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两人飞去安省看老爷子,落地之后警卫员开车来接,方意浓打量着窗外景,某次经停时忽然侧头去看贺寒江,目兴味:“军区小学?” 怎么那么好的记,贺寒江颔首:“是这里。” 前排的警卫员闻言回过头笑:“小少爷以前上学的东西都在家里,奖状奖杯都还收着呢。” 警卫员说话很利,方意浓受到染,心情愈发好,微笑说:“是吗,那我要看看。” 车子挂着军牌,进入居住区一路畅通无阻,车子向前行驶,景致愈发错落幽静,终于到某间院子前减速时,警卫员忽然低声惊呼:“老爷子怎么出来了!” 方意浓也吃了一惊,立刻就要下车,贺寒江揽住她等车停稳,这才帮她把门打开,而后牵着她的手穿过院门。 院内有棵葱茏大树,遮住刺眼光,台阶下有位穿着暗红唐装、拄着手杖的老人,面庞神奕奕,见到两人相携的身影,几乎笑得开花。方意浓走过去,也忍不住弯起眉眼,松开贺寒江,走过去搀扶唐昌年:“姥爷,您身体康健?” 考虑到长途飞行,两人今天穿了同款的休闲服,方意浓的长发编成发辫,显得乖巧讨喜。老人来回打量二人,眼里欣喜溢,看着方意浓不住点头,语气慈:“来了,来了就好啊!坐飞机辛不辛苦啊?” 唐昌年面红润,声音中气十足,身边没跟着人,只有不远处站着护士长和两个警卫员。方意浓心中宽,扶稳老人往台阶上走:“不辛苦,有您派人来接,现在一点都不累,就想着陪您说话呢。” “好,好,让寒江多照顾你!口渴不渴啊?快跟我进屋去,我正让他们泡茶呢。” 唐昌年朗的笑声在院内回,贺寒江与警卫员低声确认过老人的身体近况,这才踏上台阶走进前厅。厅内是新中式摆设,明显是为了接二人到来,收拾得一尘不染,警卫员端上茶点,茶艺师正在一旁泡茶。 这里的采光是设计过的,方意浓正坐在唐昌年膝边说话,光洒从窗外洒进来,落到她浓黑的发和生动的眉眼上,显得异常明媚。贺寒江看着这一幕,目光柔和:“姥爷。” 唐昌年还在介意缺席订婚礼的事,不怎么想理会外孙,只瞥了一眼,哼哼:“嗯。” 众人都没忍住笑了,护士长打趣:“小少爷今天可得注意点了。” 这一趟是回来小住,然而非要论起来也算得上正式的拜见,但老人亲厚心宽,贺寒江更不会对她要求这些。说话的人都如此,其余人当然知情识趣,于是家里气氛格外放松亲昵。方意浓很喜这样,从走进来说的话做的事也都真心诚意。 喝完一壶茶,两人陪唐昌年看完了订婚礼的录像,老爷子看得欣慨,看完之后就开始赶人:“意浓第一次来,让寒江带你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到了中午,咱们就开饭!” 贺寒江住在斜对面另一栋小楼,两人走出唐昌年的院子,穿过光斑细碎的大道,在初夏的树荫里步行。进门之后方意浓眼睛一亮,这里显然是贺寒江从小生活的地方,外廊上有很多属于小孩子的旧物和生活痕迹,青砖地,绿草坪,草地上甚至还有个藤编的秋千。 院子的布局是类似的,但楼栋明显更旧一些,唐昌年那里装了电梯,这里还是只有红木的旧楼梯。贺寒江牵起她的手,履行导游的职责:“想先看房间还是先看奖状?” “先看奖状。”方意浓仰脸看他,眼里狡黠,“觉你怎么看都不像好学生。” 两人走上楼梯,书房里的陈设明显数年没变,旧书柜里放着奖杯,书柜边上是玻璃展示墙,不仅有奖状,甚至还挂着几个奖牌。 方意浓惊讶:“这也太多了。”比方意驰的还多! “我的只有这部分。”贺寒江关上门走过来,指给她,“其它都是我妈妈年轻时候拿的。” 上面的字是“唐皎荣获安省光杯游泳比赛特等奖”,方意浓了然,轻声道:“你妈妈真厉害。” “她小时候学游泳,还喜空手道。” 贺寒江语气平静,听不出特别的怀念,方意浓牵紧他的手,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地看奖状上的字。她睫微微垂,在柔的脸颊上投出长长的影,贺寒江专注地看着这个场景,忍不住低下头,用嘴轻轻碰了下她的头发。 头顶传来微的触,方意浓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太了解彼此,她好像已经可以轻易地读懂这个吻里的情绪。然而好胜心还是占了上风,她打趣他:“很开心?” 有人能够信任,能够敞开心中常年不见光的一面,而对方又是这样好的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欣悦与充实。贺寒江从背后抱住她,低声说,“……很开心你能过来。” 三楼是唐姣的琴房和贺寒江的房间。贺寒江的房间很大,显然是为接两人的到来而心洒扫过,被、桌布和窗帘都是新的,行李也已经被提前送了进来。 小台上有一个手工制的狗窝,方意浓蹲下去摸了摸,不释手:“你养过狗?” “本来要养,我们提前做了窝,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最后没有养。” 那个窝得好细,方意浓觉有些遗憾:“你以后想不想养?” 贺寒江站在方意浓身后,闻言摇了摇头:“恐怕没有时间分给它。” 他工作确实忙,而她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前途,这种事慢慢商量也不迟。方意浓嗯了一声站起来,就看见贺寒江翘起角,补充:“养你已经很费神了。” 原来是等在这里逗她,方意浓被他逗得又气又想笑,本想伸手拧他,手碰到他身体时灵光一闪,换了种方式应对。她把手放到贺寒江的侧,与此同时贴近他的怀里,冲着他的喉结轻轻呵了口气,隔着衣服在那层薄薄的肌上了,意有所指地说:“可以,那要用心养啊。” 台上的嬉闹私语消散,落地窗拉上,窗帘也合上,室内变得昏暗。方意浓被抱到书桌上,仰着头承受贺寒江的吻,身侧就是被推开的书本旧物,只要一想就会冒出成千上百倍的羞。她起初还试图推开他,身体却诚实地耽溺其中,回过神来已经抬腿夹住男人的轻轻磨蹭。 本来只想稍微欺负一下人,然而因为此时的处境,现下的她格外甜美而,不做点什么本没法收场。贺寒江一边亲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像剥开水果的外皮,手掌探进去温柔地抚摸。 昏暗的室内很快响起两个人织的息,方意浓被他得浑身发软,轻推他膛索要更多的抚,趁着接吻的空隙提出要求:“亲这里……” 不用说他也知道,但贺寒江只是停下来,轻轻舔舐她角和脸颊,双手掐着她的,低语:“没听清,什么?” 间传来酥麻的热意,方意浓已经没有余力去分辨他是否真的没听清,于是用手掩着自己衣衫半褪的身体,稍微向后仰身,眼睛润地与男人对视,示意他:“亲这里。” 她白姣好的上身几乎都暴在空气中,甜美丰盈,在他的视线下起伏和微微颤动,贺寒江喉结滚动,擒住她的手臂按在桌上,低头一口咬住了她锁骨下方的一小块皮肤。他用了点力,听到她的娇呼声也不停,又留下几块红痕之后才轻声告诫:“小声点。” 看到她乖乖咬住手背,贺寒江意地颔首,低下头毫无预兆地直接含住她的尖,舌尖毫不留情地来回碾转。直接的刺之下,她几乎是一瞬间呜咽出声,双腿急切地夹紧他的又放松:“呜!” 放在往常,他们会有更多亲昵的前戏,他会更耐心地帮她渐入佳境,然而眼下留给他们的时间却只够一场急切的偷。直到她气吁吁身子软得不能再软,贺寒江这才松开她,伸手去摸她腿间,摸到一片黏腻。而她被摸得又一颤,嗔怪地咬住他肩膀,软绵绵地小声催促:“快点……” 这个姿势觉会过于,贺寒江揽住她的肢,给她调整了下姿势,低声和她商量:“今天轻一点?待会还要见人。” 窗帘偶尔被吹动,漏进几丝光线,男人在极近的的距离和她低语,方意浓觉自己从未这么急过,仰脸亲了他一下,咬着他的下嘴催促:“别勾引我了……都行,你快——啊!” 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衣服,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了进来,一下子小腹被牵扯,颤抖,方意浓没忍住那一声娇呼,一下子觉脸上火辣辣的,赶忙重新咬住自己手背,拿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看他。其实本不用担心,没有人会来打扰,但她的样子真的惹人怜,贺寒江笑着俯下身来和她接吻:“嘘……小声。” 谁叫你非要在书桌上做,方意浓无声地嘀咕,稍微把腿合紧一些,挂在贺寒江上,一手揽住他的脖子,一手小心撑住身体。他确实得不深,大约只有平时一半多,这种情况下比起里面觉更多在触动入口附近的软,每次进入和送的时候都有种在摩擦蒂的错觉,慢慢地整个下身都开始发热酥麻:“嗯……” 房间里慢慢有水声响起来,木桌已经被两人的体温烘得温热,贺寒江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往里送了一点又退出来,观察了下她的反应,慢慢控制住节奏。她里面果然异常兴奋和,层层迭迭地夹着他往里,然而偏偏现在不能进得太深,贺寒江在浅处送了一会,觉尾椎都在发麻,忍不住俯身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别……不然没法吃饭了。” 这么不轻不重的摩擦,肌肤相贴,比起烈的侵占更有种情和私密,方意浓觉浑身发热,整个腿都滑一片,有汗水也有体,水声连她也听得见。然而偏偏这时他凑过来挑逗她的耳朵,方意浓本控制不住,身子轻颤,低低“啊”了一声,绞紧着高了。 她高时紧紧抓着他,双腿也紧,简直是最难熬的一分钟,贺寒江强忍着望不动,觉出了一层汗,直到她稍微好转才伸手了纸巾,帮她按掉眼角的眼泪:“再忍一下。” 方意浓逐渐缓过来,眼睛眨了眨恢复清明,水润润地望着他,示意自己没事。贺寒江不再迟疑,低头和她接吻,与此同时继续送,顶到哪里都一塌糊涂,又又热地不停绞他。实在太折磨人,贺寒江控制住自己,握着她的耐心地摩擦送,到了要释放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 两个人都得很剧烈,待会还要见人,贺寒江低了口气,忍住冲动出来顶在了她小腹上。时深红的顶端抵在白的肌肤上微微弹动,从白腻的小腹上一股股下来,借着昏暗光线,场面靡得不能看。 两人都冲完澡之后离开饭也还有时间。贺寒江先一步去做善后工作,方意浓站在浴室里把自己穿戴整齐。严格来说这是放纵,但活生生的人怎么做到只把留给夜晚,她和他又恰好遇见彼此,能够坦地承认天,放纵得一拍即合。 情事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掩盖过去,她检查完自己,正好贺寒江走进来,于是转头冲他笑:“你好厉害。” 语气还是很挑逗的,然而贺寒江不为所动,冷静地蹲下身把拖鞋放到她脚边,这才问她:“你指什么?” “你留的痕迹一个都没有出来,”方意浓伸脚让他擦干,等他把拖鞋穿上,笑眯眯地夸奖他,“真周到。” 这种程度的调戏都不用过脑子,贺寒江似笑非笑,直到她往外走去才在她身后开口:“还是多亏了方小姐包容。” “……!”方意浓差点没摔一跤,脸上泛起热意,扶着门框回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她没理解错的话,这个人是不是在开黄腔? 贺寒江看她耳朵都红了,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她的脸,揽住她的往外带:“休息一下,然后过去吃饭。”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