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汗的脚尖落在半空中,不自觉地搭在苏清歌的。倪棠甚至没能口气,便被再度吻住了。 方才剧烈的运动消耗了不少的能量,意识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连世界也变得缓慢了下来,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 虽然她有在网上看过别人的深夜经验帖,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总是讲得很夸张,一整天都在做。事实上,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够了,她觉得这样就很舒服,但今天的苏清歌—— 该不会真的要做到天亮吧?! 纤密的睫不安地颤动着,刚刚试图挣扎了下,很快便被苏清歌安抚的捏住后颈。 “哈、亲亲下……只是亲亲呀……” 抵抗的力度渐渐放缓,逐渐沉沦于绵长的舌之中。 苏清歌边抚住她的大腿,边加深着吻。 耐心地舔了舔对方的舌尖,又轻柔地将其含住,慢慢引她敞开,更加深入地侵占着软滑的深处。 女友被亲得糊糊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住她的舌头,舔吻着自己的上颚,在舌面上来回碾磨着,连搅时的津也甘美无比,就像是沾着蜂的油蛋糕,又甜又软。 除了上的时间比较短。 被简单地几下,就能达到高。 当她还想做下去时,女友就会撒娇般的抱住自己,软声软气地同她说起话来。 没法强行住对方,重重地下去。 只能边哄着恋人,边尽量轻柔地伸手抚着,尽可能地汲取着微薄的愉。 所幸是生活在现代。 倘若是在古代,再加上运气不好的话,对方便很有可能是那无依无靠的小婢女。 不小心摔坏了主家的物件,被掌事嬷嬷打了几下手心,就可怜巴巴地找自己哭诉,还将微微红肿的柔荑递给她看。 她虽是本家的长女,也不好过于偏袒对方,便拿出了旁人送来的玉莲膏,仔细地涂在对方泛红的掌心上,再慢慢开,轻缓地抚过细腻的肌肤。 玉莲膏的效果自然比其它的更好些,对方通晓了其中的妙处,开始黏黏糊糊地讨好她。在此之后,无论是磕碰了还是什么的,都会来找她卖乖撒娇,想要得到更好的药物和照拂。 怎么都没法拒绝,她只好有时摸摸对方的额头,有时捏捏对方的,还有时对方的脚。 最后,连发育时变得痛的口,也要她摸摸才行。 边哼哼唧唧地装哭,边将送到她的手里。刚刚发育的房才稍微隆起,娇小的蓓蕾就顶在她的指间,一只手便能完整地包住。 膏药当然起不了作用,但对方偏偏坐在她的腿上,向她撒娇,她只能轻轻托起,小心翼翼地吻着周围的,不能像往常那般的,还要注意着分寸,别把对方亲痛了,否则又不肯让她碰了。 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脯,被亲了几下后,就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却仍要搂着她,主动将嫣红的茱萸往她的口中送去。 或许是年量尚轻的缘故,对方身上似乎还带着些许酪的香味。她张口含住了翘翘的尖,便尝到了异常柔软的滋味,用舌面蹭了蹭凸起的顶端,对方就不住地息,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就像是咬住了软绵绵、甜丝丝的云朵,越是放轻力度地对其舔吻,越能受到尤为温热的体温,填口腔内的空间。 喉间不咽了下,将全部含入口中,缓慢地吐着柔腻的皮。被来回碾磨的头渐渐硬了起来,抵在她的舌尖,犹如散发着人气味的莓果,勾得她忍不住去舔了舔、咬了咬。 对方却一时承受不住过多的刺,忍不住呻了起来,软软地推着她的肩膀,而指尖揪住了她的衣裳,不想让她停下。 犹豫不决的抗拒就像是在拨般的,反而让她更加深入地含住绵软的,呼重地舔咬着柔软的尖,将其舔得越发糜后,才轻轻地了下,对方就不受控制地呜咽了声,浑身发软地跌入她的怀里。 额面被软乎乎的分量所埋没,鼻尖沾染起浅淡的气息,夹杂着对方过于紊的气,肩颈也被无意识地搂紧。 明明是对方把她搂得那么紧,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结果在被继续舔咬时,还要委屈地朝她哼唧几声,好像是她故意欺负她似的。 倘若真的遇上心狠的主人家,怕不是要被褪去衣、掌打股,给旁人立立规矩。 哪里会由着那般子。 瞧瞧现在这副可怜的模样,就算被到笫之间,也反抗不了她,她想怎么,就怎么。 覆在对方小腹处的手掌越发炽热,不由得抚向微微凹陷的线条,浅浅擦过被衣隔着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下,稍稍拢住,便再度蹭而过。 茫然地望向她,对方的眼睫漉漉的,似乎觉得有些难受,无措地绞着双腿,又下意识地贴住她,让她继续摸下去。 有些糙的亵衣反复摩擦着软的花,渐渐擦出些许的意,又软又绵地贴住她的手心。 放缓速度地捏了几下,将对方得愈发糊糊的,便把长长的裙摆掀了上去,径直抚住赤的腿心,用指节抵开两片淋淋的花,落进异常热的里侧。 难以言喻的颤栗瞬间击中脑海,所有的语言仿佛都显得寡淡了起来。 ——那么,又那么软,被夹住的指尖就像是被娇的花吻住,轻轻柔柔地含住她的手指,小小地着,毫无危机地在上面蹭动着。 天生就该挨。 她不仅想用手指她,也想用自己的私处去她,还想用舌头去她。将对方得情意,得汁水泛滥,得神魂颠倒,最终手脚发软地趴在地上,任由她反复。 除了轻薄的外衣,什么肚兜、亵衣都不必穿,反正每天都会被她摸摸,越摸越多的水就沿着大腿内侧下,渐渐洇了身下的榻。摸到后面,被情蒙住双眼后,还会主动起,息着在她的脸上蹭蹭,全部都送进她的口中。 漉漉的软混合着靡的汁水,毫无章法地胡碾磨着她的脸,微微合拢的花不小心被自己的鼻尖蹭开,恰巧挤蹭到里面热的,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仍想要着销魂蚀骨的愉,始终无法得到足。 边噎噎地唤着她‘主’,边夹紧她的头,好让她能将对方到高。 她只能探出手,牢牢地箍住对方的腿,刻意略地描摹着花的轮廓形状,沿着外层的方向,深深地含吻着光的软。被彻底分开的大腿在她的手下绷得直直的,当她仰首亲了亲对方的腿心时,娇的花也发抖着出。 用舌尖戳了几下软的花心时,便会被异常柔软的裹住,就像是在引她似的,勾住她的舌头,忍不住探寻起更为隐秘的泉。 来回舔着润泽的花,半透明的也缓慢地到她的舌尖,本能地含住了下,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便顺着润的花探入,连鼻尖也陷进热的软之间,用舌面小幅度地刮擦着,浅浅地舔吻着口。 对方的身体剧烈地跳动了下,呜咽着扭了扭,却将双腿张得更开了,眼前靡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刺得鼻尖有点发,血快速地向大脑,意识越发昏昏,隐晦的快仿若有电窜过,陷入肌肤的手指不由得加深。 深深地舔着对方的花,软乎乎的就在自己脸上蹭动,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在连绵的啜里达到高。 高过后的会比平时更,仅仅是轻柔地碾磨着花,也会止不住的痉挛。 哪怕是泣着说不要了,要被坏了,也无法逃,只能被她继续着,到神恍恍惚惚的,彻彻底底地瘫软下来,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她的味道。 完全沦为她的脔。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