,变得羊肠狭窄。 车踏进密林伊始,便熄火停住,男人一只手准抚上她肩膀,慢慢,五指迁移到锁骨,再接着,便是扼住咽喉。 典型的SM窒息姿势。 不同于明明GB身,却硬要扯重口的叶书重,唐介甫是那种但凡和sm沾边,十成十,会把人往死处的主儿。 林乘璇口上股闷,不得不开口,把那股烦躁气从体内赶出来。 “唐介甫,咳,你别锁我喉。” 男人一秒破功,“你是对浪漫过吗?” “不啊,你看”,她把他手往下带,“你要是掐我这儿,凭你那手劲儿,我肯定会死。” 唐介甫懂了,这纯属法医职业病。 “行了,小法医,我们可不可以不讨论这种机械窒息问题,改为探索彼此生理极限,如何?” 讲完,男人呼又沉了叁分,茸茸脑袋埋在她口,舌头卷起头,四面八方,一处不落地。 他真地很喜她。 上次,叶书重对她吐苦水,隐隐约约提起,唐介甫喝母长大的。 难怪,他吃得虽然急,但底还是和缓,不似叶书重,虎咽,真怕有人同他抢。 男人一边含着头,一边手指往下,把她扒了个光。 花里水盛,唐介甫手指伸进来,毫无阻碍,得周围打结,细细密密,互不相让,手指又探向上方汇处,大力,狠狠夹,把幽深处的意到全身。 他又加了一手指。 花照样包容。 林乘璇肢透,甸甸垂下,想要那更更硬,把唐介甫下鼓鼓囊囊撑的坏东西。 手指啵得一声,拔出来,小片刻便恢复紧致,蒂反倒大了不少。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