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又陵心脏被五指攥紧,摁得稀巴烂,瞧着这些别的男人在她身上造出来的印记,口一阵发闷,趔趔趄趄,抬起林乘璇一条腿,不顾女人百般推阻抵抗,对准,直接捅进去。 没有,亦没有一丝情在的甬道过分干涩,即便在数个小时前,这里曾被唐介甫浓泡到发。 晏又陵在林乘璇的呼痛挣扎中,得到迟来安,他发着狠,将掌中细当成唐介甫脖颈,死死掐住,一遍又一遍问她。 “叫啊,你怎么不叫?” 蚌密密麻麻,里面像挤花椒,砸吧砸吧把花椒嚼烂,麻辣辣得疼,晏又陵一边捅她,一边蒂,疯狂向外拉,向外扯,试图用这种方式引出,可效果不如愿,只牵出血迹点点,唐介甫昨夜肿的地方,现今直接见红了。 往疼惜她,嘴稍狠一些,事后都要诚恳道歉的晏又陵,如今对身下血迹斑驳已是视若无睹,伏在她身上继续大肆动作,“怎么不水了?之前水不是很多吗?他你的时候也这么费劲?” 几年光景,晏又陵的具已完全进化成野兽,林乘璇咬着牙,嘴里着的内被口水打,下体太疼,呼也要放轻,小腹被撑出长条状,再往里一点,肚子都有可能爆掉。 这般,只疼不,她像女,晏又陵则是她最不喜的嫖客,男人意识到这点,旋即抓住她手,往下按,林乘璇摸到手腥甜,以及晏又陵依旧大半未进去的茎身。 突然,毫无缘由地全都拔出来,晏又陵字典里没有轻言放弃几字,情事上尤为如此,之前得狠,他给她道歉,哄她,随便她出气,但前提也得是进去了。 脑中警铃大动,可身体毕竟做,没了一不留情面的铁杵着,第一反应还是轻松,林乘璇听见晏又陵拨了一通电话,吩咐马仔,买几瓶润滑剂送来仓库,她两眼一黑,随即意识到现今折磨不过小小开胃菜,噩梦还远在后头。 晏又陵放下电话,便对她一番改造,把领带打的结解开,改为一只手绑在柱子上,挣扎空间充足了,他犹有兴趣,抱臂看她挣扎。 “晏又陵,你是想和我一起死吗?” 她固然有罪,可他亦不清白,唐介甫若得知真相,两人下场不过半斤八两,比不得叶书重,从小和唐介甫穿一条子长大,事情并非没有商量余地,只要彼此各退一步,结局可以喜闻乐见。 她不想死,更不和他一起死。 晏又陵她吗?未必,以前未必?,现在更是没有,不过男人劣作祟,看不得自己占过的女人和其他人好。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林乘璇,我不是你,没人可以威胁我。” 正反驳,晏又陵手机又响了,想来是底下人把润滑剂买来,通知他去门口拿,走之前,狗男人还不忘把内她嘴里。 润滑剂大概有几十瓶,完全土豪作风,晏又陵先拿几瓶给她杀杀疼,而后才是正式涂抹,蚌口,里,甚至后庭菊花,清清凉凉一片。 抹完,头再也等不及,恶狠狠,噗嗤一声,全部没进来,润滑晶晶亮,源源不断,从她里出,拉成丝,沿着股往下淌,身沾水,入得愈发畅快,她两手撑住男人的肩膀,部半悬空着,全靠他腹支撑。 入,拔出,再入,再拔出……角度不变,高频,不讲究复杂技巧,全凭身下傲人本钱,简单送,也能入得她水连连,眼睛都要睁不开。 茎烫呼呼,像一柄小火炉,把人全身熏得软乎乎,龙头却是狰狞,构造刁钻,天生香蕉型,得比唐介甫和叶书重都要深。 小见风使舵,这位久未造访的贵客,愈发会,有了润滑剂助力,更是一一吐水,似乎早就想撅起股,被晏又陵了。 大巴一下接一下顶,晏又陵故意进得又慢又深,折磨她,让林乘璇看清自己如何被分开,又如何被干,瓣有凉意拂过,像微风吹拂,结果却是巴掌落下。 晏又陵一边扇她股,一边嘴里不干不净,骂她货,毫无怜惜地蹂躏孱弱之地,又又恨,含住她的,咸舔吻,温柔又绵,嘴巴也像被火点着。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