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工作累的时候她喜去清吧喝喝酒,距离家很近,一位朋友开的,格调高级环境安静优雅,在写字楼工作的人喜来此地放松,她独身夹杂在这些人里显得微不足道。 “最近那个冒冒失失的助理如何了?” 一杯泽漂亮的尾酒端上来,一位穿着休闲的男子笑意的看着她。 云湳拿起来抿了一口,甜甜带着酒的辛辣口席卷味蕾,她上挑的眼尾透着笑意,纤长睫微垂,“手脚麻利了点,不过今早还是把我的咖啡打翻了。” 男子笑了笑,“那还留着她做什么?换下一个啊。” “谁不都是从新人开始做起,她至少有在进步了。”她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今天小利不在吗?” “嗯,所以我才代他帮你调酒啊。”他耸耸肩,“你该觉得幸运,作为老板的我不轻易给人调酒的。” 她嗤笑一声,“还没小利调的好喝。” “喂,你这个——” 话戛然而止,男子被突然坐在她身边的一名高挑女子吓到,只见来人笑眯眯的,带着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开口:“嗨。” “哈?你怎么在这?”男子惊讶。 这名女子极其的高,似乎比男子还要高,一头亮丽柔顺的红卷发随的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肤白的发光,一双仿佛能蛊惑人的桃花眼里带着笑意,上挑的墨眼线拉长,显得极为妖,一身大方的黑丝绒长裙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过来玩玩呗。”女子眼尾弯弯,做了美甲的手指搭在下巴上,眼神看向身旁静静喝酒的云湳,“这位美女是你朋友?” 由于要上班,她穿的比较正式,白衬衫和及膝的西裙,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上班时挽起的秀发总算能披散下来,毫不在意形象似的在喝酒前随意抓了几把。 男子两边都看了下,“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 女子了然的笑了笑,伸出修长且保养细的手,“你好呀。” 笑起来很美。 云湳放下酒杯,礼貌握住她的手。 “喂,别对我朋友动手动脚的啊。”男子看了女子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无奈被另一边的同事叫走。 没了碍事的人,女子离她近了些,身上的淡淡香气让人沉醉不已,自来的搭起话,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他的朋友,这么说我是不是很过分?” 语气过于可怜,云湳不笑出了声,“是有点。” 对方长得很漂亮,饶是见过许多帅哥美女的云湳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从没见过这么高的女人,本身就比大部分男人要高,下面还穿着一双高跟鞋,更是把其他男人比了下去。 她叫祁申,就连名字也很中,为人健谈幽默,笑起来时两边的耳圈轻轻晃动,见惯了职场上的见风使舵,如此轻松的氛围让云湳忍不住想让时间在此刻停留。 结束后她们留了联系方式,在门口道别。 站起来的时候云湳不再次叹祁申的身量,自己也穿着高跟鞋却只到人家肩膀,她甚至需要抬头看着她。 她们站在门口做最后的分别,不远处有两三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正往这个方向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仗着虚晃的脚步频频往这边靠,惹得云湳蹙眉。 “小心。”一只手横过来搂住她的,堪堪躲过那些男人的触碰。 掌心很炙热,似乎能从单薄的衬衫穿进肌肤。 云湳站稳了身子,吐出一口气,“谢谢。” 女子松开手,笑容明媚。 在这之后,她们如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频繁地在这家清吧约酒,云湳也不想到她们能聊得来,心底早就把她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位好朋友也是个合格的倾听者,偶尔她的牢都被对方收了去。 但云湳的大学同学,那位清吧的老板,却诡异的持反对意见。 他让她自己多注意点。 至于理由,他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明白,每当快要口而出的瞬间,就被当事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个话题。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云湳抿了一口酒,浑身的紧绷和疲惫在这时松懈下来,脸上也呈现出自己没察觉的淡淡笑意,祁申撑着下巴看她,微不可察的舔了舔边残留的酒。 “嗨美女,一起喝一杯吗?” 肩被拍了一下,随后有两个调笑着的男人分别在她们身边入座,肆意打量着,“美女喜喝什么?我请客啊。” 云湳瞥了一眼,皱起眉,“我们只想自己喝。” “别啊,一起玩才有意思,别那么高冷嘛。”说着说着,手慢慢地伸过来搭在她肩上,沉醉在衣物下滑腻的触。 心里一阵反胃。 猛地拍开他的手,云湳冷冷道:“听不懂人话?”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讥笑着说:“乖乖喝就是了,哪来那么大口气,嗯?” 见她无动于衷,而旁边那位比他们还高的美女子依旧一言不发,含笑的眼神从未从云湳身上离开。 许是被冷落的自尊心让他们恼羞成怒,直接抓住云湳的手低声威胁,“不想在这里惹事就乖乖去我那桌!” “这里是我朋友的店。”被他们突然抓起来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云湳沉下脸,忍着没在众人面前给他一巴掌,“放手。” 到嘴边的美人怎么可能肯放开,“呵,赶紧的,你们想被看笑话吗?” 周围确实聚集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们好奇地看着这边,却谁也没有上前。 老板不在店里,小利也不在这边,眼下真没人能来帮忙。 男人见势头正好,刚想将她抱在怀里带出去,却被一声惨叫吓到。 “啧,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眼见不知何时祁申抓着他同伴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反在身后,中的嗓音此刻格外的低沉磁,“没看到我们很困扰吗?” “呃……放手……”男人觉自己的手快筋,脸惨白,止不住的谩骂,“你这个疯女人,还不快放手!” 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毫无招架之力,像一个小仔在众目睽睽下被制,辱升到了顶峰。 云湳没想到祁申还不是个花瓶,竟然能徒手牵制一个成年男人,她连忙到门口叫保安赶走了这两个人,这才松下一口气坐回位置。 肩膀骤然一沉,她看去,刚刚很威风的女子此时正可怜地靠在她肩上,“他们刚才好可怕。” 可她当时本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云湳直觉好笑,拍了拍祁申漂亮的脸蛋,“你刚刚很帅气,他们被你吓跑了。” 哄小孩的语气让人发笑,祁申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耳环冰凉的触轻轻击打在脸颊,传来微微的意。 云湳有些不太习惯和别人过于亲近,下意识推开她,“差不多回去了吧?” 被推开的女子突然顿住,在她投来疑惑的视线之前,她笑着说了一句好。 之后的子照常进行,不过忙了许多,一天到晚开会加班,本没时间放松,就连祁申的短信也没怎么回复,助理敲她的门报告下周出差的行程,她点头表示知道后让另一个助理去她家收拾行李。 晚上还有一个应酬,她无法推,只好带着助理一起去。 酒桌上会发生什么取决于跟谁吃饭,这次的老板不太好对付,她一个女人自知会被怎么对待,也提前提醒了助理照顾好自己,准备稳妥后才进入包厢。 但事与愿违,这个老板不是一般的难,大声起哄着要她喝,一杯一杯下肚神志都快不清了,她中途好不容易身去洗了把脸,调整好心态后打算回去继续。 助理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酒都是云湳帮自己挡的,对不起上司的同时对包厢里的人更是恨得牙。 “这是怎么了?” 一道声音从后响起,助理回头,见到来者欣然道:“总经理!” 男人蹙眉上前看着脸颊通红的云湳,一手扶起她,“今晚是谁?” “维度的高层。” “好,我知道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脸,轻声问:“还能打起神吗?” 她既反胃又糊,却还是听到了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 有了他的参与事情顺利很多,包厢里的人不敢对这位对家公司的公子开玩笑,很快酒局结束,男人先送了助理再送她回家。 她头痛裂,和他道谢后脚步踉跄地朝家里走去。 电梯门开,走廊里的灯并不敞亮,她凭着记忆朝家走去。 “那男人是谁?” 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云湳猛地抬头看去,是许久未见的祁申双手环抱靠在她家门口。 她们早就互相去对方家喝过酒了,知道她的住址也不稀奇,反倒是见到祁申的出现放松了许多,她从包里翻出钥匙,对准孔了进去,“一个同事。” “你去应酬了?”祁申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跟随着她进屋。 她嗯了一声,随意将包扔在桌上,开始衣服去洗澡。 祁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对于她毫无防范的举动丝毫没有要提醒的意思,云湳的神志还有些不清,糊糊的得只剩内衣,丰的包裹在黑的内衣里,她的部翘紧实,内下的小若隐若现。 殊不知身后的高挑女子眼神渐深,下自己的风衣扔到云湳刚刚随手放包的地方,一步一步,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浴室。 “怎么了?”见到她一起进来,云湳有些疑惑,“我要洗澡了。” 祁申笑了笑,“一起洗吧。” “什么?”她微愣,随即无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可对方本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湳之前就发现对方骨架很大,可能是高的原因,对一般女孩来说多了几分男化,但整体的打扮本就是个成的女人。 对方的眼神她看不懂,只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云湳笑了笑,“这么粘我啊,是太久没见到我了吗?” 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半响,祁申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是喝酒了还是为何,云湳一刹那觉得上方的声音很像个男人,愣神之际,突然一只手伸到她后面的扣子,咔哒一下解开来。 她惊呼一声,连忙捂着,“干嘛?” “洗澡啊。”祁申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到花洒下,径直打开水,洒的水冲洗着她们的身体。 云湳抬起头,发现她没衣服就跟着一起进来了,忙道:“会冒的,你先出去。” 没等到回答,她骤然被两条手臂锢在宽阔的膛里,不顾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对方整个人贴着她,逐渐蔓延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祁申勾起嘴角,挤了一泵沐浴帮她洗身子。 “别,我自己可以……” 可惜对方充耳不闻,云湳的拒绝完全无效,无法,只能任由她去。 有个人不介意帮自己洗澡也算是她占了便宜。 手温柔细致的在她身上连,她被伺候得很舒服,虽还是无法适应与别人挤一个浴室,但此刻的心情不会很糟,她慢慢放松下来,逐渐困意也席卷而来。 “困了?”不远处飘来一句话,她下意识点头。 糊糊间身子被擦干,很快躺在了上,她抱着被子正打算睡觉,却被脸上热的触转醒。 稍稍睁开眼,一张极漂亮的脸放大出现在眼前,云湳一惊,正疑惑她在做什么,嘴突然被封住。 云湳呆滞地看着对方,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微张的嘴被一片大舌钻进去,极其侵略的占有她整个口腔,她猛然回神,一把推开她。 “你……” 嘴红润,双方间的银丝断开,暧昧至极,只见红发女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欺身上来再次堵住她的嘴。 她闷哼一声,心里十分惊诧,喝醉的是她不是祁申,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云湳内心震惊到不可置信,平常她丝毫没看出祁申有别的心思的样子,真以为她们彼此都当对方是好朋友的状态,但现下这个说法很苍白。 “等等…等……”云湳急忙要推开她,却被锢双手在头顶,一阵凉风拂在肌肤上时她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难堪起来,“别……唔……” 扭着身子躲避着吻,骤然,她身子一僵,视线缓缓向下。 由于女子穿得很严实,一片黑的布料本看不出什么,但云湳受的很明显,有一块鼓得很大的硬物就这么抵着她腿间。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瞪大了的眼里充惊愕。 “你……” 祁申含着她的深深了一口,这才抬起头,笑道:“你终于发现了呀。” 云湳直觉荒谬,心底有一道声音疯狂的浮出水面,她心提到嗓子眼,身下的触如洪水般直击脑门。 美女子扭往前顶了顶,准确无误的让云湳受了一回,这次再不愿相信都得相信,云湳脸苍白,本不想接受。 “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亏你还是做经理的,怎么这么笨呢?” 对方的桃花眼弯了弯,笑的花枝招展,明明举动都十分女化,下身却长了一个如此可怕的东西。 祁申慢条斯理的掉透的衣服,衣物下的身材真正打破了云湳的侥幸心理,即使祁申不会过于健壮,但鼓起的肌和向下延绵的结实腹肌彰显了他的身份,往下是黑丛林中已然硬的茎,尺寸大得惊人,随着身子轻晃。 他有一头暗红的长发,此刻在这具男的身体上增了一种奇异的觉,比起女人纯粹的美,又多了男人的刚毅。 但她本无暇欣赏,连连往后退,声音沉下来,“你骗我?” 这几个月以来,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蒙骗在鼓里? “我怎么会骗你呢。”他笑眯眯的哼了哼,倾身过来,“我们就是正常友,不过你对我这么没有警惕心,还让别的男人送你回来,不就是在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她惊愕,“什么?” 他在说什么,难不成在怪她? “湳湳……”他舔了舔,本就雌雄莫辨的声音此刻更加蛊惑,“我吧,好不好?”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