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柏檀的身体顿住。 不知是担心自己听错还是什么,他又问了一句,“可以吗?” “你怎么那么多废——” 话字还未出口,中的柱被缓缓出,姜珊才觉得轻松一点,男人猛地向前顶去,再次与她结合。 姜珊低低说了句脏话,却不是对着柏檀讲的。 他不知疲倦地开始在她体内送起来。频率适中,与她的接受程度意外契合。姜珊被得眯起眼睛,听到下身水声作响,虽然羞,但的确令人心情愉悦。 原来只要尝试接纳他的尺寸,便能享受到这般不同于其他的快乐。 姜珊下意识地伸出粉舌舔,柏檀准捕捉她的小动作,俯身与她拥吻,灵活的舌在口腔中游移,仿佛二人的灵魂都融在一起。 很快,姜珊在这场中再次接近高。 未曾想到,柏檀陡然停住动作。 她双腿夹紧男人的,不悦道,“你有病?” 言下之意,是说他不该做的时候偏要做,现在她允许他驰骋其间,他却悬崖勒马。 柏檀一边下去拿柜上的安全套,一边道,“要戴这个。” 这是姜珊之前找出来的,她差点忘了。 只见柏檀撕开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东西为自己戴上。姜珊被他完全起的茎所引,想到是这样的柱撑开她的,一小股水不由自主地从花出。 至于两人身下的单,早已被体祸害得不成样子,了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 她没再多看,只扫了几眼,便侧过头。 柏檀做好了措施,再次来到她面前,长驱直入,与她合二为一。 茎一寸寸顶进她的身体,姜珊难耐地息,伴随人的尾调,撞击男人的心房。 柏檀只觉得小腹烧灼更加强烈,他被她绞得死死的,即便能够进入,仍是被紧牢牢困锁,在高的边缘反复推让。 “姜珊,”他终是没有忍住,“别那么用力。” 姜珊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她想不到怎么回,于是反驳,“我没有。” “你有,”柏檀仿佛是认定了她,“已经了那么多水,可以进去了,不要再。” “……” 姜珊冷静了好一会,这才出声,“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柏檀边边想,“以前住大通铺,那些人晚上睡不着会说这些事,偶尔听到。” 放着好的不学,净学些不着调的。 再次缄默片刻,她又说了句,“不是我水多。” 柏檀快高了,意频显,顾不上与她争辩,“嗯,是我活好。” 他这句话姜珊是极不认同的。若是真的会伺候人,怎么会晾着她被初次疼痛折磨好半天。 “你只和我做过,所以先入为主。等你以后和别的女人上,就知道自己技术多差了。” 姜珊只来得及说完这句,便觉柏檀的速度加快。 她快到了,他也是。 头脑一片空白,姜珊觉自己的身体急速下降,又随着他的顶再次上升。一来一回,摇摆浮,她是漂泊水上的帆船,被这场突发的风暴卷得支离破碎。 柏檀抱紧了她,存了许久的浓分了好几次入套中,却迟迟没将器离她身体。 他声音低哑地回应着她的话,“只和你做,足够了。” 窗子半掩,生锈的风钻入房间,冲淡了男女的气味。 月清朗,他们不算乘兴而来,却也尽兴而归。 *和在读的朋友求个珠珠和评论~觉年中大家都很忙没人看文的样子TvTDxsZxEdU.COm |