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们做的时候,也这么装吗?” 异常冰冷的声音劈头砸来。 ……这种问题,无论回答什么,都会更生气吧。到略为棘手,时野用余光望向对面。 对方似乎非常恼怒。 掐住她的手隐隐发颤,像是被气到了极点,下一秒就要把她死。 眸光微微浮动,时野只能亡羊补牢,扑进纪以寒的怀里,将脸埋在对方的颈项处,讨好般的蹭了蹭她,“不要生气嘛,姐姐,我错了……” 纪以寒现在的情绪很差。 急剧地呼着,不耐烦地推开她,见她还在装,便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肩膀,“你这么会演,随便给你个东西,也能演的起来吧。” 缓缓眨了下眼睛,时野忽然有种不祥的预。 一支钢笔被扔到她的身上。 深黑的钢笔略有些重,前端带着圆润的暗纹,线条畅的笔身末端则刻着一行烫金小字,正是对方名字的缩写。 她犹犹豫豫地握住末端的部分,有些凹凸不平的质随之印在指腹处。 见她这副迟疑的样子,纪以寒的眼里泻出不加掩饰的冷意。 越不情愿,她就越要着对方这么做。 “怎么,还不够?配不上你?” 仿佛暴风雨的前奏,冰冷的声音中隐藏着微小的病癫,在危险的边界蛰伏。 这次好像更严重了些。 但如果是想羞辱她,未免有点小儿科了。 “没有。”乖乖地摇了摇头,时野再度低下头来,捏住钢笔的顶端,开始用它抚自己。 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隐约能看见一条细细的,对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时野拿着钢笔,往自己身下探去。 花刚被微凉的、坚硬的笔头碰到,就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身体也微微颤抖。 对方却冷笑了一声。 装作没听到对方的嘲讽,偏偏时不时被钢笔的笔身冰到,热的私处反而刺出些许的水。 浅浅地着气,时野用钢笔轻轻地蹭着漉漉的花,直至光滑的笔身都被涂抹上一层水光,才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抵。 尽管被反复沾染上体温,但当钢笔挤进两片花之间时,时野还是抑制不住的倒了一口气。 “唔……” 纪以寒只觉得她在装腔作势。 强忍着发颤的觉,略的钢笔被花夹住,一遍遍地磨蹭着私处,带出细细密密的酥。 等到得差不多了,便用钢笔的底端稍微拨开花,轻轻地戳了下藏在里面的蒂,结果被刺得打了个颤,眼眸也被蒙上水雾。 难耐的瘙汇聚在身下,花深处更是泛起渴求般的热度与意。 边咬着,时野边试探的靠在纪以寒的身上。 见对方没有推开她,才逐渐放开重力,从鼻腔出浅浅的息。 即便再怎么生气,纪以寒都不得不承认,她的很好听很娇气,娇娇的、软软的,仿佛落在手间的薄纱,惹人怜。 要不然也不会差点被骗到。 想到这里,眉间又有些拧起,自己之前被膈应了下,现在肯定要在她身上找回来。 “怎么叫得这么嗲,有这么吗……” 未尽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 猝不及防地瞥见眼前的某个景象,纪以寒的呼忽然变重,不自觉地伸手扶住她的大腿。 在绯的花里来回摩擦的钢笔,偶尔会冒出短暂的末端,烫金的小字映入眼帘,又再度蹭向滑的软,像是被它所刮擦到,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不住的呻了起来。 ——自己的名字,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磨蹭着软的小。 强烈而又隐晦的情画面,刺着的神经末梢,连眼球都几乎被灼伤。纪以寒有些恍惚,忍不住凑近了点,额间生出汗意。 指间攥住她的大腿,似乎想要更进一步。 但时野并不想和对方做。 其她人也就算了,像纪以寒这种人,光是想想都觉得反。 她本来就打算潇潇洒洒的单身一辈子,如果出去后,偶尔给自己疏解时,脑海里闪过对方的那张脸,那就太扫兴了。 眼眸微闪,时野故意娇出声,“嗯、姐姐……” 有些缓慢地望向她,纪以寒看起来有点病,但还是会闻声靠向她。 时野伸手去勾对方的脖颈。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纪以寒也顺应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 她简单亲了下对方的脸颊,就松开了。 纪以寒却有些出神。 轻软的、如同花瓣般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润,夹杂着温热的气息,一触即离。 视线重新落向对面,忍不住也吻向她。 漂亮的脸颊被自己亲得稍微低,再慢慢恢复原状,不由自主地用嘴摩挲着,一遍遍的亲吻着此时乖乖的时野,又吻在她的眼睑处。 对方的睫在轻轻颤动。 就像是小时候在树间捉住的蝉。 双手稍稍合拢,将蝉拢于掌心之间。 如果拢得太紧了,会伤脆弱而又纤美的蝉翅;若是松了,蝉就会从自己的手里逃。 意识逐渐晦暗,纪以寒抚过她的肩胛骨,细细地描摹着她瓣的形状,然后专注地吻了进去。 如愿以偿地尝到些许甜美的滋味,舌尖翻滚涌动,深入地侵占着温暖的深处,寻觅到期盼已久的软舌,便大力。 还因为索吻得太急,几丝透明津从角滑落,带起一股靡之。 舌彼此,似乎连腔都被沾染上对方的气息。全靠着本能,从对方的舌尖汲取温度。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稍微松开。 “不要、”沾着情的眼眸润润的,时野又抱住她的颈项,软绵绵的尾音像浸了一般的又甜又糯,“还要亲亲,姐姐亲亲我嘛……” 全身都在发热,纪以寒的鼻息紊,仍顺着时野的意思,托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住她。 来来回回地亲了好几遍,还是被住不放。 但又无法拒绝。 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纪以寒的眼眸越发晦涩,边吻着她,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腔的氧气被急剧消耗后,脸也跟着绯红,时野搂住纪以寒的脖颈,又浅浅地用钢笔抚着自己的私处,柔软的肢抑制不住的扭来扭去。 纪以寒被她扭得心里燥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腿间,摸到了一片水痕。 但在时野娇气的躲闪后,还是没有继续往里探寻。 意识到对方有些按捺不住,时野便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钢笔开始抵起的蒂。 润泽的花珠在笔端的按碾磨下,浅浅地凹陷进去,又鼓起来,被戳得既燥热又舒服。 快速挑着翻来覆去的蒂,积聚的愉逐渐堆积起来,夹杂着酸的快,如同水般的汹涌袭来,也倾泻而出。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靡的味道。 然后佯装出力的模样,钢笔从手心掉落。 但令时野没想到的是,纪以寒一直在亲着她,居然还能反应极快地接住半空中的钢笔。 心脏无法控制地砰砰直跳。 纪以寒没想太多。 沉溺般的蹭着她的颈项,昏昏沉沉的目光落向她的下身,不太练地使用着钢笔,再度滑进漉漉的花之间,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是这里吗?” 圆润的底端有些生疏地戳着私处,被戳得又酥又麻,全身都软了下来,泛滥的汁水也到对方的手里。 不住的娇哼了一声,却让纪以寒误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戳痛她了。 连忙松开点力度,只轻轻地在花间滑动,就像是在用羽挠般的,反而被钓得不上不下的,使时野更加难受。 “嗯、唔……” 半蹙起眉来,时野只能捉住她的手,主动教她如何抚自己。 沾着水的笔尖绕着蒂打转,时不时挤着鼓的顶端,小蒂鼓得更红更硬,在反反复复地研磨着的花珠,尖锐的愉纷纷涌入脊髓。 抵的速度越来越快,微凉的笔身间或擦过发热的前端,顿时被刺得气不已。 “姐姐、哈……姐姐……” 身体难受得快要开,不免急促地喊着对方。 对方则代替了她的手,握住钢笔,快速而又准地戳着含的花珠,用笔尖扫过滑的顶端,再度按进去,翻过来覆过去地摩擦着硬硬的蒂。 烈的快令时野浑身打着哆嗦,再次濒临极点的身体被深深地戳之后,碾般的愉如同排山倒海的涌来,留在眼角的泪珠一下子滑下,落入发丝。 近乎失神地睁大双眼,时野紧紧地搂着纪以寒的脖颈,浑身都在发抖,瞳孔却映不进任何东西。 真的是太讨厌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