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的谈里,陈念惜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唯有在烈火热的中,她面上的那一层疏离的面具才会被敲碎,出她真实的内里。 特别是在高的时候,她红着脸,目光润,妍丽鲜活的模样叫白苏悸动不已,所以她找了许多这样奇特的玩具和陈念惜一起玩。 被抱着坐上去的时候,由于那两按摩靠得实在太近了,她的双腿又被盘在白苏上,小腹几乎贴在一起了,就像是陈念惜坐在白苏身上挨似的。 入体的物什大小长度都是中等程度,不是那种长到让人到恐惧的尺寸,也没有那些七八糟的突起、震动,纳还是相对来说容易的。 但木马会摇晃,白苏踩在毯上的脚只要轻轻一蹬,木马便会往前倾,然后又往后倒。 而陈念惜是背对着木马头坐的,往后倒的那一下实在太吓人了,心脏似乎都要飞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死死抱紧白苏,难得的主动会让那狡猾的狐狸眼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然后.... 她会持续这个动作,或轻或重的,对这个恶作剧乐此不疲。 不知道是不是白苏特别定制的缘故,木马摇摆的弧度大到夸张,陈念惜觉自己的背都要贴在地上了,而后又被高高甩起,往前倒。 在失重、重心不稳地情况下挨的体验实在太恐怖,虽然在神经高度紧绷下的快也是翻倍的,可这样的情趣,让陈念惜觉自己”玩物”的身份更加鲜明。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眼眶悄悄地发红了。 可白苏却很动,陈念惜的亲昵让她血动的速度都加快了,她小腿不时紧绷着,脚踏着地面,控制着木马的摆动。 她怀里的人儿则像波涛汹涌骇浪上的一艘小木船,除了依附自己,别无他法。 做完一次后,陈念惜腿不停地打颤,被入的也酸涩麻不堪,从往下都是无力的,软绵绵的,浑身都是汗,浑身都布了意浓厚的吻痕。 而白苏还在她肩头、副的位置吻着,麻麻痛痛的。 等陈念惜稍微恢复一些之后,她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入了神,声音轻飘飘的,如一缕幽魂。 “我们,我们以后结束这样的关系好不好?” 埋在她前的白苏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白皙红润的脸庞以眼可见的速度僵硬沉冷了下来。 “为什么?” 她眼中的情在看到陈念惜眼中的灰败时,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被她热烈意吻肿的红动着,画面依旧是动人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阿笙向我求婚了,我不能再做这些背叛他的事了,你总说两个女生做这些只是小游戏,但我觉其实不是那样的....” 白苏的眼彻底冷了下来,转瞬间又充斥着暗的疯狂。 “他向你求婚,你就要疏离我?那我跟周新成离婚呢,我娶你好不好?” “你疯了!” 陈念惜瞪大了眼,脸上没有丝毫惊喜,只有惊吓。 就连陈念惜都知道以周新成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轻易离婚的,而且白苏离婚后又能怎样呢?她还是不得不和周笙结婚,而且她不知道白苏说这话究竟是有几分真心。 她只是刚踏出校园的什么都不懂的毕业生,而白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来年,心思缜密。 在白苏眼里,她该像兔子一般简单吧,自己先前的那些偷偷打量也一定没能逃得过白苏的眼,而白苏那些看似不经意,却能在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的小举动也一定都是她故意为之的吧,看她脸红,小鹿撞的模样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心越来越冷,她在白苏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宠!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疯我都愿意。” 白苏摇着木马,在仄中将女孩纤细的双腿再次盘到自己上,脯挤着脯,身体紧密贴合,接连不断的亲吻落在陈念惜上、下巴、脸颊...... 她呢喃着说道,“好不好?念念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不是说来哄陈念惜的,白苏在说完后也紧张得厉害,手指都变得冰冷而僵硬了。 如果是以前,陈念惜一定会心动,只可惜她在会所从一个逃跑的奴,还有那些视频中窥见了白苏放奢靡的生活,她坚决地相信自己不可能是白苏浪生活的终结者,自己是特别的唯一的那一个。她能有什么?除了这一身还看得过去的年轻皮囊。 她也经历了一向知书达理的富有温柔气质的母亲怒骂她自私,宁肯眼睁睁地看着她父亲病着,连他一点点的心愿也不愿意替他实现。 她父亲患了小脑萎缩,这病不会像癌症那样在几个月内就丧失生命,只是他的身体会像被白蚁一点点蛀空的木材,一点点朽败下去。 这是不治之症,甚至都不用药物治疗,因为本就没有对症的药物。 她母亲瞒了他们半年,终于在她向母亲说起想跟周笙分手,而且在周笙没有做出任何破坏情的事情时,母亲大爆发,暴了这个事实。 再经历周笙的求婚。 此刻听到白苏说这些话的陈念惜只觉得心如死灰。 “我想先回去了。” 她垂下眼睫小声说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跌到冰点,就连摇晃的木马也变了味,最终稳稳地立着。 陈念惜接到了事业单位的录取通知,准备了礼物向周家夫妇表达了之情,就连周家所有的佣工都收到了陈念惜亲自烤的曲奇饼干。 她后面搬出了周家,知道陈念惜离开的那一刻,在会所猫着的白苏提了一高尔夫球杆下楼,把自己的车砸得稀巴烂。 几百万的车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她摇摇晃晃地完后退了几步,靠在背后的石柱上气吁吁。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