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着白苏的手,摩挲着,笨拙地勾引,白苏很是受用,笑着吻了吻女孩泛红的眼尾。 的白颤动得厉害,白苏将脸埋在她前,绵软的触和馨香让她沉溺其中。 白苏有一个小癖好,她喜咬,不是见血的咬,而是轻轻地和上牙齿,在对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 陈念惜现在是上下失守,情在身体到处窜,她像高烧的病人般双颊酡红,目光空,香汗淋漓。 这时白苏才终于将手指伸了进去,极致的裹让白苏的指寸步难行。 存在强烈的异物以及那种即将被入侵的恐惧让陈念惜打了个灵,她好像从混沌的梦境醒过来了一般,眼神清醒了许多,她收回了些腿,身体有明显瑟缩的迹象。 “我怕....” 她嘴颤抖,眼睫扇个不停,就连五官都好像失去了原先的端正,袒,靡缱绻,一副被糟蹋、摧残的凌模样。 但正是这份透着清纯懵懂的态才是最让白苏心动的,让她忍不住要去侵犯她,将她狠狠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痴狂放纵,抛弃一切道德礼仪,在情的深渊中沉沦...... 她想让陈念惜哭,女孩哭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那种被情折磨得痛苦又愉的表情,实在令人着,但白苏又突然舍不得让她哭,泪美人美则美以,就是怪让人心疼的。 白苏的眸明明暗暗,手指也被得死紧,她在紧致的道里轻轻打着旋,柔声道。 “不怕,相信我,会舒服的,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吗?” 陈念惜颤颤地呼出一口气,将紧缩的身体打开。 白苏极其细致地安抚着她,缓慢地进入,“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痛?” 陈念惜点点头,受着白苏细长的指一寸寸更深入那脆弱隐秘的内里,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她突然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扣住了白苏的手臂,脑内电光火石闪过,空白了一瞬。 “呀!好麻!” G点的位置很浅,她很,反应也很可,白苏笑得很愉快。 “碰到你G点了乖宝,就是上此你摸到的那个圆圆硬硬的小东西,像这样磨它顶它会很舒服的。” 她边说边动着手指,在那圆圆硬硬的小点上戳刺按着,深深地进入,灵巧地搅着仄的甬道,水声渐起,皮肤上透出的粉也加深。 火炬一般的目光紧紧落在陈念惜脸上,没落下她一点儿反应。 “嗯——” 女孩扭着软,被托起来的脯那样丰,又是那样纤细,绷紧又松懈,薄薄的肌肤浮出浅浅的线条,画面很美。 陈念惜突然仰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她突然瘫在上,首次吹来得又急又快,力也随之殆尽。 “舒服吗?” 白苏黏黏糊糊地吻她,吻她失神的眼,吻她汗的额头,最后是。 “嗯。” 女孩将脸埋进白苏散发着香气的颈间,像疲倦的白鹤,终于找到了可以栖脚的良木。 而后是一稍微一点的状物,缓慢而坚定地入,即使再柔软,质地跟人的肌肤也是不一样的,陈念惜颤颤地开眼皮,再一次攥紧了白苏丝滑的发。 “是什么东西?” “是好东西,我的乖宝。” 白苏用腿上陈念惜的,第一次直入了一半,随后便开了最低档,极轻的嗡鸣从双腿间传来,入体内的按摩一边震动一边扭动,将搅得像一滩烂泥,狠狠碾过点。 陈念惜像条被抛上岸的白鱼,疯狂地扭动着,前者是因为缺氧而她是因为燃烧的情...... 之后的有些疯,白苏在陈念惜身上最隐秘的腿、膝弯、后等位置留下了浅浅的吻痕,头和蒂均印上了浅浅的牙印,白苏宣示主权的行为极原始,蛮横。 “咚咚——” “念惜在房间吗?” 敲门声过后是一道年轻的富有磁的男声,温和有礼,陈念惜再悉不过。 她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身体猛地一僵,慌张极了,只得惊恐地望向白苏,寻得求助,可却始终看不清白苏的脸,因为这时身体的反应像龙卷风席卷而来,翻天覆地般,混不堪,她紧着按摩的壁骤然搐,一道温热的水到了白苏手背上。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