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很好。” 陈念惜有些拘谨地坐在白苏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单,将那一小块布料得皱皱的,突然闻出她身上的气味原来是自己送的香水。 这支香是她去专柜挑的,选了许久都不如意,最后闻到纳西索.罗德里格斯的同名女士香水才眼前一亮。 丰富的花香与脂粉充分融合,形成一股好闻的胭脂香雾,嗅觉上的神秘和视觉上的成风韵织在一起,人极了。 白苏找话题又聊了几句关于明天打网球的事,小家伙一直像暴在鹰眼下的小兔子般瑟缩、警惕,白苏有一种充分掌握她的足。 上下打量了陈念惜一番,白苏的狐狸眼稍稍阖上一些,大片的影被囚在她眸底,眼睛沾了丝,一点点将眼前的小家伙住,裹紧,忽然出个摄人心魄的笑。 “是不是有些怕我,觉你有些紧张。” 是紧张,也是慌。 被当面拆穿心思的陈念惜心头猛地一震,原本错的呼愈发混,而且腔有一股莫名的力,很快便觉得呼不过来了。 她眼神飘忽着,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连忙找借口解释道。 “我...有点怕生。” “是吗?”白苏边的笑意加深,不打算再为难小家伙了。 “那我得多跟你接触才行了,我很喜你呀。” 说完便亲昵地圈住了陈念惜的手腕,轻轻晃了两下,随即立刻分开,笑得人畜无害。 被碰过的手腕烫得像着了火,陈念惜将手往后藏了藏,脸上浮了点羞赧的薄红。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于是尽量深呼将混的思绪往下,可呼间又全是白苏身上人的香,于是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快了。 她攥紧了拳头,坐在女人身边小媳妇似地低着头,祈祷自己脸上的红晕不要太明显。 正是因为陈念惜低垂了眼眸不敢看白苏,她眼底的暗才肆无忌惮地展出来,像一张密密实实地网,将眼前触手可及的小家伙一网打尽。 白苏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借着周新成高官的身份,也跟政府官员打道,跟她打道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就连会所里伺候人的小男生小女生个个都藏了几百个小心眼。 哪有像陈念惜似的,干净纯白得就像一张白纸,脸上藏不住任何心思。 也难怪,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连恋也只谈过一次,周笙宠着她,谈了两年就要娶她,还在读书,尚未踏出社会,没遇过险恶。 纯白的小犊羊,干净的小白花,灵动的百灵鸟。 万般思绪在心中汹涌翻腾,最终化作眼底愈发浓郁的暗,这一刻,白苏是真的很想将她推倒在上,在她惊恐的呼声中,尝尝”险恶”的滋味。 “送的香水我很喜。” 白苏舔了舔,媚眼如丝,声音也愈发低沉,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但是陈念惜显然不知道她的表情、神态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惑得厉害,礼貌地抬眼望了一下,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您喜就成。” “闻闻?” 欸! 陈念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五官秾稠到近乎妖的白苏笑着朝她靠近。 下一秒,面前便一暗,只见着一团乌黑的发,鼻尖绕着人的香。 靠得近了,那香便更浓郁了些,人地钻进鼻尖,挑逗着大脑神经。 太...太近了,近到鼻息会洒到白苏颈间,近到可以听见白苏沉稳匀速的心跳。 对了,能听到她的心跳,那她是否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光是这样想着,陈念惜的心跳又了频率,眼睛慌地眨个不停。 这一刻的陈念惜是极清醒又极糊的,那香味像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大脑,留下了永恒的痕迹,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香了。 糊是因为这场景又太过出人意料,陈念惜有一种眼前的一切全是梦境,抑或是她幻想出来的。 “在您身上很好闻。” 白苏慢悠悠地身,随意了下头发,发丝着她地指,她笑容昳丽,声音略微沙哑且带了些酥人的磁。 “是吗?我也觉得。” 陈念惜手心一片黏糊糊的汗,喉咙干涩极了。 “早点睡,明早我来叫你起。” 白苏笑着留下这么句话便走了,她走后的好长时间里,陈念惜还捂着心脏,轻吐着舌头气,脸终于肆无忌惮地通红着,似乎先前一直苦苦抑的红在此刻终于爆发。 晚一些的时候她找周笙微信聊天,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绕着白苏。 每每想起她,陈念惜还是会脸红心跳。 她真的太勾人了,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狐狸啊,就连女很难不被她所引吧。 铺隐约沾了白苏人的香,陈念惜红着脸,眼睛里汪着水,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仔细找寻着那点飘渺的香,心驰漾着。 陈念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成这样,就连跟周笙在一起也从未有过这样浑身燥热脸通红的情况。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