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枚跳蛋是无线的,要是得太深取不出来就完蛋了。 “没有,没有,他没碰过我。” 说话间,陈念惜的手已经扣住了白苏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 “乖女孩。”白苏奖赏地在她边落下一吻。 眉梢间的喜悦只停留了半秒,她致的眉眼转眼间又被浓重的霾笼罩了,从前没碰过,以后呢?陈念惜毕竟是周笙合法的,周笙要要她,她除了配合又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白苏不会给周笙那个机会的。 “宝宝真调皮,悄悄跟周笙领了证也不告诉我。” 手指是不再深入了,可白苏勾着那枚跳蛋在她里到处按、,壁被刺得收缩不已,大股涌下。 陈念惜经不住拨,仅仅几个来回,脸就红了大半,哆哆嗦嗦地道歉。 “对,对不起。”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和白苏只是在一起胡闹,白苏从来也没有承认过陈念惜的身份,只是白苏自以为,擅自将陈念惜划入自己羽翼。 可这种时候,白苏的表情那般恐怖,她除了说抱歉又能怎样呢。 她嘴上说着抱歉,脸也布了情的红,可还是暗暗推挤着白苏,挣扎着要从对方的桎梏中逃出去。 白苏看在眼里,指尖灵巧地一勾,将漉漉的跳蛋取了出来,进陈念惜手心里。 手则落在那颗小小的蒂上,笑道。 “宝宝,给你穿个孔好不好,这样,你便不敢在周笙面前子,也不敢让他你了。” 白苏明明笑得那样明媚,可她话里的意思却叫人心惊胆颤。 蒂骤然传来一阵疼痛,是白苏捏它的力度加大了,好像为了让陈念惜提前受一下被施的痛苦似的。 陈念惜倒了一口凉气,冷汗又飙了下来,收下了所有暗戳戳的小举动,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要,请不要这样做。” 白苏改为用指腹蹭着那颗略微发肿的蒂了,动作没那般暴,她脸贴着陈念惜的脸,轻轻蹭动着,若有似无地传来一声叹息。 “那怎么办?要是有人搞了你,那我才真是要疯了。” 今晚的白苏不知道怎么回事,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躲了我这么久,就这么讨厌我?” 陈念惜眨巴着眼,她是向来不会说那些俏皮话的,这种时候只要稍稍说点好听的糊一下白苏也好,只不过她有时候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呆子。 “没有讨厌你,只是,只是我跟阿笙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这时候说这个就是真的在白苏雷点上猛戳了,所以陈念惜被在浴缸上后入也就不足为奇了。 白苏晚上喝了点酒,心里又闷得慌,还遇上个不省心的小家伙,脾气一下就爆开了。 陈念惜被顶撞得前后摇晃,头、蒂全都被捏、啃咬得红肿不堪,薄薄的一层,是快要破皮的程度了。 那颗漉漉的跳蛋被她死死握在手心里,便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把抑的哭声全捂在嘴里。 浴室虽然隔音很好,但她还是很担心。 做完后,白苏给陈念惜卸了妆、洗过澡,还给她身上涂了消肿的药才走的,她离开时已经很晚了。 大宅里静悄悄的,走廊黑黢黢的,墙上挂着的名画,堆砌的颜料在某种角度会闪过诡异的微光,凉的风从未关的窗吹进走廊,卷起了白苏的睡袍裙摆,不时的一声虫鸣会让人寒直立。 但白苏没有半点害怕,她像是游走在夜中的幽灵,完全融入黑暗。 “苏,你又去哪了。” 白苏关门的动作一顿,随后关上门,又”啪”的一声开了灯,顿时室内亮如白昼,她的眼准地对上周新成的,冷冷嗤笑一声。 “你不是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收敛点吧,念惜现在是阿笙的。” 男人富有磁的威严声音响起,尾音后带了声叹息。 “收敛?你叫我收敛?你早知道你儿子是同恋,合起伙来骗无辜的羔羊,周新成你可真行阿,放纵你儿子骗婚。” 白苏气得在发抖,声音尖锐极了。 婚礼前,她在楼梯间看到周笙的伴郎一脸低落,而身为新郎的周笙竟很是有耐心地安抚,拥抱,甚至亲吻。 白苏沉下心细想周笙和陈念惜的相处模式,察觉到了许多猫腻的地方。 她一转身便看到了周新成,男人脸上没有半分意外,看样子周新成是早就知道了周笙的取向,默许了如今发生的一切。 “我会让他去外面代孕,念惜就在我们家,做我周家名正言顺的儿媳。” “好一个名正言顺,在你周新成眼里只有你儿子是人吧,你把念惜当什么了?” “苏,我没有办法,同恋不是病,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怎能允许阿笙光明正大地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扶额,他睡着了,半夜醒来往身旁一摸,果然又是空的。 如果按照白苏的脾气,定是要给那人两耳光的,但那人是周新成,即使她再不,也只敢不痛不地挠他两下罢了。 “周新成你无药可救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